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电监护仪上,那条代表生命线的曲线,渐渐变成了一条直线,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鸣。
我的儿子,带着对他母亲最后的爱意,永远闭上了眼睛。
额头淌下来的血糊住视线,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梦中,我隐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原来简总昨天晚上紧急把院里所有专家调走是为了给她老公做检查啊。”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急诊科的那对父子就可怜了,男孩没救回来,他父亲伤得也很重。”
她们不知道,急诊科死的那个男孩正是简总的儿子。
简梦亲手杀了我们的儿子,我好恨。
眼泪从眼角滑落,我缓缓睁开眼。
身上插了很多仪器,我把它们拔掉,想去找儿子。
刚出门,就看到简梦扶着沈弛走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专家。
“梦梦,我身体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点小伤而已非要我做全身检查,劳烦这么多人跑一趟。”
“做了检查我才能放心啊,况且医生不就是要为病人服务吗。”简梦格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