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是作者 “尼古拉斯狗蛋”的倾心著作,麻恨天孟映易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但我还是很好奇,那幅画上的新娘子,会是谁?传言杜如海的老婆,在很多年前就死了,之后他再没结过婚。但这些我也只是听别人这么说。至于杜如海有没有子女,那些人似乎也没传过。要不是我们在查那个敲门女孩,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杜如海还有个养女。如此来看,杜如海把自己的隐私,乃至杜雨薇的隐私都保护得很好。就连他......
《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是一本十分耐读的悬疑灵异、灵异、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尼古拉斯狗蛋。《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663章 我教你三字经,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355061字。
书友评价
跳到最新章看了一下,主角前面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的,还想和人结婚来的,他爹他爷爷都说过他克妻了,咱就当他不知道把,害死了人家,现在最新章换了个女的,还谈对象搞暧昧呢,我真看吐了🤮
少有的题材,很吸引我。作者文学比不错,对生命体会描写的很到位。希望快更啊。
看着评分一点点涨上来了[爱慕]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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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天魂归身,速速醒来!”
七爷的声音再次传来。
话音刚落,我感觉我的后脑勺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瞬间惊醒过来。
我再次睁眼,周围的场景又回到了别墅客厅,哪还有那些宾客和台上的新郎新娘。
我和孟一凡对视一眼,他似乎也看到了刚才那些奇怪的片段。
我俩不知道抽什么风,下意识又抬头朝墙上看去。
“妈的,还看!”
七爷伸手揪住我们两个人的耳朵,把我们头转了过去:“没看够啊,是不是没看够!”
我俩惊恐地望着七爷,忙问他我们刚才怎么了。
“这画是尸油加料画出来的,是一副邪画。”
七爷狠狠瞪着我们:“你俩再看一会儿,那画里的宾客就多了俩二逼,懂吗?”
我俩吓得一哆嗦,忙跟七爷说我们刚才看到了画里的场景,是真实的场景。
七爷冷冷说:“你俩刚才被这幅画蛊惑了,天魂都离身了,要不是我叫回来,你俩的天魂就会永远留在那幅画里面。”
孟一凡咽了口唾沫:“要是没了天魂会怎么样……”
七爷说:“天魂是三魂里的主灵魂,没了天魂,人就会变成植物人,医院里的植物人,就是你们两个的下场。”
我差点吓尿。
看幅画,差点看成植物人。
这杜如海到底是什么心理,在家里挂这么邪门的东西。
而且七爷说,这画是用尸油画出来的,那这会是谁的尸油……
那幅画,我们没敢再看下去。
但我还是很好奇,那幅画上的新娘子,会是谁?
传言杜如海的老婆,在很多年前就死了,之后他再没结过婚。
但这些我也只是听别人这么说。
至于杜如海有没有子女,那些人似乎也没传过。
要不是我们在查那个敲门女孩,我们甚至都不知道杜如海还有个养女。
如此来看,杜如海把自己的隐私,乃至杜雨薇的隐私都保护得很好。
就连他最近娶亲,都搞得偷偷摸摸的,业内根本没人知道。
像他这种大企业家结婚,少说也得上一下当地新闻吧?
七爷此时也把头转了过来,环视整个客厅后说道:“这栋别墅,只有杜如海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没有第二个人。”
听到七爷的话,我们又觉得奇怪了。
“他媳妇呢?”孟一凡脱口而出:“他都娶了个新媳妇,难道他不跟他媳妇生活在一起?”
