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礼皱眉:“你喝不了酒。”
“不是有南衣姐在吗?让她代喝就好了。”
周砚礼的视线在苏南衣和酒杯之间短暂停留,最终只是冷淡地移开。
“跟上。”
这两个字像刀锋划过。
苏南衣端起酒杯,指尖冰凉。
这些年圈子里谁不知道她酒精过敏?
谁不知道这些年,只要是有周砚礼在的地方,就没人敢让她碰一滴酒?
可现在,她只能看着郑子衿笑盈盈地递来一杯又一杯。
而周砚礼就站在一旁,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接过一杯又一杯。
“南衣姐,这杯是王总敬的,你可不能推辞哦。”
“李董事这杯是特意给你的。”
“张叔叔说,不喝就是看不起他。”
酒液入喉,灼烧感从食管一路蔓延到胃里,像吞下了一把碎玻璃。
苏南衣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却仍能清晰地听到郑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