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文章精选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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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烽火尽染
  • 更新:2024-05-17 08:45:00
  • 最新章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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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讲述主角秦晟吕颂梨的爱恨纠葛,作者“烽火尽染”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脉。她心疼这个男人。她所做的,就是为谢家创造这么个机会。通过那晚她们双双落水却被对方未婚夫所救一事,他们操纵舆论,给她和吕颂梨的名声抹上污点,她自己用些苦肉计让谢家负责,一切就能如她所愿水到渠成。名声暂污这事也好解决,况且还有吕颂梨陪着她,她不怕。只是万万没想到吕家早有防备,并且把本该平均泼向两人脏水大半都泼向了她。现在她的名声比吕颂......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回到晓风小院,吕颂梨好奇外面的流言传成什么样了,怎么就把赵郁檀逼得自戕了?然后便让墨冰派人出去打听一下。

长安城中,确实如吕颂梨所料,都在议论昨晚的事。

“听说了吗?恭王府的赏花夜宴有两位贵女掉入湖中。”

“她们是谁啊?”

“鸿胪寺卿赵大人的大女儿和御史吕大夫的幼女。”

“那人没事吧?”

“人没事,被人救了上来。”

“那就好,那就好。”

“但你绝对想不到,救她们的分别是对方的未婚夫。”

“啊?”

“这事我也知道,听说在水里,两位贵女把来救的男人搂得死紧呢,身体也紧紧缠着。”这人越说语气越暧昧。

“啊?那咋整?”

“这也不能怪她们吧?毕竟又不会水,生死攸关之际,下意识的也管不了那么多啊。”

“对啊,我也觉得不能怪她们,她们的未婚夫下水救人时,没把人认出来,救错人的是他们啊。”

“话虽如此,但你要是她们的未婚夫,每每看到对方,都想起未婚妻被对方抱过搂过身体贴贴,心里能没有疙瘩?就比如你李四,成亲前你老婆被张三搂过抱过,你成亲后,经常看到张三在你跟前晃悠,你怎么想?”

“可是总不能因此就解除婚约吧?不至于不至于。”

有人咂摸着嘴,猥琐地道,“哎,我怎么没遇上这种好事?我要是在,肯定会下水救人的。”

旁的人轻蔑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在想屁吃。

有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两桩亲事,新郎新娘怕是得换一下。”

“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如果真这样决定的话,这吕家小闺女倒了大霉了。落个水,把好好的未婚夫给丢了。”

“我也听说了,这里面有隐情,好像是赵大小姐动了手脚,两人才落水被人救错了的。而且被救上来时,她还装晕呢。”

“啊,真相竟然是这样的吗?那赵大小姐图啥啊?”

“图啥,图人未婚夫呗。”

那晚的事迅速地在长安城老百姓里流传开来,各种猜测都有,历来这种带点桃色的八卦话题最为人津津乐道,更别提故事里的主角们都是长安城的公子贵女,加上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这话题越传越离谱,越传越不堪入耳。什么两位贵女在水中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啊,贵女缠上去的时候,郎君们都起了反应,气息不稳啥的。双方抱住时,借着湖水的遮掩这样那样啊。

听到传回来的消息,吕颂梨就知道了,这长安城里的流言确实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这背后之人不用猜,肯定是赵家无疑。另外,她觉得吕大人应该也出手了。看这流言里的脏水,大半都往赵郁檀身上泼就猜到了。吕大人不愧是言官,搞舆论的一把手,对这方面就是敏感。啧啧,这赵郁檀也真是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二。恐怕这会,她要哭晕在厕所了。

吕颂梨猜得没错,赵郁檀这会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脖子上的一道勒痕被拿巾子围住了。闺房内一片狼藉,婢女们都被遣至屋外,屋子里只余赵郁檀和她母亲罗氏二人。

罗氏:“别哭了,仔细哭伤了身体。”

赵郁檀头依旧埋在被子里,“娘,怎会如此?”呜呜,她好气啊,她只是想利用落水救错人一事借助舆论快点嫁给湛郎而已。没想到流言将她说得如此不堪。

“唉,失算了,你父亲说,发现有另一股人马混水摸鱼,趁机生事,才让流言蜚语朝你一面倒……”女儿被污至此,罗氏也是又惊又怒,忧急如焚。

赵郁檀抬起头,眼睫挂泪,眼睛红肿,“是吕家吗?”

“嗯,吕家反应太迅速了,恐怕早有防备。”提起这个,罗氏就想叹气,吕德胜不愧是这方面的老手,应对太老练了。其实不止吕家,和他们赵家不对付的老对手也出手了。

赵郁檀难过极了,从她决定拖着吕颂梨落水的那一刻起,她以为事情会很顺利的,所有的事情都会很快解决,她也能顺利嫁给谢湛。

她对这个计划还是很有把握的。

首先她做了两个预知梦,在第一个梦里,她嫁进秦家后,没多久秦家便会获罪流放。第二个预知梦里,她是真嫁给了谢郎,只不过梦里,他们的年纪都蛮大了的。

梦里,她不知道秦家和她是因何能回长安的。但她觉得,多半是皇恩浩荡,秦家被赦免了。

这两个预知梦是她决定出手的原因。明知前路艰难,她不想去吃这没必要的苦。另外,通过第二个预知梦,她很确信,自己才是谢湛谢郎的真命天女。

她之所以对自己的计划很有把握,是因为她从梦中得知,吕颂梨体质阴寒,不利子嗣。吕颂梨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吕家对外只称吕颂梨有轻微心疾,隐瞒了她极度体寒的消息,其实她的身体很难怀孕,这事谢家是心知肚明的。