七爷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
其实听完七爷刚才的话,我心里已经有了大胆的猜测。
我觉得,我大概知道那个新娘子是谁了。
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正常人不会在家里挂一幅邪画。”
七爷皱眉道:“这杜如海恐怕不止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他有点邪门,你们小心一点吧。”
再次提醒我们后,七爷直接领着我们上了二楼。
他老人家推测,这栋别墅只有杜如海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现在杜如海在外省,所以这栋别墅现在应该没其他人。
那我们也就不用太做贼心虚。
我们检查了二楼所有的房间,果然没人在这里居住。
虽然没人,但也没发现有杜雨薇的遗体。
现在就只剩三楼和三楼上面的阁楼了。
七爷又走在前面,领着我们去三楼。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一种错觉,我总觉得……他好像来过这地方。
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的样子,尤其是我们刚刚翻进这栋别墅的时候,还根本辨别不清方向,他却直接领着我们绕到了一楼厕所间的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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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凌晨两点的时候,我竟然又从主卧走了出来,但我对此根本没有一点记忆,而且从视频里看得到,我当时是闭着眼睛走出来的。
我从主卧走到了客厅,像个木偶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电视播放出来的声音,也并没有让我睁开眼睛,而我就这么闭着眼睛坐在那儿,一直‘看’电视看到了凌晨四点。
凌晨四点的时候,我突然倒在了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像是睡着了。
一直到了凌晨五点,我猛然从沙发上惊醒,然后拿起手机跑出了屋子。
从头到尾,监控画面上一直都没出现过什么水泥鞋印。
看完监控后,我整个人呆若木鸡,脚蹲麻了都没动一下。
我竟然……竟然真的梦游了,而且从头到尾,水泥鞋印都是不存在的……
“你是不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
孟一凡咽了口唾沫,一脸怪异地望着我。
但他不是被别的吓到了,而是被我吓到了。
“要不我给你放一周的假,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再回来……”
“或者等天亮了,咱去医院看看……”
我使劲抓着头皮,十分严肃地对孟一凡说:“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有梦游这毛病,但我跟你发誓,我真的看到了水泥鞋印,高跟鞋踩出来的,我不明白监控为什么没拍下来……”
孟一凡显然不信我的话,他始终觉得我是工作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这样吧,我们跟房主说的是睡两晚,今晚我跟你一起过来睡。”
“如果你能看到水泥鞋印,那我肯定也能看到,成不?”
孟一凡不愧是我铁哥们,始终都照顾着我的情绪。
我点点头,也没有拒绝。
尽管我已经对这间屋子产生了抗拒心理,但我想证明我真的看到了水泥鞋印,否则我就得承认我该去精神科看看了。
监控看完已经是大天亮,我和孟一凡便暂时先离开了这里。
在外面吃过早饭后,我和往常一样回到门店上班。
只是一整天,我整个人心不在焉。
我一直在想,水泥鞋印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还有,我为什么会突然梦游?
当晚八点,我和孟一凡约好,又一起回到了那间房子。
我俩买了些宵夜和啤酒,坐在主卧里边吃边聊。
我们聊了很多,从小到大的事都聊。
要说起来,我们还不止是发小,我们的父辈和爷爷那一辈也都认识,算是世交,所以我俩亲如兄弟。
“咱俩今晚谁都别睡,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古怪的事情会发生。”
孟一凡很是嚣张:“别说我不信那些牛鬼蛇神的东西,就算真有鬼,我孟某人让它再死一次!”
半小时后。
我俩喝高了,双双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由于这睡眠质量实在是太好,我俩睡得死沉死沉的。
但我明显感觉没睡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竟然又听到了敲门声。
这回我没再赖床,直接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忙把睡得跟猪似的孟一凡也摇了起来。
“别睡了!有人敲门!”
孟一凡一脸不爽地从床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谁他妈大半夜来敲门啊,喝高了吧!”
我忙拿起床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又是凌晨十二点……
一丝寒意顿时爬上我后背,我僵在原地,朝着门口望了一眼。
他大爷的!
不会又是来找李秀梅的吧?
可是人已经死了,他不处理遗体,他想干什么?
难道放在家里?
此时菜都上齐了,七爷却半点没有胃口的样子。
他眉头紧锁地看着我们:“这就是我最担心的,养鬼的人,很容易延伸出来的另一个=种行为。”
我和孟一凡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到底是什么行为,七爷要现在才给我们揭秘。
接着,只听他说了四个字,果真让我们再次悚然。
“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这种事,我只在电影里看过。
没想到还真有啊。
“七爷,你别吓我。”
孟一凡最怕这种事了:“我和陈墨是男人啊,她就算要借尸还魂,她盯上我们干什么?难道她想重生过后体验一下当男人的快乐?”
七爷瞥了他一眼,说:“借尸还魂不是你这么理解的,从字面意思上理解,是借一个人的尸体重新复活,但仔细想想,这却是根本不成立。”
“一个人死后,器官都失活了,即便有人能够借尸还魂,他该如何让这具原本已经死亡的身体,像正常人一样活着?”
“真正的借尸还魂,用道教术语来阐释,应该叫夺舍,所谓夺舍,指的是一个人的灵魂,占据了另一个人的身体,但这具身体必须是活的。”
“而且想要夺舍,并没有这么简单,里面还有很大的学问,简单的说,一个人的灵魂,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经和这具身体绑定了,从而产生了七魄,又决定了这个人一生的命格。”
“夺舍,相当于在同时改变两个人的命格,这是有违天道的。”
我和孟一凡好像两个刚入门的小学生,在听七爷讲课。
我依稀听出了一点玄机:“道教这么大的宗教,能给借尸还魂准确定义一个‘夺舍’出来,说明夺舍是存在的,而且是可行的……”
“你很聪明。”七爷夸了我一下,继续说:“自古以来,有正就有邪,有人为了能实现真正的夺舍,从而研究出了一种邪术,这个邪术名为七死换命术。”
“献祭七个人的性命,用七个人的命格来填补夺舍产生的命格缺陷,消除灵魂和身体产生的排异现象,这样会大大提升夺舍的成功率,一旦成功,新的命格就会产生。”
我听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忍不住说:“七爷,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都这么变态吗……”
他狠狠拍了我脑袋一下,骂道:“有毛病,我都说了这是邪术,正经人谁练邪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是好的。”
我忙道歉:“您接着说,这种事是不是有过先例?”
