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栩,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我气极反笑:“我怎样?”陆晋阳满脸嫉妒,向我泼了一杯红酒:“爬上又怎么样?谢家大小姐有权有势,他可能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我毫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有病!”我推开他们,径自走向后台。十分钟后,我换上量身定制的高级西装,如往常每一场世纪巡回演奏会一般戴上面具登台,沉浸在自己创作的旋律之中。三个小时的钢琴演奏会结束了,我向所有人鞠躬,第一次摘下了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