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而将一个描金漆盒递到我面前,笑得天真:“这是奴家亲手做的芙蓉糕,听状元爷说小公子最爱甜食,便斗胆送来,贺小公子生辰之喜。”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没接。
直到顾言之的语气冷淡得近乎命令:“拿着。”
我才伸出手:“有劳昭昭姑娘了。”
我不想当着外人的面与他争执,接过漆盒,转身回了卧房。
许久,顾言之才进来。
睡下后,他从身后环住我的腰,“睡了?”
我闭眼不答。他轻笑一声,手掌抚上我的肩头,“她就一个风尘女子,你跟她计较什么?”
我挥开他的手,“睡吧,我累了。”
他愣了一瞬,松开我腰间的手,翻过身背对我睡了。
没一会儿,我听见他起身去了外间,压着声音吩咐下人:去看看昭昭姑娘,是否平安到家。
他自己都没察觉,那语气里的小心翼翼。
窗外忽起闷雷,隔壁房里,儿子阿念被惊醒,大哭起来。
顾言之比我更快,起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