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依为命,隔壁的大叔偶然猎到野鸡也会送我们半只,就连最泼妇的村口大娘蒸了馒头也会送我们几个,没了娘的小土豆最爱缠着我叫姐姐,跟在他身后叫他姐夫,求他教自己写名字。
十六岁女孩家最好的年华,为了凑齐他进京赶考的费用,我自卖为奴三年。
分别那天,他握着我的手对我说:“等我高中,必会回来娶你。”
可他回来那天,我等来的不是一句“这些年辛苦娘子了”,而是他任由谢珍珠磋磨我,甚至让我伺候谢珍珠。
“你都做了三年的洒扫丫鬟了,伺候个人都不会吗?”
“能伺候珍珠是你的福分。”
他总说遇见他和谢珍珠是我的福分,好似我生来就低他和谢珍珠一等。
为了让谢珍珠舒心,他甚至让我跪在地上给谢珍珠擦鞋。
我实在想不通,明明是我和我父亲救了他,明明我父亲是因他而死,对他有再造之恩的是我和我父亲,可他如今怎么能这样光明正大的折辱我。
漫云村的人不仅于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