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全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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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尼古拉斯狗蛋
  • 更新:2024-03-21 23:35:00
  • 最新章节: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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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惊悚《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是作者““尼古拉斯狗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麻恨天孟映易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这有点不礼貌。出于尴尬,我本能地就想站到人群里面去。就在我抬脚快要走过去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蒙上了我的眼睛。“别看!”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顿时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七爷的声音。......

《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但这杜雨薇都已经死了啊,还能给冲活过来吗?

这时,我又注意到有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

那幅画……像是婚礼现场,但不是西式婚礼,而是中式婚礼。

画上有新郎和新娘,新人在上,宾客在下。

这幅画是用油笔画出来的,只是光线有点昏暗,隔着距离我没看清画上的新郎是谁。

我连忙走近了些去看,只见画上的新人,穿着中式礼服,女的穿着大红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自然是看不到脸。

而男的则是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样子,穿着新郎装,胸前挂着大红花。

我定睛一看他那张脸,顿时就愣住了。

这张脸十分眼熟,正是大企业家杜如海!

我去,结婚的居然是杜如海?

他养女才刚死三个月,就急着娶媳妇了?

我连忙冲孟一凡招手,把他招了过来,然后指着这幅画让他看。

他也认出了画里的人,顿时也是一惊,诧异地盯着那幅画看。

画上的杜如海,和新娘子端坐在两边的木椅上,中间隔着一个木桌,而背面墙上是一个特大号的‘囍’字。

画上的他笑得很开心,那是发自肺腑的开心,就好像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达成了,娶到了自己最中意的女人。

但这幅画……我怎么看都觉得怪。

如果是结婚照,为什么不直接用相机拍出来,反而要让人画出来?

就即便是杜如海喜欢画,但既然挂在了客厅这么显眼的位置,那是不是应该把这幅画,画得更具有观赏性一点?

我是一点也没看出观赏性,大晚上的看到这幅画,我甚至觉得有点瘆得慌。

而且画上的新娘子,连脸都没露出来。

我和孟一凡一直盯着这幅画看,看得都有些入迷了。

看着看着,我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头。

我们来这地方,不是来找杜雨薇的遗体么?

我为什么要一直盯着这幅画看?

但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虽然知道我不能一直在这里看画,可我根本移不开我的眼睛,甚至连身体都忽然不受我控制了。

那幅画好像有什么魔力,已经深深吸引了我,我极力想要窥探到画上的新娘,那红盖头下的脸。

我想看清这个新娘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可我越想看清,我的视线竟然就越模糊,一时间脑子里闪过许许多多奇怪的片段。

那是一间封闭的房间,入眼处全是一片红色。

大红色的‘囍’字,大红色的布帘。

新郎和新娘端坐在椅子上,中间隔着一张方桌,而背后又是一个大大的‘囍’字。

这场景,居然跟画上的一模一样!

此时的我,就站在台下,两边是前来给这对新人道喜的宾客。

只是这些宾客很奇怪,他们虽是来道喜,可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脸色十分惨白,就好像纸扎店里的纸人似的。

台上的新郎此时正盯着我,他就是杜如海。

原本杜如海的脸上还挂着笑容,可看到我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站错了位置,宾客都在两边,凭什么我一个人站在中间?

这有点不礼貌。

出于尴尬,我本能地就想站到人群里面去。

就在我抬脚快要走过去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蒙上了我的眼睛。

“别看!”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顿时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七爷的声音。

“天魂归身,速速醒来!”

七爷的声音再次传来。

话音刚落,我感觉我的后脑勺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瞬间惊醒过来。

我再次睁眼,周围的场景又回到了别墅客厅,哪还有那些宾客和台上的新郎新娘。

我和孟一凡对视一眼,他似乎也看到了刚才那些奇怪的片段。

我俩不知道抽什么风,下意识又抬头朝墙上看去。

“妈的,还看!”

七爷伸手揪住我们两个人的耳朵,把我们头转了过去:“没看够啊,是不是没看够!”

我俩惊恐地望着七爷,忙问他我们刚才怎么了。

“这画是尸油加料画出来的,是一副邪画。”

七爷狠狠瞪着我们:“你俩再看一会儿,那画里的宾客就多了俩二逼,懂吗?”

