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书
“夫人,侯爷命人从岭南运来的荔枝,快马加鞭跑了八百里呢。”
侯府宴会上,下人送来新鲜的荔枝,惹来众人羡煞。
我淡淡一笑,目光扫过席间缺席的那个身影——
我的闺中密友沈如嬿。
七年了。
定远侯陆明远宠妻的名声,满京城无人不知。
成婚七年不纳妾,每月初八必送礼物。
连我随口提过的江南点心,他都能让人跑死三匹马送来。
这样的完美夫君,谁相信他会在我们生辰这天——
与我最要好的闺蜜苟合?
荔枝的甜香在舌尖化开,我却尝不出半分滋味。
这对狗男女,真是放肆!
我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各位夫人不如去赏赏新开的芍药?
侯爷特地在书房外种了一片。”
“侯爷对夫人真是体贴入微。”
礼部侍郎的夫人掩唇轻笑,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
我:“是啊,我家侯爷一向如此。”
其实,喜欢芍药的是沈如嬿。
我只喜欢牡丹。
书房外的芍药开得正艳,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最美的芍药被侯爷珍藏在屋里。”
就在下人推开房门的刹那,屋内隐约传来声响。
“我怕林清语知道。”
“她就是一只不会生蛋的母鸡。”
“那我呢?”
“你是专门给本候生蛋的……”
“讨厌……”
有震惊,有尴尬,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兴奋。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众目睽睽下,将这一幕看得无所遁形。
“啊——”
沈如嬿发出一声尖叫,慌乱地抓起衣裳遮住身体。
陆明远脸色铁青,迅速扯过外袍披上,眼中闪过震惊与愤怒。
“夫人!你怎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扫过我身后那一张张震惊的面孔。
众命妇的脸色霎时变得精彩纷呈。
我手中的团扇恰当地掉在地上。
强忍泪水,声音哽咽。
“侯爷,我带诸位夫人来赏芍药,没想到……”
其他命妇或掩口或转身,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天啊,那不是沈家的小姐吗?”
“听说她和侯夫人是闺中密友……”
“侯夫人把她当闺蜜,她
《侯府七年无子,我转身成为宠妃侯陆明远侯爷大结局》精彩片段
“夫人,侯爷命人从岭南运来的荔枝,快马加鞭跑了八百里呢。”
侯府宴会上,下人送来新鲜的荔枝,惹来众人羡煞。
我淡淡一笑,目光扫过席间缺席的那个身影——
我的闺中密友沈如嬿。
七年了。
定远侯陆明远宠妻的名声,满京城无人不知。
成婚七年不纳妾,每月初八必送礼物。
连我随口提过的江南点心,他都能让人跑死三匹马送来。
这样的完美夫君,谁相信他会在我们生辰这天——
与我最要好的闺蜜苟合?
荔枝的甜香在舌尖化开,我却尝不出半分滋味。
这对狗男女,真是放肆!
我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
“各位夫人不如去赏赏新开的芍药?
侯爷特地在书房外种了一片。”
“侯爷对夫人真是体贴入微。”
礼部侍郎的夫人掩唇轻笑,眼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
我:“是啊,我家侯爷一向如此。”
其实,喜欢芍药的是沈如嬿。
我只喜欢牡丹。
书房外的芍药开得正艳,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最美的芍药被侯爷珍藏在屋里。”
就在下人推开房门的刹那,屋内隐约传来声响。
“我怕林清语知道。”
“她就是一只不会生蛋的母鸡。”
“那我呢?”
“你是专门给本候生蛋的……”
“讨厌……”
有震惊,有尴尬,更多的是一种看好戏的兴奋。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众目睽睽下,将这一幕看得无所遁形。
“啊——”
沈如嬿发出一声尖叫,慌乱地抓起衣裳遮住身体。
陆明远脸色铁青,迅速扯过外袍披上,眼中闪过震惊与愤怒。
“夫人!你怎么……”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扫过我身后那一张张震惊的面孔。
众命妇的脸色霎时变得精彩纷呈。
我手中的团扇恰当地掉在地上。
强忍泪水,声音哽咽。
“侯爷,我带诸位夫人来赏芍药,没想到……”
其他命妇或掩口或转身,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天啊,那不是沈家的小姐吗?”
“听说她和侯夫人是闺中密友……”
“侯夫人把她当闺蜜,她却勾搭人家夫君……”
我在心里冷笑。
陆明远最看重脸面,今天被人看个精光,何其震怒!
果然!
