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阅读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
  • 长篇小说阅读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3-26 02:53:00
  • 最新章节: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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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谢玉渊李锦夜,由大神作者“怡然”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孙老娘一张口,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啥,话都叫这小贱人堵住了。“阿婆不用担心,我会把娘照顾好的,张郎中是个大善人,不会白让娘干活的,总会给几个钱的。”一听到钱,孙老娘立刻扯出个笑。“我哪里来找你娘的,我就是不放心你,好好侍候张郎中,多点眼力劲。”“那阿婆慢走,我就不留你了,郎中那里离不开人。”孙老娘看着她的背......

《长篇小说阅读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精彩片段




谢玉渊拿了皂角走出来,又往东屋瞄了眼。

竹椅上,多了几个空碗。

谢玉渊飞快的把空碗收拾下,把竹椅放回原处,一边放,一边嘀咕。

“这少爷是饿死鬼投胎吗,怎么吃得这么快?”

屋里。

临窗而立的少年,手微微一颤,一双漆黑的眼睛,无波无澜。

……

张郎中吃好早饭,就陆续有病人过来看病。

谢玉渊怕高氏见多了陌生人发病,把她挪到了灶间。自己则在外面端茶递水打下手。

她眼睛耳朵都没闲着,把张郎中给病人说的话,开的方子,一样样记在心里。

孙老娘走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张郎中半眯缝着眼睛,一只手捋着山羊胡子,一只手搭着病人的脉,老神在在。

一旁,谢玉渊那个小贱人正在添茶。

添完茶,她顺势磨了几下墨,又拿起抹布东抹一下,西抹一下。

孙老娘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子不太敢走进去。

“阿婆来了。”

谢玉渊迎出去,脸上带着笑。

“是来找娘的吗?娘在灶间给郎中缝衣服和被子。郎中说,娘的针线活儿好,要帮着在这里缝几天。”

孙老娘一张口,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啥,话都叫这小贱人堵住了。

“阿婆不用担心,我会把娘照顾好的,张郎中是个大善人,不会白让娘干活的,总会给几个钱的。”

一听到钱,孙老娘立刻扯出个笑。

“我哪里来找你娘的,我就是不放心你,好好侍候张郎中,多点眼力劲。”

“那阿婆慢走,我就不留你了,郎中那里离不开人。”

孙老娘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酸溜溜的想,她什么时候说要走了?

谢玉渊走进屋,脸色变了变。

那老虔婆看她是假,把娘弄回去是真,幸好她早有准备,否则……

“咕噜咕噜”两声传来。

张郎中脸不红,心不跳的瞄了谢玉渊一眼。

意思是:这日头都快升上天了,你这丫鬟还不赶紧去做饭,想饿死谁呢?

谢玉渊眼明手快,放下抹布去灶间忙活。

不多久,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上了桌。

张郎中闻到饭香,赶紧把最后一个病人打发走,凑过去一看:一碗咸肉烧白菜,一碗饭。

谢玉渊看看他的脸色,“郎中,灶间的那些鱼啊,肉啊,我没敢动,怕你……”

“只管动。记住,一天两顿饭,午时一顿,晚上一顿,每顿三菜一汤,只准多,不准少。”

谢玉渊心里大吃一惊。

这张朗中看着穿得破破烂烂,怎么在吃食上这么舍得。

孙家一天到晚粥和野菜,到他这里,就成了三菜一汤,油水太好了。

“我侄儿的中饭送去了吗?”

谢玉渊忙敛了心神 ,“还没有,等郎中吃完了……”

“以后,先给他送过去。”

谢玉渊又一惊 ,忙道:“我知道了。”

送饭的时候。

谢玉渊依旧把饭菜放在竹椅上,依旧在外头喊了一声,只是目光再也没往东屋瞧一眼。

人,都是死于好奇。

张郎中看病,开方子,扎针,前前后后也就赚个一两文钱,还要养个吃闲饭的侄儿,银子从哪儿来?