我俩吓得一哆嗦,忙跟七爷说我们刚才看到了画里的场景,是真实的场景。

七爷冷冷说:“你俩刚才被这幅画蛊惑了,天魂都离身了,要不是我叫回来,你俩的天魂就会永远留在那幅画里面。”

孟一凡咽了口唾沫:“要是没了天魂会怎么样……”

七爷说:“天魂是三魂里的主灵魂,没了天魂,人就会变成植物人,医院里的植物人,就是你们两个的下场。”

我差点吓尿。

看幅画,差点看成植物人。

这杜如海到底是什么心理,在家里挂这么邪门的东西。

而且七爷说,这画是用尸油画出来的,那这会是谁的尸油……

那幅画,我们没敢再看下去。

但我还是很好奇,那幅画上的新娘子,会是谁?

传言杜如海的老婆,在很多年前就死了,之后他再没结过婚。

但这些我也只是听别人这么说。

至于杜如海有没有子女,那些人似乎也没传过。

要不是我们在查那个敲门女孩,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杜如海还有个养女。

如此来看,杜如海把自己的隐私,乃至杜雨薇的隐私都保护得很好。

就连他最近娶亲,都搞得偷偷摸摸的,业内根本没人知道。

像他这种大企业家结婚,少说也得上一下当地新闻吧?

七爷此时也把头转了过来,环视整个客厅后说道:“这栋别墅,只有杜如海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没有第二个人。”

听到七爷的话,我们又觉得奇怪了。

“他媳妇呢?”孟一凡脱口而出:“他都娶了个新媳妇,难道他不跟他媳妇生活在一起?”

七爷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其实听完七爷刚才的话,我心里已经有了大胆的猜测。

我觉得,我大概知道那个新娘子是谁了。

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正常人不会在家里挂一幅邪画。”

七爷皱眉道:“这杜如海恐怕不止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他有点邪门,你们小心一点吧。”

再次提醒我们后,七爷直接领着我们上了二楼。

他老人家推测,这栋别墅只有杜如海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现在杜如海在外省,所以这栋别墅现在应该没其他人。

那我们也就不用太做贼心虚。

我们检查了二楼所有的房间,果然没人在这里居住。

虽然没人,但也没发现有杜雨薇的遗体。

现在就只剩三楼和三楼上面的阁楼了。

七爷又走在前面,领着我们去三楼。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一种错觉,我总觉得……他好像来过这地方。

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的样子,尤其是我们刚刚翻进这栋别墅的时候,还根本辨别不清方向,他却直接领着我们绕到了一楼厕所间的外面。

刘哥的话,着实把我和孟一凡吓得不轻。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李秀梅是谁了,就是从墙里挖出来的那具干尸。

但没想到那具干尸生前……居然还是个杀人犯,而且犯的还是重案。

一个女人,居然是灭门案的凶手?

“十五年前那起案子,轰动一时,还上了新闻。”

刘哥看着我们,说道:“琴岛灭门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

我和孟一凡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十五年前我俩才11岁呢,小孩哪会关注这些东西,而且那个时候网络都还不发达。

“那起案子,说起来也邪门,起因是租房客和房东之间产生了矛盾。”

“而租房客是一对年轻夫妇,仅仅就是因为房租的问题,就残害了房东一家四口人。”

“当时在现场发现了三具尸体,唯独房东夫妇五岁的小女儿不见了踪影,至今警方都没找到这个小女孩的下落,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饭菜吃到一半,酒才刚开始喝,刘哥缓缓向我们讲述着那起灭门惨案。

十五年前,在琴岛,有对年轻夫妇租了一间房子,但离谱的是,这对夫妇从租下那间房子的时候,就没有交房租。

理由也很简单,就是没钱,他们是从乡下来的,刚找到工作,还没有发工资,说是等发了工资就会给房东。

这种情况下,几乎没人会把房子租给他们。

但这房东心善,看这小两口又是农村来的,就暂时让他们住进去了。

时间很快过了一个月,房东按时去收房租,按理说这小两口上了一个月班,应该有钱交房租了。

可这两口子当时又编了个理由,说家里的老人生病,工资都寄回去给老人治病了,让房东再宽限他们一个月。

要说这房东也是心善得离谱,他居然又信了。

接下来这几个月,这小两口编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总之就是不交房租,白白在房子里住了半年。

这房东就算再心善也察觉出了不对劲,他觉得自己可能被这小两口给耍了。

于是,他再也不听任何借口,就跟这小两口大吵了一架,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半年的房租补齐,不然他就报警。

这小两口见骗不下去了,又怕房东报警,于是当下答应了会补齐房租,但要等到明天。

房东也不急这一天,便没再多说,就等第二天来收租。

可到了第二天,房东因为琐事要去处理,就让自己的老婆替他去收租。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小两口是恶魔转世,早在前一天晚上就计划好了要制造一起惊天血案。

