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我怎么求饶,他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抓着我的双肩扯起嘴角道:“不过一具躯壳,她既不依不饶整日疑神疑鬼,我便做了又何妨。”
……
我奈何不了他,只能任由他欺辱。
果然,一大早谢珍珠就赌气回了丞相府。
我刚从赏花宴回来,就被白且初莫名其妙甩了一个耳光。
“我都如你的愿了,你到底还想怎样?珍珠呢?”
我在错愕中扭头,无辜道:“谢小姐不是回了丞相府吗?我一整天都在宫里,我能怎么她?”
虽然是这个理,但白且知还是觉得是我把谢珍珠藏了起来,他又再次命人将我关入柴房。
半个月后,我终于被放了出来,谢珍珠扭着腰肢假意来牵我的手,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地狱。
“好妹妹,有个坏消息,且知本不要我同你说的,可我思前想后,总觉得还是得知会你一声。”
“你以后再不必回漫云村了,因为且知为了我,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