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陈墨孟一凡,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尼古拉斯狗蛋”,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会了,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做得好,那一家人就该杀,你高兴把我全家杀了都行。”我哭了,是被她吓哭的。我从来没被人吓哭过,但我真的怕了她了。孟一凡原本想过来扶我,但一看‘小清’挡在那儿,他也不敢过来。七爷冲我低喝道:“是你理解错她的意思了!”我顿时一愣。我理解错了?难道......
《短篇小说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彩片段
我重重砸在地上,摔得我差点背气。
我心说我这是站在她的角度在帮她说话啊,我说那是吕正先逼她做的,她打我干屌啊?
“秀梅姐,你误会了,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你做得好,那一家人就该杀,你高兴把我全家杀了都行。”
我哭了,是被她吓哭的。
我从来没被人吓哭过,但我真的怕了她了。
孟一凡原本想过来扶我,但一看‘小清’挡在那儿,他也不敢过来。
七爷冲我低喝道:“是你理解错她的意思了!”
我顿时一愣。
我理解错了?
难道那起灭门案,不是吕正先逼迫李秀梅做的?
就算不是,那我这也是在帮她说话,她不至于要对我动手啊。
难道是前一个问题?
“吕正先要害你,不是因为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我有些不可思议。
这时,‘小清’又开始抽起了脖子,一边冲我点头,喉咙里又发出‘咔咔咔’的声音。
我有点懵了。
既然李秀梅这个当事鬼,都承认害死她的人是吕正先,而吕正先不仅害死了她,还割掉了她的舌头,在她嘴里灌满水泥,这种典型的灭口行为,不就是因为那起惊天的灭门案吗?
可现在,李秀梅又说不是因为灭门案。
那会是什么原因,导致吕正先要这么残忍对待自己的枕边人?
我看向孟一凡,想让他帮忙想想答案。
但这个废物,他除了在那里烧纸,就是流眼泪和发抖。
没办法,我只能再次求助七爷这个老江湖。
只是,七爷也紧皱着眉头,他也想不出答案。
我苦恼至极,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能比灭门案还重要,能逼得吕正先灭口。
猛然间,我想起了那张照片,也就是那张全家福。
在那张照片上,有一个很不起眼的细节。
照片上有三个人,吕正先、李秀梅、还有那个小女孩。
照片上的吕正先,右手很自然地搭在那个女孩的肩膀上,这证明吕正先是喜欢那个女孩的。
如果不喜欢,他也不会收养那个女孩。
但是照片上的李秀梅,她的手垂在两边,表现得很不自然,尽管她挨那个女孩很近,但从照片上看,她好像不愿意去碰那个女孩。
她的肢体动作,皆是在表达一个意思:她很厌恶那个女孩。
“你和吕正先,收养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是灭门案唯一的活口。”
我鼓起勇气试探道:“但你不喜欢那个女孩……吕正先害你的原因,也是因为那个女孩……”
被附身的小清忽然间怔住了,她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乘胜追击地又说:“在你们原定的计划里,原本不打算留活口,但吕正先却留下了那个女孩,还收养了她……”
“你才是灭门案的主谋……”
这个推测很大胆,但不是没有道理。
如果李秀梅不是主谋,她不用因为吕正先留了那女孩,而如此厌恶那女孩,除非在他们的原定计划里,应该说是在她的计划里,那个女孩也要死,但吕正先违背了她的意思,所以她才会对那个女孩生出厌恶。
可如果是这样,吕正先没必要因为李秀梅厌恶那个女孩,就把李秀梅灭口啊,还用这么残忍的手段灭口。
我的推测,好像哪里出了错。
但不等我继续捋明白,意外却发生了。
一个人影,竟毫无征兆地就从主卧里面窜了出来,一棍子打晕了正在诵念经文的七爷,又以极快的速度踢翻了几面令旗和大半的蜡烛。
可要是七爷泄漏出去的,我们三个从头到尾都在一起,而且七爷现在也被抓了。
难不成我们身边还跟了个鬼,是这鬼给泄漏出去的?
