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
  • 高质量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怡然
  • 更新:2024-03-26 01:12:00
  • 最新章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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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是作者“怡然”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晏三合谢道之,小说详细内容介绍:不巧被吴关月逃脱了。”谢道之在太师椅里坐下,颓然道:“五年后,这父子俩报仇来了。”“现在凶手拿住了吗?”“拿住了几个杀手,吴姓父子还没有归案,放心,锦衣卫一直在暗中追查,总有把人抓到的一天。”“为什么是郑将军府?”“啊?”“冤有头,债有主,还轮不到他。”“晏姑娘!”谢道之......

《高质量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彩片段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这些歹人连郑将军府都敢屠戮,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出来的。

更何况案子刚刚发生,凶手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我怎么敢拿一府老小的性命开玩笑?”

谢道之想到从前的事,手还是不自觉地抖了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我家老三病重,已经不行了。”

晏三合的目光低垂着,所有情绪都敛在那双黑眸里,“你在宫里呆了几天?”

“三天。”

三天后,他从宫里出来,两只眼睛都熬红了。

回家直奔老三房里,见他安安静静的睡着,长松口气,一头栽在了榻上。

晏三合沉默良久,“那么,他们被抓进牢狱,又是怎么回事?”

“京中戒严,五城兵马司负责巡街,锦衣卫负责抓人,应该是在街上发现了他们。

“无辜百姓也抓?”

“咱们华国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特殊时期,只要是可疑人员,一律先抓再放。”

“所以……”

晏三合冷笑:“只怪他们命不好?”

“你若不相信,可等我大儿子回来,虽然是九年前的事,但只要是坐过牢的人,什么时候被抓,什么时候被放,都有案底记得清清楚楚。”

谢道之:“这是大事,我没必要说假话。”

晏三合再度沉默。

她目光盯着脚下的青石砖一动不动,素来挺得很直的后背,似乎也因为这个打击,而弯折了些,硬生生透出几分纤弱。

“谁是凶手?”

“啊?”

她说得太低,谢道之乍一听,没听明白。

“谁是杀害郑家一百八十口的凶手?”

“进书房说吧,外头太冷,这事说来话长。”

谢道之走进书房,此刻已近黄昏,书房里昏暗的一片,他先点了灯。

晏三合跟着进来,在窗边站定。

“凶手是大齐国的流亡国君吴关月父子。永和三年,皇上派郑玉将军出兵平定大齐,此战大胜,老将军把吴家人杀了个血流成河,不巧被吴关月逃脱了。”

谢道之在太师椅里坐下,颓然道:“五年后,这父子俩报仇来了。”

“现在凶手拿住了吗?”

“拿住了几个杀手,吴姓父子还没有归案,放心,锦衣卫一直在暗中追查,总有把人抓到的一天。”

“为什么是郑将军府?”

“啊?”

“冤有头,债有主,还轮不到他。”

“晏姑娘!”

谢道之吓得神魂俱裂,“话不能乱说,小心惹祸。”

晏三合慢慢抬起头。

烛火斜斜映在她脸上,脸一半在光影里,一半在隐在暗处,有种说不出的阴森寒意。

“父亲!”

温润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兵马司那头,我查到了。”

“你进来!”

谢而立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晏三合面前,“晏姑娘,这事的确是场误会。”

晏三合:“你说。”

“七月十六京城戒严,五城兵马司在街上发现父子二人。”

谢而立把手里的一卷案宗递到晏三合面前。

“第六页,上面记着他们入狱和出狱的时间,你弟弟死在牢狱里,这事也有记录。”

晏三合面色肃杀,站着一动不动。

谢而立知道她不相信,又道:“正常来说,牢狱里死的人,尸体都扔乱坟岗,但因为他们父子二人是无辜的,所以允许你父亲把尸体带回去。”

晏三合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成拳头,“没有任何说法吗?”

谢而立一怔,明白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后,又道:“大案当前,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也是奉命行事。这事……只能说太不巧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匕首刺在晏三合的心头。

她的心是痛的,身子是软的,需要有什么东西靠一靠,才能支撑着让她不倒下去。

人生太长了,如果连一点念想都没有,一点盼头都没有,那些望不到头的苦日子,那些寂寂无眠的长夜,可怎么熬啊!

他傲气的脸上,头一次冲她露出温柔怜惜的笑,然后说了他今生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哪里精明,分明也痴得很。”

她也回了一句今生对他说的最后的话:“那都是跟你学的。”

说完,她跪地向他行大礼,然后一边流泪,一边走进漫天的大雪中。

翌日。

晏府厚重的朱门砰的一声合上,像锋利的尖刀,重重刺向她的胸口。

真痛啊!

她压抑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崩溃,嚎啕大哭。

茫茫天地,终于又只有剩下她和儿子两个人了。

最后一个字讲完,老太太反而止住了泪。

对她而言,这些事情再重新回忆一遍,每一个画面都是她对他的怀念与愧疚。

“这才全部的真相,压在我心里整整四十年。”

她的声音如溺水般喘着粗气,“儿子,他不欠我们,是我们欠了他,还不清,几辈子都还不清。”

一片死寂中,谢道之发现自己耳鸣了。

他听不清周围任何的声音,只觉得心口很疼,疼得他胃里一阵一阵痉挛。

有人在拍他的肩,谢道之抬头,看到是老三,老三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嘴一张一合,正说着什么。

可他还是听不清。

很奇怪,虽然什么都听不见,但在晏家那两年经历,却一幕一幕如画般浮了上来。

他骂他的字写得像狗爬……

他说他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他劈头盖脸把他写的文章扔过来……

他骂慈母多败儿,不想在晏家呆着就滚出去……

谢道之摸着桌子的一角,强撑着站起来,眼眶充血地盯着老太太。

“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

“我……我有机会帮到他的,有机会的啊!”

谢老太太眼角的纹路深极了。

那不是养尊处优的面相,而是被某件事情深深折磨的面相。

“那个劳什子的牌坊压在我头上,我敢说吗?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轰的一下,谢道之又耳鸣了。

当年,礼部来询问母亲守寡的事,他对那两年恨之入骨,想也没想就说母亲的的确确是守寡养大的他。

原来是我!

谢道之只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涌上来,嘴一张,喷出一口血。

“父亲?”

“儿子!”

兄弟俩一左一右扶住。

谢而立正要喊谢总管请太医时,谢道之死死拽住儿子的手。

“别喊!”

他有气无力:“这口血吐出来就好了。”

谢而立一扭头, “老三?”

谢老三忙把温茶送到谢道之嘴边:“父亲,漱漱口吧。”

谢道之推开茶盅,眼神转向晏三合。

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愧疚,难过,伤心,后悔……

无数种情感交织在一起,哪里是语言能道尽的。

“晏姑娘,他,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能和我说说吗?”

“说就不必了。”

晏三合眉眼间丝毫没有触动,“他那性子也不屑与你说道。”

“晏—姑—娘!”

谢道之只觉得有把匕首狠狠地戳进心口,痛得他悲戚地大喊一声。

兄弟二人突然感觉手上的分量变重,知道父亲再支撑不住,忙把人搀扶进了椅子里。

谢知非扭头看一眼晏三合。

够狠啊!

“既然真相大白,你们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要死要活。”

晏三合还有更狠的:“一来与我说不着,二来他人死了看不见,真觉得愧疚的,等日后到了阴曹地府,当面和他说。”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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