我解释我洗手了。张月心忽而起身,不耐烦地把刺鼻的消毒水一遍一遍朝我身上喷,我被呛得不停咳嗽,好像要将自己的肺咳出来。
“脏了就是脏了,你这种女人,和那些站街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张月心笑着和我说。
我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我不择手段?我脏?你什么意思,说清楚,张月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徐总上床了,徐总那种油腻男,你也下得去口,不是婊子是什么?”
“文乐妍,张月心也是为你好,她这是在为你消毒,万一你把那些不干不净的细菌带回来了怎么办。”
我像是被雷劈中一般。当年是周喻生说,让我陪徐总去喝一场酒,就能谈下一个季度的单子,不干别的。
没想到他竟亲手把我送给了那些禽兽。
酒桌上,他一直在灌我酒,我对他项来是绝对的信任,便喝了。
可谁知他竟在酒里加了药!
没想到他为了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