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
  • 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木小玥
  • 更新:2024-08-20 21:21:00
  • 最新章节: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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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由网络作家“木小玥”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瑶枝萧子骞,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们和离!”听到如此美妙的话,她终究还是掉下了眼泪,只不过,这眼泪是喜极而泣。当初意外穿越成为了虐文中的女主,注定要被虐心虐肺,为了不被疯批男人虐死,她一心只想和离。可谁知那男人只觉得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直到那一天,他因为她对他小妾大吵大闹,直接将那份和离书甩在她脸上,本以为她会乖乖服软,谁知她却当场点头同意。和离后,她当着众人的面,走进了暴君的营帐,这一个举动,满朝文武都傻眼了……“原来,将军夫人和暴君早有一腿!”...

《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精彩片段


“朕看你这眼珠子留着也没什么用,要不挖了吧。”岑䘝不冷不淡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

宋瑶枝顿时低头捂住眼睛,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陛下饶命,臣女不是故意的。”

宋瑶枝埋低了头,等了好半晌,许久只听岑䘝笑了一声。

那笑漫不经心的,邪魅至极。

“宋瑶枝,你要是一直住在宫里,膝盖都该磨出茧子了吧。”岑䘝道。

宋瑶枝抿了抿唇,一时间搞不明白他这话是个什么意思。

这怎么听着还有点拿她打趣的意味呢。

“陛下说笑了,臣女若是一直住在宫中,膝盖磨的肯定不是茧子。”

岑䘝看向她的脑袋:“那磨的是什么?”

“这磨的都是臣女对你的忠心与爱戴啊。”职场人不需要多强的工作能力,只需要把领导的马屁拍到天上去,就能升职加薪。

果然,岑䘝笑得更大声了。

宋瑶枝正在内心夸自己真是个合格的打工人,下一秒就听到岑䘝说:“现在就是你展现忠心的时候,起来放血。”

他话音落地,一把锃亮的匕首被扔到了宋瑶枝跟前。

宋瑶枝看着匕首闪着冷光的锐利刀锋,呼吸都是一滞。

她颤颤巍巍地捡起匕首,从地上爬起来,朝岑䘝强颜欢笑着道:“陛下,有什么容器可以用来装血吗?”

她养血不易,浪费一滴都可耻啊。

岑䘝抬手敲了敲他旁边的案几。

案几上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雪白小盏,宋瑶枝慢吞吞地走过去,伸手将小盏的盖子揭开。

盏内躺着一条通体漆黑的小软虫,长得跟毛毛虫似的,看得宋瑶枝头皮发麻,心内一阵恶寒。

“你再磨蹭,以后就住在这宫里,不必出去了。”岑䘝冷声道。

宋瑶枝内心一颤,立马用匕首在食指上割了一刀,鲜血瞬间砸进雪白小盏内。

岑䘝看向她的指尖,鲜血似串珠似的流进盏内,但太少了,没一会儿指尖的伤口就不再流血。

岑䘝抬眼看向宋瑶枝:“要朕帮你割吗?”

宋瑶枝总觉得他看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脖颈。

“不用,不用!”宋瑶枝咬着牙,心一狠就在手腕上割了一刀。

利刃划破皮肤,疼的宋瑶枝龇牙咧嘴。

鲜血汩汩地往外冒。

宋瑶枝看着蔓延而出的鲜血,眼睛发涩。

她现在就是后悔。

没事在寺庙里瞎逛什么,看了那么多小说,不知道这种地方通常都是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地方吗!

很快猩红的血就将蛊虫整个淹没。

宋瑶枝不确定地看向岑䘝:“陛下,这罐子是不是太小了?它不会被淹死吧。”

这要是被淹死了,她岂不是还得放一次血!

“不会,放满。”岑䘝言简意赅。

宋瑶枝听到这话不得不攥紧手,让血液循环的速度更快一点。

随着血液流出身体,宋瑶枝逐渐觉得脑子发晕。

她在心内安慰自己就相当于无偿献血了。

就在她快要将水晶盏放满的时候,福公公匆匆走了进来,他看到宋瑶枝在里面也没有丝毫讶然,反而像是没看到她似的,径直走到岑䘝身侧,禀告道:“陛下,淑妃娘娘在外面吵着要见你。”

宋瑶枝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来了精神。

她立刻朝岑䘝看去,期待岑䘝的反应。

“说朕已经睡了,让她回去。”岑䘝道。

福公公为难道:“奴才已经跟淑妃娘娘说过了,但娘娘说陛下宫内灯还亮着,说什么都不肯走。”

“不肯走就想办法让她走,还需要朕教你吗?”岑䘝脸色不虞。

宋瑶枝总感觉他下一秒就会杀人。

福公公立刻恭声应是,随即退了出去。

福公公出去后,岑䘝半眯着眼朝宋瑶枝看去:“你把眼睛挖出来。”

宋瑶枝一个激灵,当即就想跪,但因为手上还在流血,不方便跪,只能小心翼翼地求饶:“陛下饶命,臣女错了。”

“怕是饶不了,你每月要进宫两次,以后还不知道要听到见到多少不该你知道的事。”岑䘝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知道什么样的人才会对秘密守口如瓶吗?”

宋瑶枝欲哭无泪。

她心道,这些秘密是她自愿听的吗?

这明明就是被迫! 而且她听到什么了,她就听到半夜三更,他的小老婆来找他睡觉啊!

睡个觉而已,多大点事啊!

“怎么不求饶了?”岑䘝看她,“哑巴了?”

宋瑶枝默默道:“君要我死,我进屋先迈左脚都得死。”

岑䘝又被她逗乐了,发出爽朗大笑。

这个皇帝笑点真低。

“那你以后可以选择先迈右脚,说不定朕看得高兴就不砍你的头。”岑䘝说。

宋瑶枝看他笑得如此开心,一时间陷入怀疑。

暴君有这么好说话?