刚刚她洗的那几件衣服,虽然脏得可以,但料子却不是普通人家的料子。

看来,张郎中多半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偷师学医,等学成了,拍拍屁股走人。

谢玉渊死的时候,只有16岁。

她是被人吊死的,所以成了吊死鬼。

做鬼之后,她才知道在槐树上吊死的鬼,地府不收。

槐,从木,鬼声,乃灵精之树。

她的魂魄附着在槐树上,只有等待下一只吊死鬼出现,才能去地府投胎。

偏偏这处院子自她死后,就被一把铜锁锁了起来,别说吊死鬼了,就是连个活人都看不见。

老天爷似乎有意把她困在这棵槐树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做人时不顺,做鬼亦不顺,谢玉渊心里恨得不行。

更让她恨的是。

每夜,子时。

有个来自异世的吊死鬼,天天缠着她讲医术之道,用针之道。

还天天在她身上左戳一针,右戳一针,把她浑身扎得跟蜂窝煤似的。

这样痛苦的日子持续整整六年。

六年后。

月圆之夜。

斑驳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

谢玉渊一看来人,身上根根汗毛竖起。

她怎么会来?

白衣女子立在槐树下。

那一瞬,世间万般铅华,也难掩她脸上的那份落寞。

她将手中的麻绳往槐树上一套,用力打了个死结,又搬过一块大石,慢慢将脖子套了进去。

谢玉渊吓得魂飞魄散,眼睛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她等着下一个吊死鬼的出现,没想到竟然等来了她的母亲。

谢玉渊心痛如裂,扯着嗓子喊拼命的喊,“娘……娘……”

人鬼殊途。

她喊破了嗓子,没人能听见。

玉渊的眼泪落了下来,她离那棵槐树越来越远……



谢玉渊双腿一曲,扑通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头,“谢谢郎中,谢谢郎中,我和我娘不会白吃饭的。”

“哼!”

张郎中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甩袖而去。

谢玉渊从地上爬起来,巨大喜悦涌上来,她咬咬牙,冲着张郎中喊了一声。

“郎中,你帮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张郎中脚步一顿,骂骂咧咧了几句便不见了人影。

谢玉渊把二两碎银子重新塞回袖中,又不放心似的再摸了摸,走到高氏身边,冲她嘿嘿笑出了声。

高氏不知道女儿为什么笑,有样学样,也嘿嘿一笑。

谢玉渊鼻子一酸,扭头把早饭摆出去。

侍候张郎中用罢早饭,病人慢慢多起来,多半都是些头痛脑热的小毛小病。

谢玉渊用了十分心思,在一旁偷师。

午后,邻村有个汉子上门请张郎中出诊,谢玉渊二话不说,把药箱往肩上一背。

“郎中,我陪你去。”

张郎中见她纤细的身子被药箱压得有些弯,“算了,我来背吧。”

“不用,我来背。”

谢玉渊微微一笑,率先跨过门槛。

她这辈子要背负的,何止这个小小的药箱,

张郎中眼尾射出的光芒有点冷,目光深邃的落在她的背影上。

从邻村看完病回来,天色渐黑。

谢玉渊赶紧淘米做饭,利落的弄出了四菜一汤。

她照例先给东厢房送去,再侍候郎中用了,才就着残羹剩饭和高氏一道吃完。

刷了锅,添火烧了半锅热水,谢玉渊挽着娘回家。

回家的路上,她依旧到陈货郎家绕一圈。

一连三天早出晚归,日子过得异常平静。

孙家在老娘和儿子接二连三撞鬼出事后,行事收敛了一点,原因没别的,家底花了一半,经不起再折腾一次。

这日晚间。

一家人刚睡下,就听见“啪,啪,啪”三声敲门声。

“谁啊,大半夜的?哟,陈货郎啊,你这是……”

“孙大娘,我找你们家玉渊。”

“你找那丫头干什么?”

“嗯……听说她识几个字,请她帮我读封家信,这一文钱给大娘买个零嘴吃。”

“哎哟,乡里乡亲的,这多不好意思,对了,我大孙子识字啊,要不……”

“孙大娘,哪敢劳动咱们村将来的秀才啊,玉渊这丫头就行了。”

“陈货郎,你这张嘴啊……”

谢玉渊听得心里咯噔一下。

深更半夜陈货郎急匆匆找上门,是那块玉卖着钱了,还是……惹出事了?

她赶紧披衣服出去。

陈货郎见她出来,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文钱,“孙大娘,到你家堂屋借个火。”

孙老娘拿了钱,简直乐疯,赶紧把人请到堂屋。

掌了油灯。

谢玉渊见孙老娘腿下生根,竖着两只耳朵不肯走,笑道:“阿婆,你把一文钱还给人家,这乡里乡亲的,多不好意思。”

“你个二百五的东西,给了就是我的。”孙老娘气得头顶冒烟,转身就去房间藏钱。

谢玉渊眸光一闪,压低了声:陈货郎,怎么样?”

“成了!”