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我脑子有些不好使,想不出答案。
当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七爷和孟一凡捞出来。
我掏出手机,直接就给刘哥打了过去。
我和孟一凡有点人脉关系,但唯一能帮我把人捞出来的,现在也只剩下刘哥了。
可我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刘哥没接。
最后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关机了。
刘哥是干警察的,他不会不接电话。
但我连打了好几个他都没接,最后一个电话打过去,他直接就关机了。
很显然,他是故意不接,他怕惹麻烦。
七爷说得果然没错,有钱人的能量,我们平头老百姓想象不到。
他俩被抓才多久,这刘哥就跟我划清界限了。
现在指望他是指望不上,我得另外花钱找关系才行。
当晚我便在这家旅馆睡下。
倒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接下来我有得忙了,我得四处奔走找关系,还得应付李秀梅和杜雨薇这两只鬼来找我。
所以我得休息好,瞎担忧根本救不了队友。
那两个骨灰坛,我一直放在背包里没拿出来,之前七爷让我带走这两样东西,我不太理解,但他既然让我带走,肯定有什么深意,所以我得保管好。
躺在床上,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孟一凡和七爷,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今晚的睡眠有些浅,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忽然将我惊醒。
我‘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警察来抓我了。
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要真是警察来了,还用得着敲门?他不直接就进来把我摁了吗?
“陈墨,快给我开门,你小子睡得挺安稳啊你!”
听到这声音,我傻眼了。
不是警察,是孟一凡!
卧槽!
他不是和七爷一起被抓了吗?
难道那些保安没有报警?
不对!
他要是没被警察抓,他应该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家旅馆?
我起了疑,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门口冲外面喊了一声:“孟一凡,是你吗?”
外面愣了一下,回道:“废话,你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七爷呢?”
外面又回:“你先开门,我进来跟你说。”
我没开门,赶紧趴在地上。
房间的门,和地板有条缝隙,虽然缝隙不大,但我能看到外面的地板。
只见地板上,倒映出一双红色高跟鞋。
看到那双红色高跟鞋,我头皮都快炸了。
是杜雨薇!
之前那两晚,她没来敲过门,一晚是因为我和孟一凡在洗浴中心,一晚是我们给李秀梅招魂,那晚我们在扶乩,下半夜我们又在医院,我估计是因为七爷在的缘故,所以杜雨薇没敢来。
两晚她都没来,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
我吓得不敢说话,呆呆地趴在地上。
“陈墨,你搞什么,快给我开门!”
门外还是孟一凡的声音,他似乎不耐烦了。
“你装什么装!”
我壮着胆子,当场揭穿了外面那个阴魂:“孟一凡什么时候开始穿高跟鞋了?杜雨薇,我知道是你,你别装了。”
门外沉默了一阵,没再说话。
我估计她尴尬了。
但很快,门和地板的缝隙,忽然露出一张青紫色的脸,还有半只怨毒的眼睛,正死死瞪着我。
刘哥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案子,但说得没头没尾。
我们哪猜得出来?
“这个案子,最开始我们都没当回事。”
刘哥说:“起因是这个小青年的母亲来报案,说他儿子被人杀了,这种命案我们自然是要重视,可你们猜怎么着?”
“这小青年的母亲,是做梦的时候梦见她儿子被人杀了,而且正好她那段时间联系不上她儿子,于是她就来报案了。”
我和孟一凡听得啧啧称奇。
我问:“这种事,不好立案吧?”
毕竟做个梦就要立案,警察没这么闲啊。
刘哥点点头:“我们都觉得很无厘头,怎么可能立案,但她又确实联系不上她儿子,其他人也都联系不上,为了安抚她,我们只能先立成一个失踪案,帮她寻找她儿子。”
“可是你们也知道,成年人失踪,哪有那么好找,我们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她儿子。”
“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她又来报案,说她儿子又给她投梦了,梦里面,她儿子带她去了一个地方,指着一个土堆,说自己的尸体就埋在那里面,然后又告诉她自己是被谁杀的,让她去报案,把自己的尸体挖出来,带回老家安葬,不然他投不了胎。”
我和孟一凡瞪大眼睛:“然后呢?”
