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穿越重生《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谢玉渊李锦夜,由作者“怡然”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顾氏刚接过丫鬟递来的漱口茶水,闻言“噗嗤”一下喷了出来,脸瞬间涨得通红,“你说什么?”谢玉渊慢悠悠道:“求大伯母在青草堂支个小厨房。”“不是这一句,前面那一句。”“怕有人在吃食里做手脚害我和娘。”轰!顾氏的脑袋一片空白。这话……这话……她怎么敢说出口的!......
《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全章节》精彩片段
谢玉渊进来,顾氏含笑迎了上去,“一大早的,怎么过来了?”
“来给大伯母请安,顺便在大伯母处蹭个早饭吃,大伯母不会嫌弃阿渊饭量大吧。”
顾氏笑道:“这会嫌弃也来不及了。来人,摆饭。”
丫鬟立刻忙碌开来,片刻光景,早饭就摆在东窗阁下,薜姨娘在一旁伺候着。
谢玉渊用过一碗粥,笑眯眯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名单。
“这几个人我要了,大伯母瞧一瞧,瞧着也没什么问题,今儿就让她们到我院里来当差吧。”
顾氏一口粥梗在喉咙口,上不上,下不下,半天才咽下去。
谢府这么多小姐,少爷,可从来没有说自己挑人的理。
她用帕子拭了拭嘴角,目光一闪,“薜姨娘,你识几个字,读给我听听。”
薜姨娘拿起纸便读,当读到头一个“罗妈妈”时,目光朝三小姐扫了一眼。
顾氏听完,心里的震惊如同掀起巨浪。
这几个下人,在谢府都属于老实本分,没什么前程可言的,三丫头刚刚回来两天,怎么就对府里的人了如指掌。
若只有这一层,倒也罢了,那个罗妈妈可是当初背了主的,这会再收用回去……
顾氏的目光幽幽向身侧的薜姨娘看过去。
薜姨娘脸色僵了僵,半垂着眼睛不说话。
“大伯母,侄女还有一事相求。”谢玉渊笑道。
“你说。”
“怕有人在吃食里做手脚害我和娘,想求大伯母给青草堂支个小厨房。”
顾氏刚接过丫鬟递来的漱口茶水,闻言“噗嗤”一下喷了出来,脸瞬间涨得通红,“你说什么?”
谢玉渊慢悠悠道:“求大伯母在青草堂支个小厨房。”
“不是这一句,前面那一句。”
“怕有人在吃食里做手脚害我和娘。”
轰!
顾氏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话……
这话……
她怎么敢说出口的!
……
“放屁,堂堂千金小姐,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谢太太奋力一拍桌子,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小畜生脑袋被门夹过了,堂堂正正,诗礼传家的谢府,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谢玉湄冷笑:“先不说府里没有开小厨房这个先例,只说三姐姐你说的那些个话,可不是把我们都当作那起子坏人了?”
你本来就是。
谢玉渊不紧不慢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当初我们在庄子上,好好的怎么就着了火?四妹你猜这火是天灾,还是人为?”
“我哪知道?”谢玉湄捂着怦怦直跳的心。
“四妹不知道,邵姨娘总该知道吧?”谢玉渊突然话锋一转。
谢玉渊被骂得很冤枉,正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见张郎中阴沉的脸上,笼着一抹悲伤。
心,不由的往下一沉。
“郎中,你行针吧,别耽误时间了。”
张郎中心想,我大概是被这丫头给气糊涂了。他三下五除二,把床上的少年剥得只剩一条短裤,露出精壮的上身。
谢玉渊赶紧低下头,盯着脚下的方寸之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然而,眼睛却像不受控制一样,忍不住抬起去看。
她想看看张郎中如何行针。
张郎中此刻心无旁骛,手起针落,快若闪电,没多久,李锦夜身上便插满了银针。
谢玉渊鼻尖闻到一抹血腥味,一低头,少年垂下的指尖慢慢渗出黑血来,一滴,两滴,三滴……
“他是中了毒吗?”谢玉渊脱口而出。
张郎中猛地转过身,眼睛直直地看向谢玉渊。
谢玉渊第一次看到张郎中有这样的眼神,仿佛带着沉甸甸的铁锈味,让人心生寒意。
她不由的倒退了一步,脸上却笑得云淡风轻。
“师傅你忘了,你给我的医书上写着呢,血色发黑,是毒发之症。”
张郎中冷哼一声,“你倒是用功。”
谢玉渊陪了个笑,低垂下头,遮住了眼中的一抹冷意。
做鬼六年,那个异世的吊死鬼同她讲得最多的,便是毒。
医毒不分家。医为救人,毒为害人,但反其道而行,医也可害人,毒也可救人。
他说世上有八大毒药,断肠草,鹤顶红,钩吻,鸩酒,砒霜,见血封喉,乌头,情花。
除这八大毒药以外,还有无数数不清奇门异毒,故医者的最高水平,便是解天下奇毒。
受吊死鬼的荼毒,谢玉渊看病不行,对解毒却是了熟于心。
刚刚张郎中的那一套针法,大部分的行针穴位是对的,但最后五针有错,倘若……
谢玉渊想到这里,用力的咬了咬牙,疼痛如约而至,脑子一下子清楚不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眼前这两个人神秘兮兮,好坏不分,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这时,床上的少年嘴里闷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微弱的唤了一声:“虚怀?”
