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情有可原!”
妙妙被谢景渊粗暴地拎起来,掐住脖子。
他的凤眸里有嗜血的寒意,近在咫尺,妙妙看得清清楚楚,这一刻他真的想掐死她
原来他在乎这个孩子。
呵呵这个将他和仇人的血肉融为一体的孩子
没了不是更符合他的心意吗?
“表哥--”
林诗语扯住他的衣袖,当着谢景渊的面,她总是做足了戏,一副宽宏大度的样子。
谢景渊看在林诗语的面子上,真的放手,将她狠狠扔回床榻,如同扔掉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他走后,林诗语原形毕露。
“你的孩子是我害的。”
“”
“只怕你不知道,这府里所有人的心都是向着我的,表哥毕竟是男人,哪知道这府里的新人和旧人,都不敢得罪女主人。”
出乎林诗语意料的是,妙妙没有跳起来要和她拼命的样子。
妙妙已经死心了。
就算谢景渊知道又如何,他从来不会站在她这边。
这样想,就算想开,仍然心如刀绞。
妙妙彻底被禁足了。
这回连自己的小院都不能踏出去,丫鬟婆子都撤走了,谢景渊还下严令,不准探视,除了一日两顿饭,再无人来过。
立冬那日送来的饭菜有鸡鸭鱼蟹,特别丰盛,丫鬟说是王妃有喜了,府里大宴宾客,妙妙趴在院墙边,隐隐约约能听到远处的丝竹声。
回房躺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浑浑噩噩地想,谢景渊已经拥有自己的幸福和快乐,他不会再想见她了,这样也好,她也该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