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你别往心里去。”
江慕烟突然挣脱他的怀抱,猛地跪在我面前重重磕头:
“弟妹,求求你劝劝孟舟,让他允许我打掉孩子,让我出家。我对不起他哥,对不起你,对不起所有人,这个孩子就是个虐种…”
季孟舟惊慌失措地抱住她,她却发狠地捶打腹部:
“是我们母子该死!克礼将来醒了,千万不要告诉他这件事,他心目中我想做个干干净净的女人。”
我被她气笑了。
这出苦情戏谁爱看谁看。
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沈溪!认错!”
季孟舟搂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江慕烟跪在地上,冷冷望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人。
我轻嗤一声: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江慕烟一愣,随即哭得更大声了。
季孟舟脸色阴沉,一把将我拽进浴室。
他抄起洗漱台上的剃须刀就伸向我的头顶:
“嫂子被你气得剪了留了十年的头发,你既然不知悔改,那就该付出同样的代价!”
我心头一颤,他要剃我头发?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墙上,剃须刀在头顶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