张郎中一听到这声叫,直接炸毛,像个娘们似的往腰上一插,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你现在的身体能用内力吗,老子辛辛苦苦把你从阎王那边救回来,是让你糟蹋的,狗日的王八蛋,老天怎么不下道雷劈你死!”
唾沫星子溅在谢玉渊的脸上,她最大限度的控制住自己想冲去捂住他嘴巴的冲动,勉强维持住因为震惊而怦怦直跳的心。
脚步却一点点往外移。
她想溜。
“谁?”
谢玉渊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床上的少年。
张郎中看了谢玉渊一眼,“是我那个丫头。”
李锦夜脸色变了几变,慢慢闭上了眼睛。
此刻,谢玉渊心中震惊无异于天崩地裂。
怪不得他房中连个油灯都没有,怪不得师傅要寻明目草。原来……原来他是个瞎子。
但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深邃,不像是瞎的啊!
她忍着内心汹涌不觉狐疑,硬生生扯出个笑容:“师傅,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急啥?”
张郎中摸了一把胡子,意味深长的吐出两个字。
谢玉渊:“……”他这副样子,是打算将她杀人灭口的意思?
谢玉渊心漏一拍,忙道:“师傅,我口风很紧的,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张郎中一愣。
“还有,师傅杀了徒弟,是会遭天打雷劈的,你千万千万别动那个心思,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这丫头是脑残了吧,他说过要把她杀人灭口这话吗?张郎中眼白翻出天际。
“你去打点热水来,帮我侄儿擦一下身体。反正这屋子你也进来了,以后除了和我学医外,就帮衬着照料一下我这侄儿。”
谢玉渊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才从嘴里闷出一句话,“师傅,男女授受不亲。”
“你毛还没有长齐呢,还想着这个,快滚!”张郎中气得跳脚。
谢玉渊麻利的滚了,到灶间的时候,她的脚步慢了下来。
如果她刚刚没有看错,那少年中的毒应该是牵机。
牵机药的出名之处,在于它曾经毒死过南唐李后主,吃下去后,人的头部会开始抽搐,最后与足部相接而死,状似牵机。
按理说,中这种毒的人,不出七日,必死无疑。
但那少年还活得好好的,应该是有人用银针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以及内力。
然而,药性还在,七经八脉走不通,便会往上走,使得人双目失明,失聪,然后七窍生血。
谢玉渊幽幽叹了口气,心想,谁会给一个少年,下这么阴狠的毒?
……
东厢房里。
张郎中一改刚刚讨人厌的样子,在李锦夜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摸摸。
等确认这货身上的装备还齐全后,方叹出口气,屁股往床上一挪,无声的坐了下来。
李锦夜忍着周身上下的剧痛,沉声道:“去让人打听一下,这拨官兵是谁派来的。”
“还特么用你说。”张郎中梗着脖子回了句嘴。
“那丫头可靠吗?”
