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辉轻而易举地压住习建勤乱蹬的腿,他俯身看着习建勤因为生气涨红的小脸,锐眸幽深。
“初初,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齐月辉目光灼灼。
“齐月辉,你弄疼我了,放开!”习建勤好似没听见齐月辉在说什么,她还在扭着,想要挣扎开齐月辉的束缚。
齐月辉锐眸一暗,旋即起身。
习建勤几乎是一挣脱开,便跳下床想往门外冲,她不想和齐月辉保持这么暧昧的姿势,更不想和他靠得那么近。
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太霸道,侵略性太强,习建勤怕再跟他待下去,她最后的抵抗也要消失。
可是习建勤打不开门,门被锁住了。
这让她心底深处某些不好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海里。
习建勤背对着齐月辉,肩膀僵硬着,漂亮如玉的脖颈亦是僵直着。
她想起那一次她被奶奶的医药费逼得走投无路,想要去卖掉身上的玉佩,就是进了齐月辉的房间,似乎也是一样的场景。
他锁上了门,她无助地站在门口......
“初初!”齐月辉走到了习建勤身后,轻声唤道。
“齐月辉,你究竟想怎样!”习建勤没有回头,她一只手还搭在门上,玉色的手背在灯光暗影里更显得苍白,与紧绷。
她的肩膀开始发抖,声音也在发颤,她努力让自己冷静,可是嗓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怒气。
齐月辉沉默了一瞬,放柔了声音,“初初,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