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玟泽顿了一下。
褚青青立马拉住他的衣袖,一贯清高冷傲的她红了眼,第一次求道:
“阿泽,我父亲撑着最后一口气,就为了看眼孩子。”
他眼底闪过纠结和痛苦,只一瞬,立马被决绝取代:
“保小,孩子一定不能有事。”
可他没发现,被送入病房的我,眼角一滴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一声婴孩的啼哭唤醒了我。
我睁眼,空荡荡的病房内,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哥。”
我虚弱开口,强挤出一个惨淡无比的笑。
“非要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才死心?”
“医生早就说过,许玟泽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对啊,是我不忍心刺激他强迫他唤回记忆。
妄想着日久再生情。
可努力八年,他将曾经的我认错成了褚青青,有了新的白月光。
转而嫌为他双手沾满鲜血的我又脏又恶毒。
我别过头去,沉默不语。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