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一夜,心判若两人。
第二日宿醉醒来,我便看到院中堆砌的琳琅珍宝。
一旁的丫鬟解释道,“谢大人说昨夜因公事繁忙,小姐生辰未能赶到,所以今日特上门来道歉,只是小姐迟迟未醒。”
我扫过那些物品,轻轻抬手,“都放到库房吧。”
我去见了舅父舅母。
说明原因后,他们泪水纵横。
“卿卿,京中人心复杂,我们一起回澹州老家吧,你也能寻到一门好亲事。”
我摇头拒绝了,“舅父舅母,我想去爹娘当初定情的地方看看。”
离婚期还有几日,舅父借口不便见面,拒绝了谢知奕再来府上。
丫环说,谢知奕托人带话给我,生辰之事他很抱歉,等我进了谢家,他再一一补偿。
我没有回信。
这些天来,我找出了谢知奕送我的物品,大大小小的,堆满了库房,想着日后托人连同还给谢家。
谢家照拂我十几年,我也不愿做的太难看,我也留下书信,到时候托人转交给谢父谢母。
谢知奕心有旁人,我却不能做到后退一步,而是束缚住了他,实在自私,唯有放弃这门婚事,方能成全。
婚事前三天,我约见了方柚宁,要她在那日坐进花轿,和谢知奕成婚。
她不屑一顾,“你得留下信物,这可不是我逼你。”
我点头允诺,将一直贴身佩戴的玉佩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