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嘲讽没有丝毫掩饰。
我摸了摸因发烧而有些发烫的脸,没有出声。
就当是我不习惯吧。
洗碗的时候,我熟练地用纸巾擦去从鼻子流下来的血,庆幸没有被人看到。
如果被看到了,估计又要被说是在装病卖惨了。
这种事情在过去的两个月里发生了无数次,我如今已经麻木了。
餐桌前,文心怡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
我将做好的牛肉面端到她面前,正准备放下之际,文心怡一个抬手碰倒了那碗面。
我下意识想侧身躲过去。
昏沉的脑袋让动作都缓慢了许多,还是没能躲掉。
滚烫的面条瞬间洒了我一身,被面汤烫到的皮肤火辣辣地疼。
许久未进食的胃部也因满身的肉香而阵阵绞痛。
文心怡脸上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随即佯装害怕地惊叫出声。
洗完澡的傅斯年急匆匆跑下来,满脸关心地问她怎么了。
文心怡可怜兮兮地躲进他的怀里,露出手背那抹几不可见的红肿。
“是我不好,刚刚不小心被姐姐煮的面烫到了。”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