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江大川要撞树寻死,周珩刚才还松动的神情,又转为怒不可遏。
他压着我就要给江大川跪下:
“白芷!你教坏莹莹也就算了,我知道你是孤儿没人管教,但这也不是你道德败坏的理由,敢诬陷江院长,你跪下好好给他磕头道歉!”
膝盖被踹中,我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女儿冲过来求情,却被周珩同样甩了一巴掌。
见女儿嘴角被打出血,我顿时疯了一样撕扯周珩,像炸毛的狮子冲他吼叫:
“周珩!你不准打莹莹!我才是你老婆啊!为什么不相信我!”
“不信,你派人去看啊!你去看我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我使尽全身力气,朝他歇斯底里一通后,周珩被我的笃定震慑到,态度终于有了软化。
不顾江大川的阻拦,和那群教官的辩解,周珩带着人进到了那间禁闭室里。
看到地下室那扇曾经通往噩梦的门,我心脏狂跳不止。
甚至依稀闻到了尸体的腐臭味。
女儿缩在我身后不敢睁眼,可我却睁大眼睛,一一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