刘哥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才说:“当时我们还是没当回事,不可能就因为一个梦,浪费人力去帮她找尸体。”
“当时有一个老警察,这老警察也是我师父,在我们所有人都不信的情况下,我师父却信了,并且带着我们,愣是跨省跟着那阿姨去了她梦里那个地方,帮她找尸体。”
“你们猜怎么着,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么邪门的事,我们真在那地方挖出了一具尸体!”
“而且事后经过生物比对,证实那就是她儿子的尸骨,然后我们又按照她儿子梦里的指引,成功抓到了凶手,根本没费什么精力就侦破了一起命案!”
刘哥说完,一番感慨:“后来我把这事说给很多人听,根本没一个人信我,还嘲讽我,说要真这么邪门,为什么古往今来被害死的人这么多,他们却没有变成鬼,然后去告诉自己的亲人,说他们是被谁害死的。”
孟一凡一脸好奇地问:“刘哥你既然接触过,懂的肯定比我们多,你说那为什么其他人被人害死,没有像这个小青年一样,给自己的亲人投梦?”
刘哥摇摇头,叹气:“我怎么说得清楚这些事,但这起案子确实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可能就像我师父说的,我们这地方,几千年历史了,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也要保持敬畏,人的见识终究是有限的,你看不清这个世界的全貌。”
我和孟一凡听完这故事,自然是信的。
因为我们刚刚经历过。
但就像刘哥刚才所说,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真的不会信这些东西。
“其实我今天看你们两个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刘哥意味深长道:“你俩的脸色太差了,我还寻思你俩是不是嗑药了呢,说真的,这种事你们得重视,要想办法解决,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我和孟一凡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恳求道:“刘哥,我俩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些事,你给指条明路,救救兄弟这条小命。”
刘哥点点头,这人虽然贪财,但人还是不错。
他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这人叫赵老七,我们都管他叫七爷,以前我那个单位,不止一次遇到过这种事,都是他来帮着处理,这老头有点道行。”
我赶紧向刘哥打听这位高人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刘哥给我们说了,说完又叮嘱:“这位老爷子是东北那边的人,性格豪爽,脾气暴躁,吃软不吃硬,所以你们各方面的,对人家客气点。”
我说那是自然的,求人帮忙,而且还是救命,那自然是当祖宗一样供着。
这顿饭吃完,我们得到了不少线索,饭没白请,钱也没白花。
临走前我差点忘记一件事,连忙问刘哥有没有李秀梅的照片。
但是刘哥说,李秀梅是农村出来的,那个年代农村娃很少拍照,她也很多年不回老家,家里人更没有她的照片,但她以前办理一些证件的时候,肯定留有照片,不过刘哥得花点时间才能给我搞来。
最后从饭店里面出来,我和孟一凡把刘哥送上车,这才算完事。
“陈墨,刚才刘哥说的,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真是咱叔?”孟一凡皱眉看着我,一脸担忧。
我们两家关系好,他自然也担心我爸。
这件事要是弄不好,我爸可能会摊上事。
“我不知道,但八九不离十了。”
我说我刚给我爷爷打过电话,听老爷子的语气有点不对头,恐怕刘哥说的那个陈国文,真是我爸,但我爸肯定不可能杀人。
孟一凡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不过千万不能让刘哥知道陈国文是你爸,否则他肯定不会再给我们提供线索了。”
我点点头,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最后我跟孟一凡约好,明天一起去找那个赵七爷。
这事不处理好,小命危矣!
由于我和孟一凡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便一人叫了个代驾。
孟一凡不敢回家了,他直接去了洗浴中心,准备在洗浴中心睡一晚。
而我,准备先回家一趟。
我得找我爸问清楚,他跟李秀梅到底是什么关系。
过了一会儿。
已经是十点五十分了。
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七爷的车。
他车的副驾上还坐着一个女孩,这女孩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容貌清秀,但脸色苍白得很,像林黛玉似的娇滴滴。
七爷在车上不知道跟那个女孩说了些什么,说完他先下了车,那个女孩没下车。
我俩赶紧起身去跟七爷打招呼。
“人我给你们找来了,她叫小清,是一名职业乩童。”
“小清?”