他的脸色由青转红,额角青筋暴起。
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清语,你听我解释……”
他压低声音,眼中满是警告。
“我只是犯了全天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你是侯府主母,当以大局为重。”
我轻轻抽回手,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让所有人都能听见。
“你答应过我,永不纳妾。”
我望着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心存一丝幻想。
陆明远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硬起来。
“七年了,你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侯府不能没有子嗣!”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直直插入我的心脏。
有一年冬天我为了救沈如嬿失足落水,后来就落下了畏寒之症。
沈如嬿为此十分愧疚。
经常带着一些滋补的药物来看我。
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闺蜜。
成婚几年一直没有怀孕。
表面上我装做不介意,私底下找了不少名医道士。
很多次陆明远抱着我安慰我。
说有我这个正妻执掌中馈,侯府日渐旺盛。
夫复何求。
孩子的事,不必强求。
他永远不会背叛我。
更不会纳妾。
祖父祖母对于当时我的失足落水一直颇有芥蒂。
是我劝他们不要责怪沈如嬿。
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我自愿救人,自愿为了侯府心力交瘁。
这对狗男女却用这样的方式——
羞辱我!
打击我!
我正欲开口,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啼哭声。
一个约莫三岁的男孩被婆母身边的周嬷嬷抱着。
正朝这边挣扎着要下来。
满院哗然。
周嬷嬷脸色煞白,显然没料到会撞见这么多人。
她怀中的男孩却已经挣脱下地,摇摇晃晃地奔向陆明远。
一把抱住他的腿:“爹爹,祖母说您今日会陪我放纸鸢!”
爹爹……
祖母……
看来连婆母都知道沈如嬿母子的存在!
我望着那个与陆明远有七分相似的小脸,忽然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
不是侯府需要子嗣,而是侯爷早已有了子嗣。”
陆明远弯腰抱起孩子,眼神复杂地望向我。
“清语,这事我可以解释……”
“侯爷……”
沈如嬿几乎是跪到我面前,声泪俱下。
“清语,你不要怪侯爷。
要怪就怪我吧!
我和侯爷两情相悦,不该瞒你。
可是承儿是无辜的,他是侯爷唯一的血脉啊!”
她哭得伤心欲绝,我见犹怜。
这是她一贯的伎俩。
示弱、无辜。
若是以往,我必然会心疼她。
可是如今,只让我觉得恶心至极!
我往后退了一步,死死盯着陆明远。
“如果没记错,当初求我嫁的人是你,承诺不纳妾的也是你。”
陆明远避开我的目光。
“清语,这不怪我,要怪只能怪……”
“要怪就怪你的肚子不争气!”
婆母闻声而来,拄着拐杖气势冲冲.
“林氏,你七年未生下一儿半女,明远已经仁至义尽。
为了顾及你的情绪,承儿一直没有列入族谱。
你也不要一而再道德绑架。”
望着眼前我全身全意爱了七年的男人,尽心尽力侍奉了七年的婆母。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见我不说话,陆明远的声音软了下来。
“你若喜欢,可以把承儿记到你的名下。”
沈如嬿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抬头看我。
“清语姐姐,我什么都不要,只求你能让承儿认祖归宗……”
我轻轻抚了抚鬓角,忽然笑了。
“侯爷说得对,侯府确实需要子嗣。”
陆明远明显松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清语果然识大体。
放心,即便有了如嬿和承儿,你的正妻之位也不会动摇。”
他以为我妥协了,就像过去七年里每一次退让一样。
婆母拄着拐杖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语气中带着施舍。
“清语啊,你能想通就好。
承儿毕竟是侯府血脉,将来记在你名下,也算是你的孩子。”
眼角余光瞥见沈如嬿脸上闪过的嫉恨。
她以为胜利在望,却不知我早已不屑与她争这个位置。
真是可笑至极。
七年无子,他们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会感恩戴德地接受这个私生子?
我默默自语:
陆明远,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侯夫人的虚名继续忍辱偷生?
你错了。
如果男人注定要三妻四妾,我为何不找世间顶配的?
李管事是我从娘家带来的老人,掌管着我的嫁妆和私产。
他匆匆赶来时,我已在纸上列好了清单。
“我要在五日内将这些产业全部变现。”
李管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夫人放心,老奴明白。”
第一天,沈如嬿就带着孩子来请安。
我头也不抬地继续翻阅账目。
让下人告诉她,我身子不适,不见。
第二天,下人说陆明远要支取五千两银子,给沈如嬿母子修缮院子。
“侯爷有所不知。”
我慢条斯理地说。
“上月刚给南边水灾捐了三千两,又逢庄子上缴租子的时节,账上确实紧张。”
陆明远眉头紧锁。
“那就从你的嫁妆里支取些。”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为难之色。
“我的嫁妆多是田产铺面,一时难以变现。”
“林清语!”