“比你可靠,也比你机灵,还比你嘴甜。”
李锦夜无声笑笑,修长的手指动了一下,发现浑身上下半分力气都没有。
“李锦夜,我和你说啊,你现在的毒已经攻到眼睛,很快就蔓延到耳朵,然后是七窍,再然后是五脏六腑。”
“离死不远,对吧。”
“你……”
张虚怀气得眼珠子一瞪,手伸出去就想活活掐死这个瞎子。
然而,手伸到一半,看到瞎子浑身被他插得像个刺猬一样,心里一阵难以名状的难过。
“瞎子,听我一句劝,咱回去吧,万一哪天你做了孤魂野鬼,我没脸向他们交代。”
李锦夜神色冷漠,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张虚怀心里又滋生出掐死这瞎子的念头。
就在这时,谢玉渊端了脸盆走进来,放在地上,“师傅,热水来了,是现在擦,还是等拔了针以后再擦。”
张虚怀木然地看了她一眼,一甩袖子,飘飘然离去。
十二岁的孙兰花杀到,孙福贵不阴不阳的看了她一眼,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孙兰花没吃到鸡蛋,冲到谢玉渊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小烂货,跟你那个疯子娘一样,早晚是妓院里的货。”
谢玉渊不闪不躲,一巴掌挨得实实在在,白瓷般的脸又红又肿,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孙老娘听到动静,冲进来抬起腿对着孙兰花就是一脚。
“你个赔钱货,你大伯明天就要回来了,让他看到,看他不打死你。”
“啊,我忘了。”
孙兰花吐吐舌头,朝谢玉渊啐了一口,拍拍屁股上的灰,没事人般走出了灶间。
孙老娘阴恻恻地盯着谢玉渊看。
谢玉渊一脸害怕地低下头,诺诺道:“阿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爹的。”
“算你识相。”
孙老娘冷哼一声,“把灶间洗干净一点。”
“嗯。”
谢玉渊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
话音刚落,刘氏杀猪般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什么,我男人拉裤裆了,放你娘的狗屁!青天白日的,我男人怎么可能……咦,当家的,你怎么回来了?”
孙老娘听到儿子回来,像阵风一样跑了。
谢玉渊慢慢抬起头,从灶膛扒拉出两个焐熟的土豆,也不怕烫,一个袖子塞一个。
路过院子的时候,目光掠过二房的门口,眼中有光芒闪过。
巴豆磨成粉,只放在那条色狗的碗里。
一样的吃食,谁也怀疑不到她身上。
娘,你快竖着耳朵听。
这个曾经侮辱你的男人,看我怎么一步步弄死他!
……
谢玉渊下足了份量。
孙老二这一天,就光顾着往茅厕跑了。
下午太阳落山前,他整个人拉得脱了形,躺在床上像条真正的死狗一样,有气无力的哼哼叫唤。
孙老娘吓得赶紧在灶间点了三根香,跪在地上磕头连连。
昨天她病了,今天又轮到儿子,莫非真的是坏事做多了,招了鬼?
这一夜。
是谢玉渊重生以来,睡得最踏实的夜,连个梦都没做。
翌日。
谢玉渊依旧天漆黑就跑到了山坡下,有了昨天的经验,她很快又摸出了二十几颗巴豆。
这玩意成本低,功效大,必须随身备着,以防万一。
回到家,刘氏已经在灶间干活。
今天爹要回来,她再不乐意也得装个样子。
前世,谢玉渊还会凑上去打个下手什么的。这会,她把竹篮一扔,回房间给娘梳头穿衣。
不多时。
高氏安然地端坐在堂屋里。
肤白似雪,乌发如墨,目似秋水,眉若远山,说不出的美丽端庄。
如果不是那双痴呆的眸子,任是谁看了,都以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当家奶奶。
谁说不是呢!
……想及往事,谢玉渊心里一酸,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的冷笑,很快隐没在眼底。
“娘,爹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
“爹,娘,我回来了。”
“老大回来了,早饭都烧好了,快,进屋来。”孙老娘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脸的谄媚。
高大壮实的朴实汉子咧着嘴嘿嘿干笑几声,“娘,赶了半宿的路,灰头土脸的,我回房洗一洗,马上就来。”
孙老娘一看老大钻进自个屋子,脸上的笑瞬间无影无踪,踮着脚尖偷偷站到窗下听壁角。
除夕一过,一直到正月十五,谢玉渊都窝在家里苦读医书。
累了就睡,睡醒了再看,一日依旧两次行针,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高重则天天往后山捣鼓那两亩荒地,一日里有半日在田梗上晃荡。
功夫不负有心人,地是荒地,苗不是荒苗,两场细雨过后,麦子长势喜人。
高氏上午跟着男人去地里,下午教李青儿绣花,日子一安稳,疯病就再也没发过,
李青儿的针线活也有所长进,至少绣出来的花,已经有点花样了。
正月十五一过,谢玉渊又跟着张郎中出诊。
冬春季节之交,天气乍暖还寒,庄稼人最易染病,两人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回到家中都已夜黑风高。
有一日,谢玉渊踏着夜色走进院里,惊讶的看到东厢房里油灯亮着。
“师傅,小师傅眼睛能看得见了吗?”