陈货郎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做贼似的四下看了看,“快,收起来。”

谢玉渊身子一晃,忙用手扶住桌角,颤着声问:“当真?”

“银票就在眼儿前,你这丫头咋不信呢!”

谢玉渊心中大喜,赶紧把银票收进袖口,捂着怦怦跳的胸口,“大晚上找上门,吓死我了。”

“今儿晚上我就回陈家村。”

谢玉渊一惊,她记得前世陈货郎没有那么快回陈家庄,深更半夜这么匆匆忙忙……

眼波一流转,她便知道了答案。

那块玉卖了高价,陈货郎怕买家后悔,又怕横财露富,所以趁着天黑溜之大吉。

“陈货郎,你回了陈家村,那房子能卖给我不?”

陈货郎傻了眼,“你这是……”

“想给爹和娘安个家。”谢玉渊实话实说。

近千两的银子都赚到手,谁还在乎那五两银子的破房子,陈货郎慷慨一挥手。

“送你了,回头我托人给里正捎个讯儿。”

谢玉渊清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谢谢陈货郎,还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 ”

“说。”

“明儿能不能给我爹捎个信,就说娘病了,让他初七晚上无论如何都要赶回来。”

“小事一桩。”

“还有,这事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

陈货郎利落地接了下一句,大步消失在夜色中。

“哎,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这信上写什么?”孙老娘探头探脑的走出来。

谢玉渊淡淡一笑:“陈家庄的爹娘让他回去呢。”

回到房间。

谢玉渊掏出捂热的银票,一滴泪滚落了下来。

月光如洗,暗夜依旧,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有了这一百两银子,她的人生,已然不同。

……

日子转瞬即逝,一晃就是初七。

夜晚,悄然而至。

谢玉渊从张郎中家回来,就往灶间去烧水。

冬日天冷,村人一个月也懒得洗回澡,但高氏爱干净,十天定要沐浴一次,否则就要闹脾气。

孙老大宠妻,特意到山里砍了几棵树,给妻子做了个木桶。

谢玉渊人小,只能用木盆一次次盛了热水端到了房里。

孙老二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一看那疯子要洗澡,想着那白花花的身子,馋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钻进二老房间里一商量,三人打算趁着疯子洗澡时动手。

谢玉渊最后一盆热水倒进桶里,累得重重的顺了几口气。

“娘,我帮你脱衣服,咱们趁热洗澡。”

“他呢……”高氏翻过来覆过去,离不开这一句。

“爹在矿上呢,还有几天就回。”

“噢!”

水声传来,隐在墙角的孙老二直感觉胯下有股热流窜上来,欲火焚身。

“玉渊,阿婆叫你。”

“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

谢玉渊拎着木盆走出来,刚走几步,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

孙老娘一招得逞,赶紧给儿子递了个眼神 。

孙老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谢玉渊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末了,又塞了一块破布在她嘴里。

一掀被子,谢玉渊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少年交缠的双足。

张虚怀先是被她掀被子的动作吓了一跳,一跳过后又是一惊,一惊过后脑中有灵光闪过。

他迅速拿起银针,冲着李锦夜脚底心的几个重要穴位狠狠扎了下去。

“噗--”

李锦夜喷出一口黑血。

另一只脚的针扎下去,李锦夜又喷出一口黑血,身子动了几下。

他幽幽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眼前似有一道光,光影影绰绰的照进来,模糊的像清晨刚下的浓雾。

浓雾里,有一个娇俏的身影,不高,很瘦,像春日枝头的细柳,一折就断。

谢玉渊盯着小师傅睁着的两只瞎眼看,不管不顾的抓住他的手,满嘴涩然道:“小师傅,你怎么样?”

李锦夜将一颗悲愤的心重重地砸回胸口,不动声色地抽出手。

“我没事,就是有点饿,想吃碗你做的面条。”

“我马上去做。”

想吃东西就是好事,谢玉渊一扭头就往灶间去。

等脚步声走远了,李锦夜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虚怀,我眼前有点光亮了。”

张虚怀本来扶着床沿打算站起来,一听这话,扑通一声,又直直的坐了下去。

“呜呜呜呜……”

张虚怀突然掩面大哭,“你个小畜生啊,你怎么能一会吓死我,一会又高兴死我,老子真的要被你折磨死了,老子真要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呜呜……”

李锦夜难得的喜形于色,做了两年的瞎子,没想到有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原本已经枯死的心,也好像慢慢跳动起来。

谢玉渊在灶间听到师傅的哭声,悚然一惊,还以为小师傅又快要见阎王了,吓得赶紧从灶间跑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行了?”