七爷想了想,说:“我本人没遇到过,但我听我师父讲过,在他那个年代,很多这种事情发生。”
“只是他给我讲过的几起案例里面,没有一起是圆满的。所谓的填补命格缺陷,实则会带来更大的缺陷,要么克夫克妻,要么克父母克子女,一辈子走霉运,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这就叫报应。”
孟一凡突然看着我:“陈墨,你爷爷不是说你克妻吗,你不会也被人夺舍过吧?”
“你去死吧!”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种事我本来就忌讳,他还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问七爷:“您怎么就肯定,杜雨薇要夺舍重生呢?”
七爷:“遗体没有火化,也没有土葬,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因为七死换命术的首要条件,就是不能破坏遗体,更不能让遗体腐坏。”
我顿时也担忧起来。
如果事实真如七爷说的那样,那我和孟一凡就悬了,因为我们很可能是那七个大冤种之一。
不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真觉得他来过。
我心里不禁有些发毛,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七爷,会不会跟杜如海认识……
但我又仔细一想,七爷即便是个高人,可刨去高人的身份,他跟我们一样也都是平头老百姓,住的还是小平楼。
他能跟杜如海这样的企业家有交集吗?
我劝慰自己,应该是我想多了,七爷一直在帮我和孟一凡,我怎么能怀疑他呢?
而且他还是刘哥介绍的,他应该不会整我们……
很快,我们又到了三楼。
三楼的格局,跟二楼又有些不同。
二楼有七个房间,分别是卧室和书房。
但三楼只有一个房间,剩下的空间则是一个大客厅。
我们目测了一下,三楼的客厅只占了三楼不到一半的面积,而剩下的面积,则全是那个房间所占。
如此一来,那个房间的空间必然会很大,只是门上上了一把锁,我们暂时进不去。
“二楼的每个房间都没上锁,唯独这个房间上了锁。”
我看着七爷和孟一凡:“里面应该锁着什么东西,对杜如海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
孟一凡眼睛一亮:“杜雨薇的遗体,会不会就在这里面?”
我说:“这门上了外锁,我们也没办法打开,暴力拆解至少也得要液压剪才行,但我们上哪去弄这玩意?”
这时,七爷忽然把我俩拉开,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
他拿着那根铁丝,对着锁眼就捅了进去。
那熟练的动作,熟练得有些惊人。
“七爷,你以前干嘛的……”我跟孟一凡有点好奇。
七爷一边捅,一边贼眉鼠眼地左看右看:“年轻的时候学过两年开锁。”
我看他这摇头晃脑的样子,好像我们老家因为偷盗被抓,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的那个人。
但不得不说,他学的这个技能绝对是专业的。
那把锁,很快就发出了‘啪嗒’的声音。
前后竟不到一分钟,七爷就把这锁给捅开了。
他轻轻把锁放在地上,脱口而出:“你们在外面给我望风……”
“七爷,这栋别墅没人……”我提醒他。
他愣了一下,干咳两声:“嗯,一起进去吧。”
说完,他推开了门。
门开的一瞬间,只见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色,犹如展开的画卷,映入我们眼中。
我们刚想进去,却瞬间僵在原地。
因为……我们看到了杜雨薇的遗体。
她就端坐在我们对面……穿着红色嫁衣,脑袋上盖着红盖头,而背后,是一个大大的‘囍’字。
整个房间,布置得一片大红,红色桌布,红色布帘,还有正在燃烧的红色蜡烛……
这个场景,熟悉得可怕。
这不就是我和孟一凡在那幅邪画上看到的场景么?
简直是一模一样!
而且这个房间里面,就连来道喜的宾客都有,但那些宾客……根本不是活人,而是纸人。
就是纸扎店里扎出来的那种纸人。
整个嫁娶现场,唯一和那幅邪画上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新郎,有一把椅子是空的。
看到这么诡异的场景,我两腿都有些发软。
原来那幅邪画,画的就是这儿……
“这个新娘,她……她这不是杜如海的新婚妻子吗?他妻子也死了?”
