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父女俩立时哭作一团。
程心雅闭眼,似乎忍耐到了极限:
“只要你向怀远和梦梦下跪磕上三个响头,我就跟你去医院给若若动手术!”
我抚摸着身上扎进皮肤中的碎渣,很痛,却没有心痛 。
夫妻二十年,换来的却只有屈辱和伤痛!
偏偏还在我经历丧女之痛这天,被自己的妻子逼迫给小三下跪。
真是可笑!
我忍着痛将碎渣一颗颗取下,双眼死死瞪着她。
齐怀远见状,上前拉住程心雅的手,劝慰道:
“我们孤儿寡母,周哥没说错,没事的,姐姐就不要再生周哥的气了!”
程心雅美眸含怒,命人上前狠狠掐住我的后领,尖细的高跟鞋踢向我的膝盖,底下的玻璃狠狠扎进我的肉里。
她冲着我怒吼道:
“不是说若若快死了吗?我让你骗我!”
“从始至终,你都在骗我!你想破坏梦梦的升学宴,你就是见不得他们父女好!”
程心雅让人按住我的头向下磕,一下又一下,额头上已经被扎的面目全非。
疼痛刺激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