张虚怀一甩袖子,冷冷的答了她一句,“哪有那么快。”
谢玉渊算算日子还没到时间,倒也并未放在心上。
惊蛰一过,天气又暖了许多。
谢玉渊吃得好,睡得好,个子比年前高出了半个头。
她的长相和乡野村姑完全不一样,个子一高,便显出些少女的韵味来,别说是男子,就是大姑娘小媳妇的,也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张虚怀心里骂她“招蜂引蝶”,但出诊却不让她跟着了,只让她在家看门。
家里有那个瞎子在,怎么着都安全。
谢玉渊这会已经把七里八乡所有的病症都看了个遍,师傅不让跟,她也就安安静静的在家守着。
其实,她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再过些日子,等小师傅的眼睛能看见了,就打算出师。
上一辈子,谢家是在冬天找到孙家庄来的,现在已经是三月,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为了保险一点,她得早早的预备起来才行。
这日中午,张虚怀没有出诊,谢玉渊趁机告了假,往里正家里去。
里正刚从镇上回来,灰头土脸的在井边打水洗脸。
谢玉渊走到他跟前,“里正大人,我想求你个事儿。”
里正一看是她,不敢怠慢。
前几日自家媳妇身子不利爽,就是这个谢丫头把的脉,开了两副药就吃好了。
“你说,啥事?”
“我家想在镇上置个小房子,不知道里正大人有没有门路。”
里正大吃一惊,“好好的,跑镇上置房子干什么?”
“家里没田没地的,爹也没个营生,眼看就要坐吃山空,想趁着手上还有点银子,在镇上置个能做生意的小门房,等我再跟师傅学几年,就去镇上给人看病。”
“村里就不能给人看病了?”
谢玉渊嘿嘿干笑几声,“总不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吧。”这十里八村是张郎中的地盘。
“这都是好几年后的事儿呢,这么早就置办上了?”
“再晚几年,银子都要被我折腾光了。”
里正倒也没有吃惊。
他可听说谢玉渊给张郎中当药童,是一毛钱也没有的,不仅没钱,还要倒贴一个李青儿做苦力。
“行,我帮你留意着。”
谢玉渊心头一喜,“谢谢里正大人,事成之后我会多给里正大人二两银子,作为酬谢。”
里正心中一动,心道:给这丫头做事,手上从来没落空过,怪会做人的。
谢玉渊凑上前,从口袋里掏出几片当归,“这个给婶子炖汤喝,大补的。”
里正一看是当归,知道是好东西,不客气的拿了过来。
“大人,这事先不要声张,免得孙家那头知道了,又来找我爹闹。”
“放心吧,事没成,我声张个屁。”
“谢谢里正大人,我先回去了。”
里正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盘算开来。
这丫头又会做人,又能看病,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这房子的事情,自己还得尽心尽力的去办,日后也好留条线。
……
谢玉渊走出里正家,一脸的轻松。
无人知道,她托里正大人买镇上的房子,真正的目的并非开医馆看病,而是虚晃一枪,为的是不让谢家找到。
到时候他们先从庄上搬到镇上,再趁着月黑风高从镇上溜走,悄无声息的,任是谁,都无法摸清他们一家的行踪。
这个主意,是她想许久才想到的,损失的也就是那买房子的钱。
天衣无缝!
“谢玉渊,你给我站住。”
一条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一瞧,竟然是孙兰花。
谢玉渊索性退后半步,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孙兰花,你找我什么事?”
“把衣服脱下来,你这个连爹都不知道的贱种,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
姑娘,你脑子病得不轻吧。
谢玉渊眼神疏离,淡淡的回了她四个字:“你更不配。”
孙兰花的眉毛立刻竖了起来,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凶恶,“你竟然敢不听我话?”
要是曾经的谢玉渊,早就吓得一团哆嗦,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答应。
毕竟孙兰花长她几岁,个子高她一个头。
可这会,她面不改色,“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啊?”
“反了天了!”
孙兰花眼睛一瞪,大巴掌就要抽上去。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回头,竟然是她的哥哥孙富贵。
“哥,你怎么在这儿?”
“滚,别欺负我们家阿渊。”孙富贵把人推开,身子往前站了一步,把谢玉渊结结实实护在了身后。
你们家阿渊?
谢玉渊嘲讽的话刚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倒要看看,这个孙富贵想干什么?
孙兰花恶狠狠的看着谢玉渊:“别以为有我哥护着,我就治不了你,你给我等着。”
“还不快滚回去!”
不等谢玉渊开口,孙富贵比她先一步爆发。
孙兰花眼里含着一泡泪,鼻子里呼出一个“敢怒不敢言”的哼后,扭头就跑。
脸转过去的瞬间,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
“阿渊妹妹,你别怕,我把她赶走了,以后谁欺负你,我都帮你出头。”
孙富贵一双三角眼睛放肆的在谢玉渊的脸上扫来扫去。
哎哟喂,我的阿渊怎么就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呢,脸上水嫩的他都忍不住想上去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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