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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经岁月的扳手突然一滑,内部的螺纹随着大力扭动突然崩开,给予了泄压阀一个猛烈的震动。

随着震动,阀门的闭口开始碎裂,机器发出不自然的低吼,锡珠不断的的在阀门出口凝固并冲开,就像放起的时候捏着气球的气嘴,机器的抖动越来越大。

伴随着抖动,连房子也发出了不自觉的呻吟。

本该断裂的固定装置却死死的锁在地面,花花过于认真了。

机器高速震动默契的于构成房间的冰块固有频率达到了一致,共振和机械疯狂反复锤头的冲击产生的干涉波开始蚕食着这个房间。

本该永久屹立的原地髓车间开始呻吟,裂纹就像是传说中的八岐大蛇迅速的占据了整个房间。

碎裂的冰渣滴落和破石锤的咆哮构成了属于这个时代的新世纪音乐。

而交响指挥“花花”则迅速的想要为这个乐章画上休止。

一切都是徒劳,短暂的努力后,房间的主结构件就像定音鼓协奏曲最后的一节,重重地敲在花花仅存的理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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