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她一句话,白且初就心疼不已,忙将她拢在怀里哄。
“小妖精说的什么话,非得说得人家心疼你才肯罢休。”
而后俩人就当着一众奴仆和我这个新婚妻子的面啃起来。
院里寂静无声,二人的娇喘清晰入耳。
我低声笑道:“二位发情到这般地步野狗也得承让三分呢。”
谢珍珠又靠在白且知怀里哭泣:“你看吧,人家早说这样不行,你偏要这样,你让人家以后怎么活。”
白且知脸上青筋暴起,抬头看了看我,而后拔出一旁护卫腰间的长剑指着我恶狠狠道:
“贱人,是你逼我的。”
他一剑刺入我心口,而后道:“将夫人关入柴房,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也不准给她送吃食。”
我在大婚之夜,被自己的丈夫打得半残,还被囚禁在破败的柴房。
而那个曾许诺此生不负的男人却在我们的新婚夜,和别的女人在我的婚床上洞房花烛。
好在宫里贵妃举行的一场赏菊宴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