这好像跟书里写的不一样啊。

就在她想试探着说要不她多给他讲点段子,让他每天都这么高兴,能不能就不杀她了的时候。

外面突然传出一阵喧嚣声。

“陛下殿内明明就点着灯,为什么不让本宫进去,本宫今天必须要见到陛下!给本宫让开!”

“娘娘,娘娘,陛下真的睡下了, 你先回去吧。”

“滚开!”

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眼瞧着她就要闯进内殿来,宋瑶枝正在想自己要不要退到一边,岑䘝突然一把拉住了她胳膊,用力将她往怀里一带,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软塌上。

宋瑶枝瞪大了眼。

她今天是非得被男人压吗?!

“陛下,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宋瑶枝诚恳地说。

岑䘝冷眼扫过她:“若是被她认出你,你这脑袋就不用要了。”

他声音轻描淡写,可宋瑶枝半点都不怀疑这番话的真假。

宋瑶枝连忙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带,让自己的脸彻底被挡住。

可这个动作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更近,只差一点就能亲上。

宋瑶枝想到影视剧里屡见不鲜的推动男女主感情的必备套路,立刻跟岑䘝说:“陛下,你可不能亲我啊,不然我俩这就是婚内偷情,这是要被拉出去浸猪笼的!”

岑䘝:“……你闭嘴!”

宋瑶枝立刻闭嘴。

“陛下!”一道尖锐的女声猛然响起。

小说《甩掉前夫后,满朝文武都以为我和暴君有一腿》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宋瑶枝觉得这声音跟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她其实记得原著里的淑妃,也不为别的。

她以前嗑过淑妃跟暴君的cp。

当时暴君虽然坏,但他特别宠爱这位淑妃,还颇有点拱手河山讨你欢的那种意思。

即便到了后期,揭露了淑妃其实是睿王派进宫的暗探,暴君都没有责怪过她,而淑妃最后也背叛了睿王,选择跟暴君共进退。

暴君在这场权位之争失败落马后,被诛杀于飞霜殿,淑妃也自尽而亡。这两人简直就是be美学天花板。

所以宋瑶枝一直脑补的淑妃是有着银铃一样甜美声线的明艳大美人,可刚刚那把嗓子有点过分尖细了吧。

如果不是现在她不方便露面,宋瑶枝高低得看看淑妃长什么样。

“陛下,你……你们在做什么?!”淑妃捂着嘴,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岑䘝冷声开口。

淑妃震惊又难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红着眼道:“这就是陛下近日不来找 雪盈的原因吗?这又是哪位妹妹,她比雪盈还能让陛下开心吗?”

这语气实在是太过幽怨,宋瑶枝都打从心底生出了几分愧疚之心。

可岑䘝这心仿佛是钢铁做的,他压根不为所动。

甚至还跟个没事人一般抬着手,指腹轻轻描摹过宋瑶枝的眉眼到唇。

宋瑶枝害怕地咽了口口水。

她觉得岑䘝这个人跟萧子骞不一样,萧子骞是有道德底线的,她稍微刺激他两句,他就不会再碰她。

可岑䘝没有道德。

他要真想做什么,她就是把嘴皮子磨烂,他都不会收手。

“朕想宠幸什么人,还需要经你同意吗?”岑䘝单手解开宋瑶枝的腰带,偏头看向淑妃,“难道淑妃也想一起?那朕倒是不介意。”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淑妃嘤咛一声,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淑妃一走,福公公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奴才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今日当值的人是谁?”岑䘝坐起身来冷声问。

福公公颤声道:“是廖统领。”

“廖飞当值不力,贬为傩州节度使,其余人等全部去慎刑司领罚。”

听到此处,福公公心里便是咯噔一下,惨白着脸叩谢了陛下圣恩,又立刻退了出去。

宋瑶枝听到慎刑司这个名字,就想到原著里对慎刑司的形容。

进去的人鲜少有能再出来的,即便能出来,也是半身不遂。

宋瑶枝心下微沉,她看着一脸冷淡的岑䘝,忍不住想,这些宫人不敢拦淑妃,不正是因为淑妃得宠吗,他们今夜拦了淑妃,明日淑妃在他耳边吹吹耳旁风,死的也是他们。

宋瑶枝深吸了口气。

在这宫里伺候皇帝,比伺候资本家还要难。

一言不合就掉了脑袋。

“愣着干什么,起来放血。”岑䘝扫过她。

宋瑶枝这才收了心思,她立刻站起身来,起来的时候她没注意腰带在刚刚就被岑䘝解开了,此刻她一站起来,衣襟敞开,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的好风光。

宋瑶枝倒是丝毫不在意,弯身捡起腰带就给自己系好。

完了之后才发现岑䘝居然正直勾勾地打量她。

宋瑶枝愣了一秒, 她刚想抖个机灵,就想到今晚被送去慎刑司的那些人,宋瑶枝及时闭了嘴。

她在岑䘝的注视下走到水晶盏边抬起手,经过刚刚那一番折腾,手腕上的血已经有些凝固了。

宋瑶枝眼都没眨一下,拿起刚刚那把匕首又割了自己一刀。

等到盏内盛满了鲜血,岑䘝才喊了停。

可岑䘝并未让她走,而是看了她半晌,漫不经心地笑起来:“突然这么听话,你在想什么?”

宋瑶枝想都没想就道:“回陛下的话,臣女想赶紧回家睡觉。”

岑䘝哪能信她的鬼话。

“你觉得朕很残暴无情,那些宫人很可怜。”岑䘝道。

宋瑶枝没出声。

岑䘝又笑起来,他觉得宋瑶枝可真有意思,平日里胆小如鼠,怕死的要命,可这个时候她连自保都成问题,居然还在因为一些不相干的宫人跟他赌气。

“朕确实就是这么一个残暴无情的君主,但朕今日心情好,便给你一个机会。”岑䘝靠在软塌上,单手轻敲着旁边的案几,漫不经心地扫过宋瑶枝。

“将身上的衣服脱干净,脱一件,救一人。”

这可真不是个东西。

怪不得萧子骞跟睿王一心要夺他的权呢。

“怎么,不愿意?”岑䘝笑着看她。

宋瑶枝:“我能再穿几件衣服吗?”

