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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对上我绝望无力的眼,许玟泽手一抖,手上动作停了。

我趴在地上狼狈地咳嗽,像要把满肚子悲痛呕出来。

褚青青不过喝了两口酒,他就感动又心疼得不成样子。

可他难道忘了,酒精过敏曾一次次吃过敏药替他挡酒,严重时甚至休克进过医院。

他曾许诺的,不让我低声下气喝酒的日子,被他亲手毁了。

“沈迟钰,你以为怀着孩子,就真把自己当大嫂了?”

“没了我,你算什么?现在还敢动我的人?”

许玟泽沉着脸,将一整瓶酒从我的头顶灌下。

粘腻的酒水粘湿我体面的衣裙。

我像凝固的雕塑。

无助而麻木地呆立原地。

许玟泽的眼睛很冷,像一把利刃捅进心窝:

“动了青青,我这点惩罚,也算手下留情。”

我在医院住了一星期胎像才平稳下来。

期间许玟泽没来看过一次。

他说他忙着礼佛,可新闻版面上,却记录着他一次次豪掷千金,拍下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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