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住伤口道了谢,没有一丝犹豫,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机场。”
车辆启动,朝着没有江晚栀的方向驶去。
……
与此同时,江晚栀安顿好宋知言,想起同样受了伤的我。
她找护士要了一支烫伤膏,问:
“跟我一起的来的另一个男人呢?他叫顾墨宸,在哪个病房?”
护士翻了翻记录,摇头:
“不好意思女士,我们没有叫顾墨宸的患者登记。”
江晚栀愣住,捏着烫伤膏的手紧了紧。
手机铃声响起,是顾以宁。
刚接通,姐姐暴怒的吼声就冲了出来:
“江晚栀!你他妈就是这么照顾我弟弟的?竟然让他搞了一身伤!”
江晚栀拧着眉头,下意识认为我去找姐姐告状了。
她语气沉了下来,满是不悦:“他在你旁边?让他接电话。”
“接个屁!”
姐姐看了一眼被堵在机场的我,声音带着些许的愤愤不平:
“想赔罪的话,两天后墨宸结婚,你这个当姐姐的,必须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