岑䘝脸上的笑容僵住。

“我这全身上下拢共也不过五件衣服。”她脱光了也才能救五个人。

岑䘝看她:“你若脱干净了,除了廖飞,其余人的刑罚全都免了。”

“行。”

宋瑶枝明白了。

她抬手就解开了刚刚才系上的腰带,迅速地脱下外裳,里衣,罗裙,此时她身上只余一件肚兜跟里裤。

岑䘝还在看她。

他眼里带着戏谑,仿佛笃定了她不敢。

宋瑶枝没什么不敢的。

皮囊而已,跟人命相比不值一提。

她伸手解开肚兜的系带,粉色肚兜没了支撑轻轻坠地,露出少女玲珑的身形。

宋瑶枝又要去脱裤子。

“行了!”岑䘝出声打断她。

宋瑶枝看他:“陛下,还有一件。”

“朕不想看你这种不知羞耻的丑八怪!穿上!”岑䘝怒声开口。

从宋瑶枝解开肚兜的时候,他的视线就移开了,此时说这番话,视线也在别处。

宋瑶枝十分不满,“陛下,我不丑,我身材还可以。”

岑䘝一掌拍在案几上:“宋瑶枝,你害不害臊?你在我面前脱成这样,这是苟合!”

“这不是陛下要求的吗?就算要浸猪笼,也得是陛下你先浸猪笼。”宋瑶枝反驳道,“还有啊,我还有一件没脱,陛下你不让我脱,那那些宫人……”

“朕说到做到!”岑䘝余光瞥到她居然还这么站在殿内,气的脑仁都在疼,“穿上衣服!”

“好嘞。”宋瑶枝又捡起衣服穿起来。

等她全部穿好之后,岑䘝才重新看向宋瑶枝。

“宋相之女,果真不同凡响。”岑䘝冷声开口。

宋瑶枝勉强一笑:“陛下金口玉言,可别忘了那些宫人。要不你现在就跟福公公说一声,让他们别去领罚了。”

岑䘝沉默良久,随即将福公公叫了进来。

跟他说免去刑罚之后,福公公当即大惊,立刻朝岑䘝千恩万谢起来。

“是宋相之女生了副善心肠。”岑䘝阴阳怪气地道。

福公公一怔,随即便朝宋瑶枝叩拜行礼:“奴才叩谢将军夫人大恩。”

宋瑶枝摆手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也就只是脱了几件……”

“宋瑶枝,适可而止。”岑䘝听到她竟要说自己脱了几件衣服,立刻出声打断她。

这女人当真不知羞吗?

福公公又是一愣,他多看了宋瑶枝一眼,这一眼看过去,他才发现这将军夫人的衣服穿的竟是松松垮垮,分明不似刚刚那般整齐。

福公公再想到皇上对宋瑶枝的态度,一时间福至心灵,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就在福公公还在为自己发现的大事震惊时,岑䘝出声叫了一声:“高玄。”

之前带宋瑶枝进宫的黑衣男人又鬼魅一般的出现。

“将她送回去。”岑䘝抬手朝宋瑶枝一指。

高玄立刻将宋瑶枝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出去。

重新回到将军府,宋瑶枝感觉这地方都显得亲切许多。

趁着青雾还没醒,宋瑶枝找了块手帕将手腕上的伤口简单包了一下,再 从梳妆匣里找了个红玉手镯戴到手腕上,这才上床睡觉。

清晨,青雾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宋瑶枝的床上,她仓皇地尖叫一声,立马从床上翻滚下来。

宋瑶枝被吵醒了。

宋瑶枝一边将自己往被子里塞,一边有气无力道:“青雾别吵,再让我睡会儿。”

青雾听到这疲惫的声音立马捂住了嘴。

她就算再疑惑于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小姐的床上,也不想在这会儿打扰到小姐。

宋瑶枝一觉睡到中午都还不想起,但青雾怕她饿坏了肚子,硬是将她叫了起来。

宋瑶枝只得起了。

青雾给她打好了洗漱用的水,宋瑶枝迷迷糊糊地刚将手伸进盆中,青雾就惊叫了一声。

“小姐!你的手怎么了?!”

宋瑶枝低头去看,发现手上还有昨晚没处理干净的血渍,她将手搓了搓,道:“没事,就是昨晚去放了点血。”

“什么!”青雾瞪大眼,“是不是萧子骞!他是不是又欺负你?”

她那样子,大有要跟萧子骞没完的架势。

宋瑶枝摇头:“不是,是陛下。”

“我马上去找相爷,让相爷去给小姐你讨个公道,一定不会——”她话说到一半,猛地噤声。

“谁?!”

宋瑶枝将手洗干净了,又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来给青雾看,“等会儿去帮我买点药,看看能不能好的快一点。”

青雾看着血肉模糊的手腕,眼泪啪嗒一声就下来了。

“小姐,小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陛下为何要这般磋磨小姐?”

她捧着宋瑶枝的手,恨不得这伤是割在自己身上的。

想必原主以前待她非常好,才换得来这样的真心。

宋瑶枝安慰她道:“没事,就放点血而已,当多来两次月事了。”

“小姐,我们去找相爷,会不会有用?”青雾小心翼翼地问。

宋瑶枝认真看向青雾:“有用吧。”

青雾大喜。

宋瑶枝道:“想大家共赴黄泉的话,还是很有用的。”

青雾脸都白了。

宋瑶枝抬手点了点青雾的脑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去找我爹告状。”

青雾害怕地点头,“小姐……陛下会杀你吗?”隔了一会儿青雾又问。

宋瑶枝叹了口气:“现在不会,以后的话,不一定。”

