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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秋夜,夜风微冷。



晋阳地处中原,物产富饶,经济繁荣,又靠近皇城边界,向来太平祥和。



今夜三更刚过,几个黑影猫着腰从馆驿的后墙翻了进来,守在马厩的老头听到动静,正要惊呼,就被捂住了嘴。



其中一人往他鼻子里吹白烟,几息功夫,老头就失去了意识,昏倒在马厩里。



“主子,有效!那大夫没骗人,是迷烟!”



若是宣宁在这里,就会听出这个狗腿子正是今日在大街上拿刀刺她的男人。



而这个‘主子’,当然就是杜贯了。



杜贯虽然家中有靠山,可毕竟是外室之子,拿不上台面,若是真让里面这一对侯府姐弟闹上京城,那他和娘岂不是没活路了?



大丈夫当下手时就下手!



要怪就怪那对姐弟仗势欺人,怨不得他。



可笑也不想想是他当街仗势欺人在前。



同样的黑夜里,也有两个黑影从厢房里摸黑出来,正是白日里躲着看戏的马车夫马老三和小厮方四,托了两姐弟的福,他们也享受了丫鬟伺候,高床软枕。



可他们是受夫人之命前来阻止两姐弟进府,若是今夜不做点什么,他们怎么都不甘心啊。



马车夫压低声音:“哎,你说这毒药真的无色无味?”



方四:“我怎么知道,夫人身边的嬷嬷给的!”



马车夫:“都不试一试就用,早知道刚才去买点砒霜得了!”



方四:“砒霜?你有病吧,想让咱都搭进去吗?瞧你一脸聪明样还以为是个人精!”



马车夫急忙拉住方四:“等下,有人!快躲躲!”



很快两人就看着那三道眼熟的人影,还胆大包天不蒙脸,直接出现在了那两姐弟的房门口。



只见其中一个人举起一根小指细长的竹管捅破窗户纸,正往里面吹了什么。



马车夫和方四两人对视一眼,惊喜无声地笑了:有戏!



须臾之后,两人就看到那杜贯和两个贼人悄悄推开了门缝往里看——



方四也跟着马车夫屏息凝神窝在暗影角落等待,几个眨眼间,那三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屋合上了门。



三人进屋,只见屋中一片漆黑,绕过山水画屏,里面三重纱幔低垂,看不真切。



几人纷纷塞着鼻子,相互打了个手势,眼中精光烁烁朝里走去。



只是里面那人早有准备,还没等几人走近,纱幔间人影一晃,如疾风骤雨般的掌风将几人迅速击倒在地,连个痛呼都没来得及没发出就晕了过去。



宣宁抱臂冷笑:“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她早就料到那晋阳县令阳奉阴违,白日里就听说这杜贯的什么姐姐在宫里头做娘娘,能得县官包庇也是预料之中。



只不过——这晋阳县令也太敷衍了!



她目光在几人腰身上一扫,蹲下身搜出了几个荷包,那杜贯的钱袋还有几个赤金的梅花锭,她顿时眉目飞扬地笑了:“正愁没银子,这下好了!”



想到回到永平侯未知的生活,有钱才是王道啊!



宣宁趁着夜色一边将这些贼人投进了馆驿外的护城河,一边思考着生财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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