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好些了吗?”
我没答,他便也没再说什么。
到了夜里,他主动探我的额头,又将我揽进怀里,在我耳边低语。
“月娘,昨夜是我不好,我下次轻些。”
我只说乏了,便翻身睡去。
第二日,我让乳母照看阿念,自己昏沉睡了一整天,到傍晚才有了些力气。
刚想去看看阿念,乳母却慌张来报,说一个自称昭昭姑娘的丫鬟,拿着老爷的信物,派马车来接小公子去倚翠楼听皮影戏。
我追问是谁应允的,乳母说是顾言之的意思。
我心头一慌,立刻让管家去找顾言之。
可派去的人回来说,老爷今日休沐,一早就出去了,不知去向。
我急得浑身冒冷汗,正要去倚翠楼找人时,顾言之的随从回来,递给我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写着:“不用大惊小怪,带阿念见见世面。”
庭院里,凉风扫过手里的字条,我轻笑一声,松手让字条随风飘远。
等到深夜,后院才终于传来欢声笑语。
阿念举着一个精巧的走马灯扑进我怀里:“娘亲!昭姨姨做的灯可好看了,她还教我画小人儿呢!”
那股甜腻的脂粉香混着酒气冲入鼻腔。
我再也忍不住,冲到一旁不停地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