等到她养好了蛊虫,他不再受到蛊虫的威胁。

以岑䘝昨晚对那些宫人的态度,她这条命,悬了。

不过如果萧子骞再努力一点,早点将岑䘝拉下马,让睿王上位,那时候岑䘝连自己的命都没了,自然就顾及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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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小雨绵绵,天色暗沉,太后身边的仝公公来将军府请她入宫一趟。

宋瑶枝不明白太后找她干什么,原主跟太后又没什么交情。

她下意识的不想去,毕竟这种突如其来的传召,多半是要虐女主的。可太后传召她不能不去。

“夫人,太后就是想找你说说话,夫人不必紧张。”仝公公看出了宋瑶枝脸上的担忧,便出声劝慰。

宋瑶枝道了声谢,知道自己注定逃不过,便顺从接受了。

青雾原本想跟着她一起,却被仝公公拦下:“太后只说请将军夫人一人进宫,这位姑娘就不必跟着了,等太后说完话,会将人送回来的。”

青雾看向宋瑶枝,急的眼睛都红了。

宋瑶枝温声安慰她:“没事,你别担心,回去睡一觉,睡醒我就回来了哈。”

仝公公听到她的语气,多看了她一眼。

想必是没料到宋瑶枝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一个丫鬟说话。

“公公,咱们走吧。”

仝公公颔首,朝宋瑶枝做了个请的动作。

太后派出来的马车就停在将军府门口,宋瑶枝上了马车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这是个什么剧情,索性也就不想了。

反正这还没到女主会死的时候,那就躺平吧。

就当陪老人家唠唠嗑解解闷了。

事实证明宋瑶枝想太美了,她进宫后便改为步行,走到慈宁宫门外,仝公公提醒她跪下行礼,而仝公公进去帮她通传。

宋瑶枝看了眼一地的水气,她这样跪下去这身衣裙怕是就要湿透了。

“夫人,跪吧。”仝公公看她没动,又提醒了声。

宋瑶枝心里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她这一趟赴的怕不是什么中老年唠嗑局,而是鸿门宴。

宋瑶枝在仝公公的注视下,找了处不那么湿的地跪了下去。

仝公公对此也没说什么,径直就走了进去。

宋瑶枝跪了大概有一炷香的功夫,才看到仝公公又从慈宁宫里走了出来。

仝公公走到宋瑶枝面前道:“萧夫人,太后她老人家正在午睡,你恐怕是要再等一会儿了。”

宋瑶枝料到了,她问:“那我能先站起来吗?”

仝公公摇头道:“萧夫人,没有太后的允许,你这样起来是失仪。”

“那能给我一把伞吗?在下雨呢。”宋瑶枝又问。

仝公公倒是真没想到她竟如此百折不挠地为自己谋利,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转身进了慈宁宫内。

宋瑶枝抬手锤了锤腿,将腰背挺直又塌陷下去。

她前些日子为岑䘝放掉的血还没补回来,现在岑䘝他老娘又要让她在这儿罚跪,她真是欠了他们岑家的!

-

慈宁宫内檀香浓郁,仝公公往里走去,殿内最里面是一座佛堂。

罗太后正跪在一尊佛像前的蒲团上,手里握着一串佛珠,嘴里低声念着佛经。

“太后,萧夫人已经跪在殿外了。”

罗太后睁开眼,她保养的很好,所以看上去并不显老,眼角也仅仅只有两条细纹,即便身着素衣,不施粉黛,也有别样的韵味。

“她说什么了?”罗太后问。

仝公公道:“还真是瞒不过您,萧夫人问,能不能给她一把伞,外面雨下大了。”

罗太后冷笑一声:“她以为自己是来享受的?”

仝公公低声道:“回太后,奴才倒是觉得可以给她一把伞。”

罗太后朝他看去。

仝公公道:“外面雨大了,若真叫她淋湿了,终归不太成体统,若是传出去,旁人还以为太后您将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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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就是将她怎么了,还有人敢说本宫半句不是?”罗太后怒道。

仝公公立刻点头称是,而后话锋一转,劝道:“世人都知道您老人家心慈,菩萨心肠,总不能为了她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还叫您背上个恶名。”

罗太后轻哼一声,听到这句话才沉思片刻,过后道:“叫人去送一把伞给她。”

“嗻。”仝公公先应了这话,又道,“萧夫人可真是好福气,今日遇到的是太后这样的菩萨心肠,若是旁人,谁还管她淋不淋雨。也盼着她能记着太后您的好。”

罗太后闭上眼一边数着手里的佛珠一边道:“那等毒妇,不在背后骂本宫就算好了,怎会记得本宫的一把伞。”

仝公公闻声也不敢再说话了。

宋瑶枝在外面跪着跪着就有宫女给她送了一把伞过来。

彼时雨越下越大,宋瑶枝撑着伞跪在雨幕之中,看着地面上蓄起积水,雨滴在积水上砸出颗颗水泡。

宋瑶枝膝盖以下都被雨水浸湿了,湿漉漉的裙子贴在皮肤上,冷的她全身发抖,脸色惨白。

她将伞杆牢牢地抱着,为了保暖将身体蜷缩成虾米的形状。

初秋的风已经很凉了,吹在湿漉漉的衣服上更是让宋瑶枝打了个冷战。

这样的难受劲儿让她突然想起了这一段剧情。

在原著里,萧子骞的母亲跟太后是手帕交,萧母死后,萧子骞被太后养了两年,太后算是萧子骞半个母亲。

当年太后没能做主萧子骞的婚事,让萧子骞被迫娶了宋瑶枝,娶了宋瑶枝后又立刻带兵出征,过上了风餐露宿的苦日子,这让太后就记恨上了宋瑶枝。

而今天这一出也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萧子骞想娶林柔儿为平妻,在皇上那里碰了壁,就来找了太后帮忙。

太后便借此机会好好折磨了一番宋瑶枝。

她记得原著里,宋瑶枝在这儿淋着雨跪到了深夜,从此就落下了阴雨天腿疼的毛病。

宋瑶枝是怎么获救来着?对了,是萧子骞进宫向太后求了情。

这阴险狡诈的小人,明明宋瑶枝所受的苦都是因为他,最后他出场求情,倒显得他好像英雄救美了。

宋瑶枝是绝不肯在这儿跪到深夜的,她不想留下病根,更不想被萧子骞救。

可她现在要怎么办?