就在房东老婆找到那小两口的时候,那两口子当时就把房东老婆给绑了。

这房东见老婆迟迟不归,于是又让自己大儿子去看看。

结果这大儿子去了也跟他妈一样,一去不复返。

房东觉得奇怪,就亲自又去了一趟。

这一家人,就跟葫芦娃救爷爷似的,一个接一个送,全都把自己送进了魔窟。

短短几个小时,一家四口人,被绑了三个。

这小两口似乎早已经做好了要灭门的打算,于是他们又去房东家里,把房东五岁的小女儿也哄骗到了家中。

这小两口在绑完房东一家后,洗劫了房东家里所有的现金以及值钱的东西。

最后,一起惊天血案就此发生,房东和他的老婆,以及他的大儿子,全都死在了那对小两口的家里,事后警方在现场发现了这三个人的尸体,但唯独就是不见那个五岁女儿的尸体。

“对于那个小女孩的下落,至今都没有一个准确的定论,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刘哥叹气道:“有人说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死在了外面,尸体不知道被埋在了哪,也有人说那小女孩没死,是被那小两口给拐走了。”

“这就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的全部经过,你们现在去网上查,都还能查到有关这起案子的报道。”

我和孟一凡听完,已经是瞠目结舌了。

这案子是挺邪门的,不过邪门的是,这房东一家人,怎么就这么傻呢?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吗?

看来人还是不能太良善了,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这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

“所以那具干尸,也就是那个李秀梅,她就是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的凶手之一?”孟一凡问。

刘哥点点头:“这个李秀梅,在犯案的时候叫李玉娇,犯案之后,她和她男人就逃之夭夭了,之后改了名字,叫李秀梅。”

“警方找了这两口子十五年,没想到李秀梅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听得有些胆战心惊。

原以为这个李秀梅是受害者,被人杀害藏在墙内这么多年,是个可怜人。

可没想到,这逼居然是个恶魔。

看样子,她当年犯下那起血案后没多久就遇害了,我估计杀她的人,就是她男人。

但有个问题我还不明白,便问刘哥:“发现她尸体的那间房子,最初的户主到底是谁,难道这户主不知道自己的房子里有具尸体吗?会不会这户主就是杀人凶手?”

刘哥叹气道:“现在还在调查,我们这边把几任户主都调查了一遍,那房子一共有三任户主,最后一任户主姓胡,你是认识的,他几乎没有嫌疑,而第二任户主,从我的经验来判断,他的嫌疑也不大。”

“嫌疑最大的就是第一任户主,就在前几个小时,我们已经传唤过他了,但暂时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是他杀的李秀梅。”

其实李秀梅是谁杀的,原本跟我和孟一凡关系不大,但我俩现在很可能被李秀梅的冤魂缠上了,所以我得打听清楚,只要是跟这起案子有关的人,我都得了解一遍。

于是我又问:“那这第一任房主,叫啥?”

刘哥回忆了一下,说:“好像跟你一个姓,叫什么……陈国文。”

听到这个名字,我头皮猛地一炸,眼睛瞪得浑圆。

而孟一凡的反应也跟我一样,手中的酒杯直接就掉在了桌上。

陈国文这个名字……我俩都听过,而且熟得不能再熟。

因为我爸就叫陈国文……

我爷爷叫陈贺,他是个老迷信。

他说取名字不能只取一个字的,必须取两个字,否则人的命格就会不全。

但他年事已高,也没那个心思再去改名字,所以他给我爸取名字的时候就是取的两个字,叫陈国文。

而我最初的名字也不叫陈墨,我叫陈浮光。

我之所以改成了陈墨,是因为我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差点死了,我爷爷请了个高人来看,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的命格很奇怪,至于怎么奇怪,我不记得了,因为我以前根本不信这些东西。

我只记得那高人跟我爷爷说,我命格必须要缺点东西,否则我会克死很多人,所以我爷爷就把我的名字改成了陈墨。

就在刚才,我从刘哥嘴里听到了‘陈国文’这个名字。

我和孟一凡几乎是同时想到了我爸。

但名字只是一个称谓,并不是每个人独有的,重名这种情况很常见。

而且我家虽然不算很穷,但也不富,就那一套房子,全家人都在里面住。

那一套房子都花光了我爷爷所有的积蓄,所以我家根本不可能在外面还有一套房子。

“刘哥,这陈国文……多少岁了?他是哪里人?”我继续问刘哥。

其实问这话的时候,我多少有点紧张。

我就怕这不是巧合……

刘哥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今天在单位看到过这个人,是个中年人,文质彬彬的,戴着一副眼镜,听口音应该就是我们本地人。”