你才不行呢!

你们全家都不行!

张虚怀一撩眼皮,“走,走,走,下你的面去,老子这是喜极而泣。”

谢玉渊魂归原位,又乖乖离开。

“丫头,真的是喜极而泣。”

张虚怀看着她的背影,手指在空中虚点了几下,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睛里涌出来。

他用力的吸了几下鼻子,拿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

“暮之,我他娘倚老卖老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知道除夕之夜对你来说难熬,可再难熬,还得熬。经年往事不重来,喝眼前的酒,忘从前的事,得学会听天由命。”

李锦夜觉得心坎上最嫩的一块肉,好像是好像被人重重的掐了下。

这十五年来,他哪一天不是听天由命?

张虚怀看着他的反应,顿时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多余。

也是!

自己没有家破人亡,没有灭族之恨,喝了酒,呼呼一觉安睡到天亮,了不得做几个春梦。

暮之不一样。

酒越多,往事越清晰,想忘也是不能忘的。

“还是那句话,学学那丫头。”

那丫头?

李锦夜像是从结了冰的山石上窥见了一簇生在缝隙里的花,语气不由自主的软了几分。

“那丫头还行。”

……

四更的更鼓敲响,谢玉渊被黑衣人送回房里。

李青儿依旧是她离开时的那个睡姿,半扭着身子,屁股撅得老高,睡得很销魂的样子。

谢玉渊悄无声息的爬到了床上,懒懒的闭上眼睛。

小师傅身上的毒,突如其来的病发,师傅他老人家的遮掩和嚎哭……

这种种不寻常之处,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勾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想知道,又怕知道;越怕知道,却越想知道。

哎!

黑暗中,她幽幽叹了一口气。

自己身在这世道中,一脚凉水一脚淤泥,过得举步维艰,就没必要再去管别人的闲事了。

睡吧!

……

深夜子时。

扬州府,谢家大宅。

万籁俱寂!

正房堂屋内灯火通明,房内西北角的铸铜鎏金虚兽熏笼上袅袅生烟。

除夕的热闹,统统被隔在门外。

谢二爷一身灰色锦袍,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上首处,欲言又止。

“说,别吞吞吐吐的。”

“爹,方圆百里找了一圈没找着人,怕是在那场火里给烧死了。”

上首的谢老爷失魂落魄的往椅背上一靠,“谢家……完了。”

“爹--”

谢老二吓得双腿一曲,扑通一声跪倒在蒲团上,“爹,您别急坏了身子,我再派人去找。”

“找个屁!”

谢老爷一巴掌拍在八仙桌上。

“三个月的时间没找着,派再多的人找有什么用,都怪我当年目光短浅,只顾着眼前,谁知道……”

谁知道皇上他老人家突然又提起了高家后人!

高家后人都死绝了,死光了,这让他到哪里再去找高家后人。

完了,谢家彻彻底底完了!

谢老二咬咬牙,“爹,就算找不到,也得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能跟京城交差,否则就是欺君大罪。”

谢老爷一听,像是当头被人淋了盆冷水。

对啊!

只要把尸身找着,再编几个谎,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糊弄过去。

“找,给我找,挖地三尺都要把这两人的尸体给找出来。”

谢老二忙从地上爬起来,推开沉沉的木门:“你们听见没有,挖地三尺都要给我找出来。”

为首的谢总管一低头,进言道:“二爷,实在不行贴个悬赏启示吧,偷偷摸摸得找到猴年马月,有钱才能使鬼推磨啊!”

谢老二眼睛一亮,忙回头朝上首处看过去。

谢老爷面色狰狞了几下,重重的点了下头。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可忌讳的,悬赏就悬赏。

谢总管带着家丁匆匆离去。

谢老二看着天上一轮残月,心里冷不丁冒出个念头:找不到是个死,可万一找到了呢?万一找到的是活的呢?

他当年娶邵氏是以正室之礼,万一找回个活的高氏,这两房正室……

“砰!”

一声清脆的巨响打乱了他的思绪。

谢老二忙进屋,看着一地的碎渣子,战战兢兢道:“爹?”

谢老爷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阴沉地看着儿子。

“邵氏失德,禁足三个月,内宅之事由你大嫂接手。”

谢老二吓得脸色大变,“爹?”

“你最好祈祷能找到,否则……你就是跪下来叫我天皇老子,也救不了谢家满门。”

谢老二一屁股跌坐在椅子里,满脸的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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