她如果现在站起来跑了,太后更有理由找她麻烦了。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淅淋雨声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萧子骞来这么早?

宋瑶枝脑子里刚刚飘过这个想法,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拽了起来。

动作幅度之大,导致宋瑶枝牢牢抱紧的伞都侧翻到地上,砸进积水之中。

可宋瑶枝却没有淋到雨。

她抬眼便看见岑䘝穿着身鎏金黑袍,幽深眼眸低垂着看她,旁边的福公公为他撑着把油纸伞,将两人全都遮在油纸伞下。

“在这儿跪着干什么?”岑䘝冷声问她。

宋瑶枝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量,也没挣开他的手,反倒乖巧地依偎在他身边,轻声道:“回陛下,太后传臣女进宫,臣女来了,但太后在睡午觉,让臣女在这儿跪着等。”

她告状告的明明白白。

“蠢,让你跪你就跪?”岑䘝话里难掩嫌弃。

宋瑶枝想到他们母子俩轮番折腾她,她听到这话也来了火气,忍不住道:“那我能怎么办?我不跪的话,万一砍我脑袋我不是就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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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雾扶起宋瑶枝,服侍她穿衣服,梳头发。

宋瑶枝神色蔫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张脸生的可真是好看,放到现代都可以碾压新生代小花的水平。

可惜现在她顶着这么张脸,偏要在将军府里守活寡。

惨啊。

“青雾,萧子骞为什么不愿意休了我?”宋瑶枝忍不住问。

青雾正在给宋瑶枝戴珠花,听到这句话手都抖了一下,她神色惊恐道:“小姐,你忘了吗?你跟姑爷这桩婚事,是陛下亲赐啊。”

宋瑶枝顿时想起,这桩婚事可是原主在雨里跪了三日,终于求得丞相父亲的同意,去跟皇上求了赐婚。

皇帝赐婚,哪能说休就休。

而且宋瑶枝记得这位皇帝,在原著里可是个脾气阴晴不定,专以杀人取乐的暴君。

恋爱脑作孽啊!

宋瑶枝慢吞吞地打扮完,走到门口的时候,萧子骞脸色阴沉的可怕,“要是在战场上,你这样耽误时间,是会害死人的!”

宋瑶枝诚恳地点了点头:“那可不,所以我没去打仗。”

萧子骞用力紧攥拳头。

宋瑶枝觉得这个暴躁狂可能想打她,她连忙往旁边躲了躲。

“宋瑶枝!”萧子骞怒吼。

宋瑶枝:“诶,我耳朵好使,你可以小声点。”

萧子骞还想吼两句,旁边一个身穿黄裙的清丽姑娘出声道:“将军,你别跟夫人生气了。女为悦己者容,夫人花了那么长时间打扮,也是为了将军你见了能欢喜啊。”

“柔儿,你不必为她说话,这个女人心机深沉,你为她着想,她指不定在心里想着怎么害你。”萧子骞说这话的时候,瞥过宋瑶枝的视线尽是讽刺轻蔑。

宋瑶枝这才看向站在旁边穿着黄裙的姑娘,这长得稍微有点其貌不扬了,她刚刚还以为这是送萧子骞出门的丫鬟。

“这位就是柔儿姑娘啊,这怎么穿成这样,我不是给你准备了那么多衣裳首饰吗,你怎么没穿?是不是不喜欢啊?”宋瑶枝看她浑身上下连根簪子都不戴,真是要多朴素就有多朴素。

还不待林柔儿回话,萧子骞便冷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铺张浪费,柔儿最是大方朴素,你那些金银首饰就留着自己用吧!”

宋瑶枝大惊!

捧杀!

这就是赤裸裸的捧杀!

宋瑶枝看向林柔儿的目光里全是同情,萧子骞这三言两语就给她立了个这么简朴的人设,她往后为了这么个人设,可不得吃糠咽菜啊。

“柔儿多谢夫人为柔儿准备的那些礼物,柔儿也不想辜负夫人一番美意,只是今日舟车劳顿,将军还要进宫面圣,柔儿一心伺候将军,实在没精力收拾自己了。还请夫人不要怪罪柔儿才是。”林柔儿浅蹲了下,算是聊表了歉意。

听听这茶香四溢的回答,宋瑶枝都忍不住想为她鼓掌。

她一开始还担心这位段位太低,看来能在古早虐文里当顶级女配的人,一点都不是省油的灯。

宋瑶枝兴奋地说:“不怪罪不怪罪,你都是为了将军嘛。”

林柔儿神色微僵,唇边的笑都显得有点不走心。

早前她听说这个宋瑶枝蛮横无理,刁蛮任性,今日一见,竟颇有些心机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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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柔儿,你不必跟她说这些,她若敢怪罪你,你就告诉我,有我在,谁都不敢欺负你。”萧子骞这话看似是跟林柔儿说的,可目光却紧锁着宋瑶枝不放,明显是在警告宋瑶枝。

宋瑶枝对此十分欣慰。

萧子骞越喜欢林柔儿,她就越安全。

萧子骞等了半晌,宋瑶枝连个屁都没放一个,他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最后还是侍卫提醒他们进宫快来不及了,萧子骞才跟林柔儿黏糊地告了别上了马车,他上了马车转身刚想去拉宋瑶枝,宋瑶枝已经跨步爬上了马车。

宋瑶枝还一脸莫名地看他:“你落东西了?”

萧子骞狠狠地甩下袖袍,坐进了马车。

被持续甩了冷脸的宋瑶枝:……

这男人真不行,比甲方爸爸都难伺候。

更何况她现在可不靠甲方吃饭。

她还有个牛逼轰轰的丞相爹,老公哪有老爹靠谱啊!

而且眼下萧子骞算什么甲方,她进宫面的这尊圣,这才叫真甲方!