陆明远突然提高了声音:“你是不是故意为难如嬿?”
我直视他的眼睛。
“侯爷多虑了。
若实在急需,不如等几日,我让人去筹措。”
陆明远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午后就有下人来报,说侯爷带着沈姨娘去逛街了。
买了不少贵重料子,全都记在侯府账上。
“让他们买。”
我对李管事说,“再过几日,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第三天,沈如嬿又来了,这次带着一块上好的云锦。
她跪在我面前,眼中含泪。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承儿是无辜的。
求您用这块料子给他做件肚兜。
都说主母做的衣裳能给孩子带来福气。”
我冷眼看着她做戏。
院门突然被推开,陆明远大步走了进来。
“如嬿,你这是做什么?”
他一把扶起沈如嬿,转头怒视我。
“林清语,你还要羞辱她到什么时候?”
我平静地放下茶杯。
“侯爷何出此言?沈妹妹刚来,我连话都未说一句。”
“你!”
陆明远气得脸色发青。
“如嬿一片好心,想让你给承儿做件衣裳,你竟如此冷漠!”
沈如嬿扯了扯他的袖子,泪眼婆娑。
“侯爷别生气,是妾身不好,不该来打扰姐姐..……”
陆明远狠狠瞪了我一眼,搂着沈如嬿转身离去。
我看着这对狗男女的表演,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七年前那个为我跑遍京城买点心的少年,如今竟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第四天,婆母派人来传话。
说早上的燕窝粗糙难以下咽,训斥我管家不力。
“告诉老夫人,近日市面上好的燕窝难寻,请她将就几日。”
我淡淡地吩咐传话的嬷嬷。
嬷嬷面露难色:“夫人,老夫人说……”
“说夫人若是当不好这个正房,可以歇息一段时日……”
我冷笑。
我没进门的时候——
败落的侯府可是连粗糙的燕窝都少见!
婆母这几年过得太舒服了。
每天锦衣玉食,前呼后拥。
殊不知这些荣华富贵都是我操持侯府而来。
“那正好,我也觉得力不从心,不如请婆母管几日?”
“这……”
嬷嬷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讪讪地退下了。
第五天,陆明远下朝回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一脚踹开我的院门。
“今日皇上当朝训斥我治家不严,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我故作惊讶。
“侯爷何出此言?我深居内宅,如何能影响朝政?”
陆明远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皇上说听闻我宠妾灭妻,不是你进宫告的状,还能是谁?”
说到痛处,他扬起手就要打我。
“贱人!都是你害我在朝堂上丢尽脸面!”
我早有准备,微微侧身,抬手稳稳接住了他的手腕。
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冷静。
“正好我今日要进宫,需要我进宫向皇上解释?”
陆明远一怔,随即冷哼。
“算你识相。”
我走到书案前,拿出一纸文书。
“在我进宫前,侯爷先签了这个。”
陆明远眉头紧锁,目光在我和文书之间游移。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在心中冷笑。
七年了,我太了解这个男人的每一个表情——
此刻他眼中闪烁的不是警惕,而是不耐烦。
果然!
陆明远看也不看就写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望着那份和离书上的签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男人变心的时候甚至连看一眼文书都嫌麻烦。
我带着几个心腹丫鬟和简单的行李走出侯府大门。
陆明远站在台阶上。
看到我手中的锦盒,还以为是要进献给皇上的礼物。
欣慰地说:“夫人懂礼数。”
我笑而不语。
锦盒里装的是我最珍爱的几件首饰和那枚龙纹玉佩,与侯府没有半点关系。
侯府门口,一辆装饰朴素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
我登上马车,没有回头看那个生活了七年的地方一眼。
御书房外,大太监李德全早已等候多时。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那个七年前赠我玉佩的男人——
此刻正站在窗前,背对着我。
听到开门声,他缓缓转身,眼中是我熟悉的温柔。
我正要行礼,他却已经起身,走到我面前。
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中。
“清语,你终于来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朕等了七年。”
七年前,他说如果陆明远不辜负我,他会一直默默祝福我。
如果陆明远跟我没有走过七年之痒,我就回到他身边。
我垂下眼帘。
“皇上怎么知道我会来?”
“因为你曾说过。
如果男人注定要三妻四妾,为什么不找世间顶配?”
“陆明远根本算不得世间顶配。
朕才是!”!!!
我僵在原地。
如果男人注定要三妻四妾,我为什么不找世间顶配?
这句话是我年少时在宴会中的一句玩笑话。
而那一次,萧景珩也在。
没想到他一直记得。
“皇上不觉得这是利用?”
“朕不介意利用。”
他一手揽着我的细腰。
“但朕有个要求!”
此处为付费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