我瞪大眼睛,内心一下就慌了起来。

因为我爸也戴了一副眼镜,而且他看起来就是文质彬彬的……

他以前在一家公司当会计,做了十多年,后来那家公司倒闭了,他就去了朋友的工厂里面继续当会计。

由于他常年待在办公室里面,没有风吹日晒过,今年虽然都五十多了,但看起来只有四十多的样子。

而且他就是本地人!

刘哥对那间房子第一任户主的描述,居然全跟我爸对应上了,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这么多的巧合加在一起,那还是巧合吗?

这可是命案啊!

我爸怎么会跟命案牵扯上!

还有,他到底哪来这么多钱,居然在外面还有一套房,这事我爷爷知道么?

此时此刻,我都快掩饰不住我的慌乱了。

孟一凡虽然也很震惊,但他没表现出来,忙瞪了我一眼:“你痔疮犯了啊,尿急就去放水,放完了回来。”

他在给我解围。

我赶紧起身,强装笑容:“刘哥,先吃饭,不然待会都凉了,我去趟厕所。”

说完,我抓起手机就走出包厢,连忙给我爸打了个电话。

我爸关机了,电话根本打不通。

我心里一沉,最后一丝幻想破灭。

他的手机从来都不会关机,为什么偏偏在今天就关机了?

看来,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他今天下午被警察传唤了,所以手机关机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放出来。

我内心慌乱如麻,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我爸是个好人,我一直都知道,他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杀,我不相信他会做出杀人这种事。

但如果他真的是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而李秀梅又死在那间房子里,警察要是找不到真凶的话,他又解释不清……

我不敢往下想,连忙又给我爷爷打过去。

我爷爷接了电话,他的语气跟平常有些不一样,我瞬间就听了出来。

“小墨,什么事,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爷爷,我爸呢,他在家吗?”

电话那头,突然就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爸在家啊,刚回来,怎么了?”

“他回来之前去哪儿了?”我问。

那边又沉默了。

“加班,你爸最近有点忙,所以回来得有点晚,到底怎么了?”

“没事,今晚我要回来一趟,你们晚点睡吧。”

说完,我挂了电话,暂时没在电话里说太多。

听我爷爷的语气,他应该已经知道我爸被带去警局了。

我整理了一下情绪,回到包厢。

原本我还想向刘哥打听一下有关案件的事,但刘哥也所知不多,十五年前那起灭门案发生的时候,他还在警校没毕业。

而李秀梅这起藏尸案,他也不是相关的办案人员,并且李秀梅的尸体是昨天才被挖出来的,相关的办案人员都还没调查出来太多线索。

“刘哥,这两起案子,麻烦你帮我们多留意一下。”

这个李秀梅,现在不光牵扯到我和孟一凡的小命,甚至还牵扯上了我爸,我自然是要多打听一点消息。

“如果有需要打点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

“这个没问题,大家都是兄弟嘛。”

刘哥只认钱,我也看出来了。

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盯着我俩问道:“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打听这两起案子,这个我还是要问清楚,万一搞出什么事,对大家可都不好。”

我和孟一凡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但还是跟他说了实话。

“刘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俩被鬼缠上了,而且这只鬼,极有可能就是李秀梅……”

听到这番解释,刘哥刚夹起来的小龙虾,都差点吓得掉在地上。

他咽了口唾沫,怔怔地看着我们。

“我信你们!”

“你真信?”

我和孟一凡有些不可思议。

他一个警察,居然信这些?

“我跟你们说,这种事我还真遇到过。”

刘哥来了兴致,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案子:“我刚当警察那会儿,遇到过一起凶杀案,受害者是一个小青年,他被人杀了,连尸体都找不到。”

“你们猜,之后我们是怎么找到他尸体的。”

杜雨薇要献祭我们!

妈的!

怎么这么倒霉啊!

“那她的遗体究竟在什么地方?”

孟一凡皱眉道:“既不火化也不土葬,还要保证遗体不腐坏,那就只剩医院的停尸间了……”

我打断说:“杜如海现在才是杜雨薇的养父,我觉得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而且他很在乎自己的声誉,应该不会把遗体停放在第三方机构。”

“更别说养鬼、夺舍,这种根本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他肯定能多隐秘就有多隐秘。”

“那什么地方最隐秘?”