一个伺候不好,祖宗十八代都得被连坐的最强甲方。

到了宫门口,他们就由马车改为了步行。

宋瑶枝只感觉这深宫大院跟电视剧里演的都差不多,只是自己真实地走在这宫墙之中,更能感受到皇家威仪。

今日宴会地点在麟德殿,殿门外早有宫人等候,见到萧子骞便尖着嗓子道:“奴才在此恭候萧将军跟萧夫人多时了,萧将军一路舟车劳顿,快请进殿中入座,陛下马上就到。”

“有劳福公公。”萧子骞朝福公公拜了拜。

福公公笑着摇头:“都是奴才该做的。”

场面话说完了,福公公一边将他们往殿内带,一边小声跟萧子骞道:“萧将军此次大获全胜,一举将边关七座城池全部收复,陛下收到捷报都高兴坏了。此次将军定能加官进爵,平步青云。”

萧子骞笑着说:“借福公公吉言,若子骞真能平步青云,肯定也是多亏了福公公平日里在陛下面前替我美言。”

宋瑶枝心说,萧子骞这个人,在她面前就跟尊杀神似的,她还以为他就是个暴躁狂,原来在甲方面前,也还是能装孙子的。

也好,既然他出来扛事了,她乐得当个哑巴。

宋瑶枝跟着他们坐到被安排好的位置上,面前的案桌上已经摆满了美食,看着就很好吃。

但皇帝还没到,谁都不能动筷。

就在宋瑶枝对着这桌美食流口水的时候,萧子骞突然偏头压低了声音跟她道:“宋瑶枝,等等你要是敢在陛下面前乱说话,我打断你的腿!”

来了来了,虐身情节来了!

“我保证不。” 宋瑶枝立刻开口。

萧子骞一怔,他对上宋瑶枝清澈的眼神,有瞬间的晃神。

两年前的宋瑶枝,怎么会这么听话。

两年前她只会跟他对着干,以丞相之女的身份碾压着他仅剩的尊严,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来。

是觉得他带兵凯旋,再也不是那个平白顶着个将军府虚名的遗孤,所以不敢了吗?

萧子骞在心底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丞相之女,虚伪至极!

“皇上驾到!”就在一声尖锐高呼之中,殿内的人全都跪了下去。

宋瑶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子骞一把拽到了地上,扑通一声嗑的宋瑶枝龇牙咧嘴的。

“想死别拉上我!”萧子骞低声怒斥她。

宋瑶枝深吸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回他:“没出息!”

他一个男主,怕什么男配!

男主光环不比皇帝光环好用?

萧子骞一噎,怒火上涌。

这个宋瑶枝倒是比两年前更会让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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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字字诛心,话说的又狠又绝。

萧子骞原本抱着一丝狐疑来找的宋瑶枝,此刻他已是什么都想不到,只看得见宋瑶枝手腕上的伤。

“宋瑶枝,我跟你说过,没有人会影响到你在将军府的地位,即便是柔儿进府,将军府的大夫人也依旧是你。”萧子骞不忍去看宋瑶枝的手,“你何必如此伤害自己!”

“将军夫人,你以为我稀罕这个破名号吗?我一个丞相府嫡女想嫁什么样的人嫁不了,我稀罕当你这个将军夫人吗?”宋瑶枝嘲讽的大笑,“萧子骞,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娶我?”

萧子骞眸光微颤,“我们这桩婚事,是陛下亲赐。”

“陛下,你也有脸跟我提陛下?陛下不让你娶林姑娘,你可以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去求太后给你下懿旨,让你娶林姑娘当平妻。那你两年前为何不去求太后,帮你拒了我们这门亲事?”

宋瑶枝讽刺的视线直直地落在萧子骞身上,“你把我当成垫脚石,你毁了我一辈子,你还觉得是我欠了你。”

“我从未这样想过!”萧子骞狠狠拂袖,他攥紧双拳垂眸看着面色惨白,身形羸弱的宋瑶枝,眼底是恨,是怨,也有愧。

“你明知道赐婚当日陛下都未曾问过我的意思,就当着群臣之面宣读了圣旨,你叫我如何拒绝?宋瑶枝,这桩婚事是你求来的,是我拒绝不了的,我从不曾欠你!我也从未觉得你欠了我!”

宋瑶枝冷笑了一声,“你在新婚当日就丢下我,让我成了盛京最大的笑话。在我苦等两年后,好不容易将你盼了回来,你却带回来了一个平妻,萧子骞,你是如何敢说不曾欠我!”

萧子骞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敢去直视宋瑶枝带尽了嘲讽的眼,转身背对着宋瑶枝道:“我说过了,平妻只是报她的救命之恩。而且茶宴之上我已经毁了她的清白,我若不娶她,你叫她日后又该如何在京城之中活下去?你以前虽任性刁蛮,可心还是善的,你现在当真是刻薄至极!”

宋瑶枝有点累了,这出戏她本意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让萧子骞不再去盘问昨夜她为何洗澡之事。

可说到此处,她觉得萧子骞这人对原主太苛刻了。

林柔儿的恩情他要记着念着,还要将人护着,宠着。

原主就仿佛像是个冤大头原配,必须要体贴大度,包容忍让,否则就是刻薄至极。

“我就是这么刻薄的一个人,你如果忍不了,那就去陛下面前请旨休了我。不然的话,我告诉你,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宋瑶枝冷声开口。

萧子骞没回她这句,而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开口道,“我可以承诺你,只有你能生下将军府嫡长子,不会有别人。”

宋瑶枝真乐了,“你还盼着我给你生儿子?你不如把枕头支高点,做梦比较快。”

“再过几日,我就会将柔儿迎娶进府,你,莫要再闹了!”萧子骞说完之后大步往外走去。

他走之后,宋瑶枝朝跪在地上的青雾看去,“别跪了,起来。你忘了我上次跟你说了什么吗?”