孟一凡似乎被这个场景吓懵了,他竟然还没反应过来那个新娘是谁。
但那个新娘肯定是个死人,虽然她盖着红盖头,可露出来的那双手,已经是青紫色了。
我看七爷的表情,他跟我一样,似乎也已经猜到了这个新娘的身份。
可要是七爷泄漏出去的,我们三个从头到尾都在一起,而且七爷现在也被抓了。
难不成我们身边还跟了个鬼,是这鬼给泄漏出去的?
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我脑子有些不好使,想不出答案。
当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七爷和孟一凡捞出来。
我掏出手机,直接就给刘哥打了过去。
我和孟一凡有点人脉关系,但唯一能帮我把人捞出来的,现在也只剩下刘哥了。
可我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刘哥没接。
最后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关机了。
刘哥是干警察的,他不会不接电话。
但我连打了好几个他都没接,最后一个电话打过去,他直接就关机了。
很显然,他是故意不接,他怕惹麻烦。
七爷说得果然没错,有钱人的能量,我们平头老百姓想象不到。
他俩被抓才多久,这刘哥就跟我划清界限了。
现在指望他是指望不上,我得另外花钱找关系才行。
当晚我便在这家旅馆睡下。
倒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接下来我有得忙了,我得四处奔走找关系,还得应付李秀梅和杜雨薇这两只鬼来找我。
所以我得休息好,瞎担忧根本救不了队友。
那两个骨灰坛,我一直放在背包里没拿出来,之前七爷让我带走这两样东西,我不太理解,但他既然让我带走,肯定有什么深意,所以我得保管好。
躺在床上,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孟一凡和七爷,但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今晚的睡眠有些浅,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敲门声忽然将我惊醒。
我‘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警察来抓我了。
但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要真是警察来了,还用得着敲门?他不直接就进来把我摁了吗?
“陈墨,快给我开门,你小子睡得挺安稳啊你!”
听到这声音,我傻眼了。
不是警察,是孟一凡!
卧槽!
他不是和七爷一起被抓了吗?
难道那些保安没有报警?
不对!
他要是没被警察抓,他应该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家旅馆?
我起了疑,从床上跳下来,走到门口冲外面喊了一声:“孟一凡,是你吗?”
外面愣了一下,回道:“废话,你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七爷呢?”
外面又回:“你先开门,我进来跟你说。”
我没开门,赶紧趴在地上。
房间的门,和地板有条缝隙,虽然缝隙不大,但我能看到外面的地板。
只见地板上,倒映出一双红色高跟鞋。
看到那双红色高跟鞋,我头皮都快炸了。
是杜雨薇!
之前那两晚,她没来敲过门,一晚是因为我和孟一凡在洗浴中心,一晚是我们给李秀梅招魂,那晚我们在扶乩,下半夜我们又在医院,我估计是因为七爷在的缘故,所以杜雨薇没敢来。
两晚她都没来,我都快把这事给忘了。
我吓得不敢说话,呆呆地趴在地上。
“陈墨,你搞什么,快给我开门!”
门外还是孟一凡的声音,他似乎不耐烦了。
“你装什么装!”
我壮着胆子,当场揭穿了外面那个阴魂:“孟一凡什么时候开始穿高跟鞋了?杜雨薇,我知道是你,你别装了。”
门外沉默了一阵,没再说话。
我估计她尴尬了。
但很快,门和地板的缝隙,忽然露出一张青紫色的脸,还有半只怨毒的眼睛,正死死瞪着我。
我拿着那张照片,开车前往孟一凡家附近。
到了地方,他正站在一家小餐馆门口等我。
远远的,我就看到他脸色苍白得吓人,眼圈也是黑的,跟我的情况一模一样!
而且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陈墨,我俩这回是真惹上事儿了。”
孟一凡有气无力地说着,忙将黑色塑料袋里的东西给我看。
我只看了一眼,顿时吓得脸色大变,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这这……这谁的?”
他那口袋里面装的,正是一只红色高跟鞋。
“我特么哪知道啊!”
孟一凡眼睛都有些发红:“昨晚有人来敲我家的门,找李秀梅,敲了整整一个晚上,我特么哪敢再去开门啊,被折磨了一宿没睡,天一亮我就想去找个大师看看,结果出门就发现门口放了这只高跟鞋。”
我听得头皮发麻,原来孟一凡要跟我说的,是同一件事。
“巧了,昨晚也有人来敲我家的门,也敲了一晚上……”
听到我的话,孟一凡差点没站稳。
我俩都沉默了,遇上这种事,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遇上什么坏人,我们还能去报警,让警察帮我们,可这种事我们怎么去报警?