孟一凡接过话,瞪大眼睛:“在家……”

我点点头:“多半还在家放着。”

孟一凡:“哎哟卧槽!”

“那怎么办?去偷遗体吗?”

“那可是杜如海家里啊。”

我想了想,这事确实难办。

私闯民宅这种事,本身就是违法的,也够判了。

但事关小命,我们必须要去一趟。

于是我下定了决心:“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去吧,事情总得要解决。”

孟一凡却是犹豫不决:“白天去还是晚上去?白天小区那么多人,晚上杜如海在家,你以为拍电影啊,黑客帝国吗?”

我拿出手机,翻出来一则新闻:“杜如海去外省出席活动了,他至少今晚不在家,这对我们来说是绝佳的机会,如果等他回来,那我们就真的没机会了。”

孟一凡很快被我说动。

我又看向七爷,让他跟我们一起去。

七爷抖了一下,惊慌地看着我:“神经病啊,你知道私闯民宅怎么判吗?我都一把岁数了,你让我干这种事,我晚节不保怎么办!”

我当然知道这事有点冒险,也不好强迫人家。

可他要是不去,万一我俩被杜雨薇抓个正着呢?

我准备道德绑架他。

“七爷,如果她要夺舍重生,那可是要死七个人啊。”

“您如此正义之人,岂能放任她祸害无辜?”

“这不符合您高尚的情操。”

七爷被我说得沉默了。

他想了想,态度还是很坚决:“不行,你们这是拿我当冤大头啊,老子钱也没挣,还得陪你们去冒险,当我二逼呀!你们别鼓动我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

……

当晚子时。

我和孟一凡,还有七爷,站在街道边,眺望着对面。

对面是本市寸土寸金的地方,修的是豪宅别墅,住的是金贵之人。

我俩最终还是把七爷给忽悠过来了。

但我看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哎哟,头疼,估计是脑震荡还没好,快帮我打120。”七爷说着,顺势就要倒下去。

我和孟一凡连忙把他架了起来:“七爷,别装了,来都来了,还装啥啊。”

“哼!”

他狠狠瞪了我们一眼,背着手,跟我们闹起了脾气。

我暂时也没管他,一直盯着对面的别墅区。

孟一凡抽着烟,问:“来是来了,可怎么进去啊?别说是这种富人区,就算高档一点的小区,轻易也混不进去。”

“我以前参观过这种地方,不管是监控还是安保,几乎没有混进去的可能。”

我平静道:“放心吧,我已经计划好该怎么进去了。”

保安这个职业,很多时候只是个摆设。

即便是一栋商业大厦的夜班保安,顶多也就安排一到两个人。

哪怕高档小区也就是一个保安值夜班。

这种别墅区,自然不会只有一两个保安值班,但也不会太多。

三个到四个我估计是极限了。

“你打算怎么进去?”孟一凡有些好奇我的计划。

原本还在闹脾气的七爷也凑了过来。

还不等我解答孟一凡的疑问,这时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停在路边。

打开那间房子的大门。

灯光大亮后,入眼处尽是豪华装修。

一百多平方的空间,连我都有些羡慕。

这房子的格局很不错,四四方方,白天和晚上都很安静,几乎听不到噪音。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房子的采光有些差,这也是整栋楼的房价,为什么比其他几栋要便宜一些的原因。

我换上一次性拖鞋,先把摄像头都装好,每个房间我都装了一个。

调试好摄像头后,每个房间的画面全都显示在了我的笔记本电脑上。

做完准备工作后,接下来我就没事可干了。

我闲得有点蛋疼,就在网上查了一下‘在家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窥探’,是怎么回事。

这一查还真查出来一些东西。

有人说‘窥探感’不是人的错觉,而是真的有东西在窥探,但这种东西跟人不在一个维度,所以人看不到它,但它能看到人。

而第六感强的人,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窥探。

而且这里指的那个‘东西’,就是鬼魂。

我看网上这些人说得有模有样的,还说如果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窥探感,这房子就一定死过人,而且还是横死的那种。

因此,子时过后,一定不能出门,也不能开门,否则就会出事。

看完这些解读,我只是一笑了之。

要是小时候看见,我还会信,并且会添油加醋形容给孟一凡听。

但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哪会信这些无厘头的东西。

我退出网页后,玩了几把游戏,大概玩到了十一点,我就准备去主卧睡觉。

我这人睡眠好,也不认床,躺下没几分钟我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对于我这种睡眠极好的人来说,睡着之后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想搭理,小时候我爸下夜班回来,忘了带钥匙,敲门敲了一宿我都没开,第二天早上我给他开门,他愣是把我捶了一顿才送我去学校。

但今晚这敲门声,敲得贼他妈响,而且一直在敲,好像我不开门他会一直敲到天亮。

最终我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十分不爽地跑去开门。

“谁呀,这大晚上的,没带钥匙吗?”