青雾委屈的爬起来,“小姐,我当时太害怕了……”

“以后不用怕他。”宋瑶枝坐回床上说。

青雾点点头,她想到刚刚宋瑶枝说的那些话,又红了眼睛,“小姐,青雾现在才知道你心里那么苦,姑爷他太坏了,以后青雾再也不让小姐跟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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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枝想解释刚刚那些话都是她演的,但想了想又闭了嘴。

这些话也算是她代原主说的吧。

“小姐,你这几日没出门,你都没瞧见府中搞了多大的排场,那外面挂着的红灯笼,红绫,还有厨房准备的那些吃食,比小姐你入府的时候精致多了。”青雾委屈的说。

宋瑶枝笑了笑:“毕竟人家是娶的是意中人,给意中人花再多的钱都是愿意的,给不喜欢的人花一文钱都觉得亏啊。”

青雾眼睛更红了,“小姐,你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宋瑶枝捂住她的嘴,“不许再说这种话了,根据吸引力法则,越说命越苦。”

青雾虽然不明白什么是吸引力法则,但一听到后面这句话,顿时闭了嘴。

等宋瑶枝将手放下去之后,青雾又念叨着:“我家小姐是有大福气的人,我家小姐最有福气!”

宋瑶枝美滋滋地点了头。

萧子骞跟林柔儿婚宴当天,宋瑶枝从青雾口中得知萧子骞这场婚宴是按照正妻之礼去办的。

八抬大轿,凤冠霞帔,礼数周全,比宋瑶枝当时入府那个简单的婚宴要喜庆热闹得多。

青雾一大早就为宋瑶枝抹了几次眼泪,为她家小姐不值。

“好在有相爷在,这婚宴排场再大,也不会有太多人来。”青雾絮絮叨叨地说。

宋瑶枝闻言但笑不语,只吃着红豆粥,喝着红枣茶安安静静补血。

她近日气血实在是差,前段时间养起来的肉都消失了,平日里多走两步路都累得慌。

萧子骞要怎么为林柔儿风光大办,她都管不着,她只想长命百岁。

宋瑶枝原本打定了主意要在自己院子里待着,可没一会儿院子里突然进来几个人。

“夫人这么悠闲呢。”

宋瑶枝闻声半睁了眼去看,只瞧见站在中间那位妇人的打扮像是宫里的打扮。

“你们是谁啊,谁让你们进来的?”青雾见到这几个趾高气昂的人,出声就要将人赶出去。

“放肆!这位是太后身边的杨嬷嬷,今日是特意奉太后懿旨给将军夫人传话的,还不快跪下!”杨嬷嬷身边的女子怒声训斥道。

青雾听到这话就想跪下去,可侧目瞧见自家小姐都没跪,她索性也没跪。

杨嬷嬷见他们主仆二人居然不跪,立刻拧起眉头,“夫人这是想抗旨吗?”

“没。”宋瑶枝在心内叹了口气,起身拉着青雾跪了下去,“杨嬷嬷,请说吧。”

杨嬷嬷看着她这番没规矩的做派,便在内心唾了一口,什么丞相嫡女,不懂规矩的野丫头!

杨嬷嬷挺起背脊,趾高气昂地开口:“太后今日叫奴婢来,其一是为恭贺萧将军大婚,其二便是让奴婢告之将军夫人,柯柔郡主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义女,若有人胆敢欺辱柯柔郡主,那就相当于欺辱太后她老人家,太后定不会让她好过!”

敢情是专门来给她提醒的。

宋瑶枝笑眯眯地答:“臣妇知晓了,今后一定会将柯柔郡主当太后一样伺候。”

杨嬷嬷满意地颔首,随即她的视线朝跪在宋瑶枝身旁的青雾看去,“既然将军夫人知晓了,那奴婢也就不多说了。将军夫人,你身边这位姑娘就是你 的陪嫁丫鬟青雾吧?”

宋瑶枝眉心微皱,此刻杨嬷嬷跟她提青雾干什么?

青雾内心也是一慌,紧张地缩起脖子。

“她前些日子辱骂柯柔郡主,太后吩咐过了,既然将军夫人管不好自己身边的婢女,那便由奴婢代劳,好好帮将军夫人好好管教一番这身边的丫鬟。”杨嬷嬷说完便举步走上前,扬手就要朝青雾脸上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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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枝穿了身素到连朵花都没有的青裙,她原本连根簪子都不想戴,但青雾不肯,硬是给她别了一根珍珠簪子,这一眼便颇有些我见犹怜小白花的感觉。

她出来的时候,萧子骞跟林柔儿正站在门口等她。

两人皆穿着身白衣,有那么点情侣装的意思。

但他们三人站到一处,仿佛要去奔丧。

萧子骞看到宋瑶枝穿的这身衣服,当即又黑了脸,“你穿的这是什么!”

宋瑶枝诧异:“看不出来吗?”她当着萧子骞的面转了一圈,“衣服啊。”

萧子骞一噎,“我平时亏待你了?你穿成这样,去奔丧?”

宋瑶枝觉得萧子骞这个人活得有点拧巴,她穿金戴银,他要说她铺张浪费,她素衣素裙,他要讽刺她去奔丧。

宋瑶枝看向萧子骞:“将军有闲心还是多给自己置办两身衣裳吧,不知道的还以为将军府天天死人呢。”

宋瑶枝说完麻溜儿的上了马车,无心恋战。

萧子骞在外边无能狂怒了一会儿,最后被林柔儿安抚了下来。

他们此行要去城郊的东安寺。

东安寺香火旺盛,每日香客络绎不绝,他们到东安寺的时候已经快接近正午。

萧子骞到了后就跟一个僧人聊了起来,随即在僧人的带领下,亲自点了上千盏长明灯。

他点灯的时候,林柔儿便同宋瑶枝道:“夫人,这些灯是将军为那些牺牲在战场上的那些将士们点的。将军在边关那两年,为保家护国无数次冲锋陷阵,死在战场上的将士数以万计,我跟将军本想将他们的尸骸全部带回来,可太多了……夫人没见过尸山血海,哀鸿遍野的景象吧?”