孟一凡好奇:“那她真名叫啥,我们也好称呼啊。”
七爷一脸严肃:“这就是我今晚要提醒你们的,待会儿到了事发的那间房子之后,你们不能叫乩童的真名,否则乩童会被阴魂盯上,所以你们叫他小清就行了。”
“包括我,你们也不能叫我的名字,像七爷、老赵、老七,这种类似的称呼也不能叫。”
我感到很震撼,想不到这个圈子里竟然有这么多规矩和讲究。
我问:“那待会儿我们怎么叫您呢?”
七爷想了想,说:“就叫我彦祖吧。”
我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他把孟一凡都给逗乐了。
“七爷,这位小清师傅在车上干啥呢?”孟一凡好奇。
七爷说:“她在车上做准备,然后我已经帮你们谈好价格了,就收你们最低的,一万块钱。一般找她办事的有钱人,她都是五万打底,多的就更多了。”
我问七爷:“请鬼上身这种事,还能有职业干这个的吗?您不是说被鬼上身很伤阳气么?”
七爷点点头:“你们没有接触过这个圈子,自然是不懂,不过但凡人们有需求,这种需求就能演变出一个职业。”
“鬼上身自然是很伤阳气,但这小姑娘本身命苦,她是短命相,常年都生病,注定活不过三十岁。但她结婚了,有两个孩子要养,所以她只能做职业乩童,挣些钱,等她死后,两个孩子不至于吃苦。”
我和孟一凡听得有些惋惜和难受。
这小清看起来年纪比我们还小,如此年轻的一个人,竟活不过三十岁……
刚才我就觉得她有点林黛玉的面相,转念一想,这林黛玉本身就命短啊。
真是太可怜了。
我和孟一凡一商量,打算再加五千块钱给那个小清。
人家毕竟是在用命挣钱。
不一会儿,那个小清下车了,往近了看,那气质真跟林黛玉似的。
孟一凡赶紧扫码转了一万五给她。
她看到我们多给了五千,顿时一愣,感激地说:“谢谢两位。”
我和孟一凡也赶紧回礼:“应该我们说谢谢才对,今晚就辛苦小清师傅了。”
她没再多说什么,忽然从挎包里拿出来两块玉牌给我们:“这是我个人送给二位的,你们最好是带上,不然你们恐怕过不了今晚……”
听到小清的话,我和孟一凡脸都白了几分。
“小清师傅,这话怎么说……”
“你们身上不止有一个阴魂的气息。”
小清直言不讳:“这两种气息互相对对方有怨气,待会儿把其中一个阴魂请上来,她如果嗅到了这股怨气,恐怕会失控,你们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俩连忙点头。
意思就是,敲门的女孩,对李秀梅有怨气,而李秀梅又对敲门的女孩有怨气。
如果李秀梅待会儿被请上来,嗅到了敲门女孩的气息,她可能会失控,做出不利于我和孟一凡的事。
“这两块玉牌不值钱,但我用经血浸泡过,乩童的气息可以屏蔽掉那两股怨念。”小清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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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的格局不正常。”
孟一凡也发现了不对劲。
我们一起走出主卧,观察着主卧和另一个房间相邻的这堵墙。
主卧旁边的房间,是一个书房,而隔开主卧和书房的这堵墙却很厚。
住宅承重墙的厚度一般在160到240毫米之间,而这堵墙的厚度起码达到了将近一千毫米的厚度,也就是将近一米。
承重墙的厚度根本不需要这么厚,而非承重墙的墙体就更不可能这么厚了。
这堵墙起码占了主卧三四个平方的空间,哪个开发商会这么傻?
