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
身后传来苏晚晚可怜兮兮的声音:“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我以为姐姐吃了蛋糕会开心的……”
大哥安慰她:“晚晚你别多想,她就是被惯坏了,欠教训。”
“是啊,不用管她,让她自己作去吧。”
我反锁房门,身体里的那股不适感越来越强烈。
我蜷缩在床上,痛苦地打滚,身上很快就起了一片一片的红疹,又痒又疼。
我死死咬着嘴唇,眼前却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
那年我才八岁,二哥不懂事,喂了我一小块芒果干。
不过几分钟,我就浑身起疹子,呼吸困难被送进了医院。
爸用皮带把二哥抽得半死,让他跪在床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让我碰芒果。
他们只是不在乎了。
因为我不是他们真正的家人,我怎么样他们都无所谓了。
那点对这个家最后的期盼和温情,在此刻彻底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