宋瑶枝侧目看向她:“你很了不起,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都很了不起。”

宋瑶枝说着虔诚地朝佛像拜了三拜。

林柔儿以为宋瑶枝听到她说这些会生气,会发怒,可宋瑶枝的反应实在是有点出她意料。

看着双手合起,神色虔诚的宋瑶枝,林柔儿心中说不出的不得劲。

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你们先点吧,我去逛一逛。”宋瑶枝跟林柔儿说。

林柔儿一愣,她还没反应过来,宋瑶枝已经带着青雾走出去了。

青雾跟在宋瑶枝身后,焦急道:“小姐,你怎么能现在离开呢,你这不是放着姑爷跟那个小贱人培养感情吗?”

宋瑶枝略微有些不悦地跟青雾道:“青雾,她有名字,你以后要叫她林姑娘。”

青雾一怔,不太高兴的哦了声。

宋瑶枝又道:“青雾,曾经我年少无知确实喜欢过萧子骞,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他了,我跟他总有和离的一日,所以你不必为了萧子骞,对林姑娘有如此强烈的恶意。”

青雾听到这番话震惊非常,“什么?小姐你要跟姑爷和离!”

“是啊。”

“这怎么能行呢!小姐你要是被休了的话,你以后要怎么办?是不是姑爷他跟小姐你说了什么?不行,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相爷!”青雾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现在就冲回丞相府说这件事。

宋瑶枝头疼,“为什么是我被休,难道不能我休他?”

青雾瞪大了眼睛。

宋瑶枝看向她:“此事我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心里有个数,以后你就不必太过在意萧子骞喜欢谁了。”

青雾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能说点什么,硬生生给自己憋红了脸。

宋瑶枝又道:“这儿应该有斋饭吧?青雾你去找找在哪可以吃斋饭,今日我吃素。”

青雾站着没动,还在想刚刚那一番要和离的事。

宋瑶枝无奈催促:“去啊。”

青雾这才点头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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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枝本想自己逛逛,结果她没料到这间寺庙大的离谱,她逛着逛着就不知道自己逛去了哪。

刚刚四周还有来来往往的香客,这会儿一个人都没有了,空气里飘散着浓烈的香火味,四周静谧的出奇。

宋瑶枝绕着走廊走了两圈,还是没找到回去的路,只看见一间佛堂,她想了想走进去跪在蒲团上对着佛像拜了三拜,许了个“早日和离,回家躺平”的心愿,突然不知道从哪蹦出来只小狐狸,将香案上的供果撞到地上。

宋瑶枝连忙将小狐狸赶走,又去找被撞下去的供果,那枚供果滚到了香案最里面,宋瑶枝一边想着佛祖可千万不要因为这只小狐狸的事而怪罪她,一边钻到香案下面去捡供果。

刚刚捡到供果,宋瑶枝正松了口气要出去,突然听见吱呀一声响,佛像后面突然开了一扇门,里面走出来一男一女两个人。

宋瑶枝心下咯噔一声,她莫不是赶上了什么杀人越货的交易现场了吧!

“陛下只需每月十五以鲜血浇灌子蛊,养足三月,子蛊就能吸走陛下身上的母蛊。”清甜女声响起。

随即是一道男声:“可有什么忌讳?”

宋瑶枝听到这道男声猛地捂住了嘴。

这不就是皇帝吗!

“有,在这三个月之中,陛下一定要保护好子蛊,就连陛下身边的太监,都不能碰到这只子蛊。”

“为何?”

“陛下所中的蛊毒名曰生死蛊,现在陛下身上的母蛊为生,这只子蛊便为死。这只子蛊一旦咬到了人,就会立即没命,被咬到的那个人,就会成为子蛊的宿主,从此跟陛下同生共死。”

真有这么高端的蛊虫?

怎么听着这么玄乎。

这个说话的女子是不是就是苗疆少女,他们苗疆少女真能下蛊啊?她可真想看一眼活得蛊王。

宋瑶枝正在暗自琢磨,就听到嘭的一声,用来遮掩她身形的香案被掀翻了。

宋瑶枝趴在地上抬眼看向岑䘝还有他身边的少女。

岑䘝穿着身黑色长袍,墨发高束,一双狭长深邃的眼冷漠地看着宋瑶枝。

宋瑶枝轻咳一声,改趴为跪,尴尬道:“陛下,真巧啊。”

“你听到了什么?”岑䘝冷声问。

宋瑶枝立刻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很聪明。”岑䘝往前走了一步,“聪明的人活不太长。”

他抬手一把掐住了宋瑶枝的咽喉,将宋瑶枝直接拎了起来。

宋瑶枝瞬间缺氧,只感觉眼冒金星。

她胡乱地挥手去抓去掐岑䘝的手,可岑䘝根本不放过她,漆黑的视线紧锁着她,分明就是要她必须死在这里。

宋瑶枝踮着脚,她垂着眼看到岑䘝腰间鼓起,想到刚刚他们的对话。

宋瑶枝抬手朝他腰间一抓,一个小木盒从岑䘝腰间滚到了地上。

岑䘝脸色一变,他松手将宋瑶枝扔到一边,就想去捡地上的木盒。

宋瑶枝滚到地上,她来不及喘气,伸手就抢过了那个木盒,打开看都不看就将手伸了进去。

指尖一疼,宋瑶枝猛地缩回手,只见食指上有一个被咬过的小红点,而木盒里的黑色小虫子摆动着身体,看着就要一命呜呼了。

岑䘝从她手里一把抢过木盒。

宋瑶枝捂着脖子看着岑䘝的眉间越皱越紧,脸上阴云密布,猜想那只蛊虫可能已经死了。

“宋瑶枝,你想死朕成全你!”岑䘝抬起一掌就要拍到宋瑶枝面门上。

宋瑶枝尖叫一声抱住脑袋。

“陛下不可!”那道清甜的女声叫住了岑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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