我下意识喊了一声。

但喊完我就愣住了。

我忽然想起来这不是我的出租屋,这是别人家啊,而且我的出租屋是一室一厅,只住了我一个人。

这大晚上的谁在敲门?

见门外没人回答我,我赶紧趴在猫眼上朝外面看了一眼。

只见门外有个年轻女孩,穿着一袭黑衣,脚上踩着红色高跟鞋,而且长得很漂亮。

我正准备开门问她找谁,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鬼使神差就想起之前在网页上看到的,说子时过后不能开门……

子时就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我记得我进主卧的时候就是十一点了,也就是说现在已经是子时过后了。

此时我的右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却忽然不敢轻易开门……

倒不是我信那些东西,主要是男孩子出门在外,得注意安全。

我连忙又冲门外喊了一声:“你哪位?找谁啊?”

外面那个年轻女孩,这次回我了:“我找李秀梅,李秀梅在家吗?”

她的声音很冰冷,丝毫没有打扰到我睡觉的歉意。

我心说这李秀梅是谁啊?

现任房主不姓李,房主的老婆也不姓李,就连卖方夫妇的姓氏我都记得,也不姓李。

如果这李秀梅是现任房主的亲戚或者朋友,深更半夜的我也不可能打电话去问啊。

加上我急着回去睡觉,便回道:“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有李秀梅。”

外面忽然又没声音了。

我连忙趴在猫眼上又往外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女孩还没走,连站的位置都没变,一直盯着这道房门。

我承认我被她的举动吓到了,我感觉这人脑子有问题,都说她找错地方了,为什么还不走?

我返回到主卧,拿上手机和烟,去厕所蹲了十几分钟。

拉完屎出来,我又去猫眼上看了一眼,发现人已经走了。

“大半夜哪来的精神病……”

我松了口气,回到主卧准备接着睡觉。

虽然清醒了大半,但我仍然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

后半夜我睡得很爽,没人再把我吵醒。

这回睡了很久,最后是尿意把我憋醒的,但我还是不想起床,只是半睡半醒之中,我又听到了别的声音。

这声音不是敲门声,像是电视机放出的声音。

可是主卧没有电视机,只有客厅才有,我怎么会听到电视的声音呢?

而且主卧的床很硬,但我此时却发现,我躺着的地方很软,像是躺在客厅沙发上。

我顿时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瞬间清醒。

我发现我根本没在主卧躺着,而是在客厅沙发上躺着,而且电视也是开着的。

我瞪大双眼,茫然和恐惧几乎同时向我袭来,我明明记得我是在主卧睡着的,而且我从头到尾都没开过电视,这电视是谁开的?

我怎么睡着睡着睡到客厅来了?

透过电视机发出的光亮,我又注意到地板上有好几滩没有干涸的水泥,那些水泥像是鞋子踩出来的,之所以说像,是因为这些鞋印很奇怪,一个点在后,一个尖角在前,就像是高跟鞋踩出来的。

我顺着这些鞋印望去,发现鞋印一直延伸到了主卧门口。

主卧的门大开着,鞋印到了主卧门口就消失了。

望着这一排又一排的鞋印,我顿时有些头皮发麻,想都没想,连忙抓起手机,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立刻打开大门冲了出去,疯狂地朝楼下狂奔。

我一直跑出三单元,又跑出小区,这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那些鞋印,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我明明在主卧睡得好好的,到底是谁把我弄客厅去的?

我猛然想起昨晚上来敲门的那个女孩,她好像就是穿的高跟鞋,一双红色高跟鞋!

难道……是她趁我睡着了,偷偷进了屋子,然后把电视机打开了?

那些水泥也是她弄出来的?

可即便这些都是她做的,那她是怎么把我弄到客厅去的?

这一系列怪异的事情,不免让我感到有些恐惧。

不管是鬼怪还是人为,我都不敢再一个人回那间房子。

我赶紧拿着手机,给孟一凡打电话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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