而且主卧的这面墙,正好放置的是一个大衣柜,衣柜遮住了这面墙。
我们连忙又回到主卧,打开衣柜的几扇门。
衣柜里的衣物已经全都搬空了,看来买方夫妇已经没打算再回来住了。
这种大型衣柜都是专门定做的衣柜,是工人把材料都一一搬上来,然后再组装成的一个完整衣柜。
而且衣柜的背板是用专用的胶水粘在墙上,整个衣柜固定得死死的,所以想搬也搬不走,只能将衣柜拆掉。
我看这衣柜的造价有些不菲,是全实木定制,而且板材很厚,只是我对家居了解不深,不知道这是什么木头做的。
我伸手上下敲击了一下板材,十分坚固,但就在我伸手去触摸衣柜背板的时候,我顿时就皱起了眉头。
“二当家,有什么问题没?”
孟一凡他们见我表情不对,忙问。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手用力压了一下背板。
这不压不要紧,一压……我把人家衣柜给弄坏了,衣柜的背板直接就凹了下去,露出里面的木渣。
“我去,二当家,你给人弄坏了。”
“要赔钱的吧……”
谢鹏和李兴阳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但我和孟一凡皆是变了脸色,冷汗再一次冒了出来。
“这堵墙里面有‘东西’渗出来,腐蚀了衣柜背板……”
至于是什么东西,我不敢肯定,我也不敢说出来。
这事大发了,没准要惊动警察。
孟一凡不是傻子,立刻掏出手机,联系买方那边,让他马上赶过来。
电话里他没有多说,只让买方过来商量退房的事宜。
这买方自然是求之不得,说马上就过来。
大约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买方来了,但只有他一个人来,他老婆没来。
不过他老婆没来也好,因为他老婆是个泼妇,待会儿肯定要吵起来。
这买方姓胡,是个奔五十的人,我们称呼他为胡先生。
这胡先生一到,见我们拿着锤子和撬棍,顿时吓了一跳。
“你们这是干什么?”
“胡先生,我先问你个问题。”
我带着他来到主卧,指着衣柜问他:“这个衣柜,是你们搬进来之前就在这里的吧。”
当时我带他和他老婆来看房的时候,这个衣柜就在这儿,但事关重大,我还得再跟他确认一下。
“对啊,当时还是你带我们来看的房,这衣柜可不就在这儿嘛。”
胡先生解释说:“我跟我老婆看这衣柜还是好好的,而且质量各方面都不错,加上装修完也缺钱,就没有换房间里的衣柜,就一直在用着。”
我说:“那我现在要把这衣柜砸了,你不会要我赔钱吧?”
胡先生瞪大眼睛:“砸了?这好好的,你砸它干什么?”
我看了孟一凡一眼,见孟一凡点头,我才说:“这衣柜后面的墙,里面可能藏了一具尸体。”
这话一出,如当头一棒,吓得胡先生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浑圆。
我见他也没阻拦,便招呼谢鹏和李兴阳开始砸衣柜的背板。
其实这背板根本不用耗费太大的气力,因为腐蚀得太厉害,稍稍一用力,一砸一撬,背板很快就被我们给弄塌了。
背板一塌,便露出了那面墙的真面目。
房间里,顿时响起所有人倒吸凉气的声音,还有那胡先生的怪叫声。
我们所有人都被吓得连连往后退,手里的工具全都掉在了地上。
只见衣柜后面的墙上,原本是刷了白色的乳胶漆,但此刻,乳胶漆连同墙皮全都鼓胀了起来,像是被水泡过。
而且鼓胀起来的地方,正好勾勒出一个人形出来!
这堵墙里面,果真藏了一具尸体!
有人在这间屋子杀了人,然后重新砌了一堵墙,用水泥把尸体封在了里面,还粉刷了墙面,定制了一套衣柜来遮住这堵墙。
然而时隔多年,尸体腐烂,尸油从墙里面渗出来,勾勒出了这个人形,还腐蚀了衣柜的背板。
事实证明,买方夫妇不是精神有问题,而是这个房间里面,真的有人在盯着他们看,一直都在盯着他们看……
“陈墨……”
孟一凡咽了口唾沫,紧紧抓着我肩膀:“报……快报警!”
我颤抖地摸出手机,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