之前我们在那间房子里装了监控,监控视频我们已经交给了警察,警察也询问过我们,问我们凌晨十二点为什么要去开门。
我跟孟一凡自然是实话实说,人家当时就建议我们去精神科看看。
“不对啊。”
我看着孟一凡问:“你女友不是已经跟你同居了,她昨晚没在你家?”
谁知孟一凡的脸色愈加难看,说:“她在,但她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听到,她为了证明没人敲门,还想去开门,我死活不让她开,她说我神经质。”
“我只能去另一个房间躲着,一直躲到天亮。”
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大白天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合着那敲门声,只有我和孟一凡才听得到?
“你给谢鹏和李兴阳打过电话没……”我又问。
孟一凡抹了把脸:“打了,他俩正常得很,好像只有我和你才听得到敲门声,我怀疑……是我那晚去开了门,才会发生这种事,陈墨,你说怎么办……”
我说:“这件事可能没这么简单,即便是因为你开了门,那我们也只招惹上了一只鬼,这只鬼怎么可能同时在两个地方都敲门,还敲了一整宿?”
说着,我把那张照片递给孟一凡看。
孟一凡的反应跟我一样,一看到这张照片上女人的打扮,顿时跟触电似的。
他瞪大眼睛问:“这张照片哪来的?”
“跟你一样,在我家门口发现的。”
我叹了口气:“咱们恐怕真的撞邪了,这只鬼不肯放过我们,她给我们留下这张照片和一只高跟鞋,怕是不想让我们置身事外。”
孟一凡没好气道:“我俩是干房产中介的,又他娘的不是阴间黑白无常,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说:“跟鬼你还讲什么道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查清那具干尸的身份,不然咱俩可能没几天活头。”
这才一个晚上,我俩就跟半生不死似的。
照这么下去,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我俩走进餐馆,一人点了一份炒饭,商量着怎么去查那具干尸的身份。
要查一个人的身份背景,而且还是死人的身份背景,这种事,只有警察才办得到,但警察又怎么可能会告诉我们?
“我记得你之前卖的花园小筑那边的房子,买家是一个警察,你们平时有联系吗?”孟一凡问我。
我顿时一愣,很快想了起来。
之前我卖出去一套房子,买家确实是警察。
当时业主着急出国,所以低价卖出,90万就可以卖。
我当时挂出去是105万,后来我卖给那警察102万,给他少了三万,里里外外我帮孟一凡赚了12万,他分了我一半的提成。
最后那警察还对我千恩万谢,说要交我这个朋友。
之后我们一起出去吃过两顿饭,仅限于此。
虽然没什么太大交情,但我现在小命难保,也只有请他帮一下忙。
吃完饭,我立马就联系上了这个警察,让他帮忙打听一下那具干尸的身份。
这人的名字叫什么我不好说出来,但他在单位里有点小权利,我称呼他为刘哥。
这刘哥在听完我的诉求后,显得有些为难,在电话里说:“兄弟,不是哥不帮你,你说的这起案子我知道,现在已经立案了,任何跟案件有关的消息泄露出去,都是要革职的。”
“但你是我兄弟,哥说什么都得尽力而为,只是上下打点,怕是要花些钱。”
我不是愣头青,哪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说这些都不是问题,那具干尸的身份我一定要打听到。
一番恭维后,我约他晚上在御香楼吃饭。
那是家高级饭店,这刘哥估计是个老油条了,懂我的意思。
当晚。
我和孟一凡先到了饭店,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来刘哥。
三百六十行,没有哪一行比我们销售更会讨好别人。
孟一凡当即就拿出了一条好烟,毕恭毕敬地给刘哥递过去:“刘哥,我听陈墨说你烟瘾大,咱交个朋友,这见面礼有点寒颤,您可别介意。”
刘哥接过那条烟,还掂量了一下。
烟的重量似乎让他很满意,哈哈一笑说:“客气了,陈墨的朋友,就是我老刘的朋友,礼轻情意重,你这个兄弟我认了。”
他收下那条烟,这才说:“你们托我打听的事,我给你们打听到了,但这起案子,怎么说呢……很重大,跟很多年前的一起大案重合了,所以我接下来说的,希望两位兄弟烂肚子里,否则就是在害哥哥我了。”
我跟孟一凡忙保证:“出了这门,刘哥今天说了啥,我俩这记性可记不住。”
刘哥点点头,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们让我打听的这个女死者,她叫李秀梅,是十五年前一起灭门案的凶手之一,警方追查了她十五年,但没想到她竟然早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