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最好是进行骨髓移植,移植成功能延长患者的生存期。”
傅斯年松了口气,又继续找医生了解骨髓移植的情况。
躺在病床上的我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嘲讽。
以前对我百般折磨,现在真要死了却又不愿意放手。
医生离开后,傅斯年立马让文心怡把我们父母也叫过来参与配型检查。
文心怡面露惊愕。
她恨不得我早点死了,她好彻底霸占傅斯年和爸妈,怎么会愿意帮我。
但在傅斯年的诱哄下,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病房里再次恢复安静。
傅斯年神色复杂地重新坐回床边,对着面无表情的我几欲张口。
纠结半天,一贯冷硬的声音还是柔和了许多。
“你别怕,我会让医生治好的 。”
3.
时隔三年,再次听到熟悉的安慰,我忍不住鼻尖一酸。
当年走丢十几年的文心怡被找回来,心怀愧疚的父母特地为她举办了宴会,对外宣布和傅家的联姻对象是她。
不知何时,外界都在传妹妹会走丢都是因为我。
就连父母也这么认为,他们对文心怡愈发疼爱,对我也就愈发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