她不觉得谢家会满意这样一个儿媳妇,谢家缺的只是一个明正言顺的退亲的理由而已。光是吕颂梨名声上担上污点还不够,还要使得谢家能不沾丁点脏污地解除与吕家的婚事,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她相信谢家会愿意的。

梦里,湛郎而立之年,犹自膝下空虚,能想象吗?位高权重的谢家掌舵人,膝下竟然没有半滴子嗣血脉。她心疼这个男人。

她所做的,就是为谢家创造这么个机会。

通过那晚她们双双落水却被对方未婚夫所救一事,他们操纵舆论,给她和吕颂梨的名声抹上污点,她自己用些苦肉计让谢家负责,一切就能如她所愿水到渠成。

名声暂污这事也好解决,况且还有吕颂梨陪着她,她不怕。

只是万万没想到吕家早有防备,并且把本该平均泼向两人脏水大半都泼向了她。现在她的名声比吕颂梨差多了。这让谢家怎么看她?

还有,昨晚吕颂梨怎么就没晕过去呢?要是晕过去,没有后面她干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这舆论就没法把她说得那么难听了。而且,昨晚她一下子就怀疑到她身上,看来根本没有把她当姐姐当闺蜜当好友!她被她骗了!

“乖,别哭了,我们都会帮你的。你要相信现在一切的困难都只是暂时的,结果肯定是美好的。”罗氏摸摸女儿的头,安慰她。丈夫说过,最近他给女儿找过难因大师批命,难因大师说,她女儿得天独宠,是有大造化之人。有了这样的批语,她相信女儿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赵郁檀吸了吸鼻子,勉强扯了扯唇角想笑一笑,她当然知道家里肯定会全力帮她的。

因为前些日子她已经将自己的奇遇告诉了她父亲。她做第一次预知梦的时候,距离婚期只有三四个月了,她当时心很慌,怎么都想不到破局之法。她想解除和秦家的婚约,想嫁给谢湛,但这些都不容易做到。

时间紧任务重,为了能让自己如愿,她必须获得家里的帮助!她爹赵文宽乃鸿胪寺卿,亦是目前整个赵氏的族长,话语权很大。

赵郁檀为了获得她爹的支持,她将第一个预知梦告诉了她爹。她爹一开始半信半疑,信吧,有点荒唐,不信吧,又怕万一是真的,赵家会被秦家所牵连。

为了取信她爹,她最后还分别将两件在谢家和秦家的秘密告知了她父亲,这两个秘密不管在秦家或者在谢家,都是极为重要的秘密,家族核心成员才能知道,外人不得而知。近来赵家正在查证这两个秘密。她决定实施落水计谋时,他们事先并不知情。其实这一计,也是她临时想到的,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她爹也觉得这计策甚好,就是太赶了。

赵郁檀咬唇,心里下了一个决定,“娘,我要去见见阿梨。”

“好,娘来安排。”

“尽快。”

“好。”

吕颂梨死了,死于车祸,死在她铲除所有对手,被事务所创始人邀请成为合伙人的第二天,正是春风得意之际。

意识弥散之际,她只有一个念头,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难道她还不够坏吗?人送称号大魔王难道是假的?

待吕颂梨再次有意识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冰冷和窒息,长时间的缺氧让她头脑发昏,心脏区域闷疼,但也慢慢地意识到她此刻在水中,而且还不断地下沉。求生的本能让她奋起,她是会游泳的,但奈何这具身体腿脚抽筋,只剩下双手朝水面用力地扑腾着。

远处的岸边,人声沸腾。

“快快,我们二小姐落水了,快来人啊,救人啊!”

几个婢女一边喊一边尝试着下水,但她们不会水,只能又退回去,急得直哭。

“快来个人救救我们二小姐吧。”她们二小姐有心疾啊。

万幸的是,她们的呼喊声引来了不少人。

“是赵家大小姐和吕家二小姐落水了!”

有人拿着长竹竿伸过去,但两人离湖岸太远了,够不着,“有没有会水的婢女?快下去都救人啊!”

“左边的应该是赵家大小姐,她今晚穿的就是纯白色披风!”

“那右边的就是吕家二小姐咯?”

夜晚的光线实在不好,即便湖边点了好多灯笼,但灯火在夜风的吹拂下摇曳不定,明明暗暗的看不清,他们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分辨两人。白色的披风在水中若隐若现,还是挺显眼的。

“让让,谢大公子和秦小爷来了。”

这两人分别是吕家二小姐和赵大小姐的未婚夫婿,估计是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众人纷纷给他们让了让。

救人如救火,两人来到湖边后,二话不说,只听见扑通的两声,两道人影跃入水中,朝湖中两位挣扎的女子游去。

匆匆赶过来的恭王府主事松了口气,府中一时间找不到会水的婢女,会水的男仆倒是有,可敢不敢轻易下令他们下水救人。两位小姐的未婚夫能下水去救她们,这是最好的结果。

“你们家二小姐怎么会落水的?”

“奴婢也不知道啊,方才离昙花开放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家二小姐和赵大小姐在湖心亭赏月谈心,我们在远处侍候,意外发生得很突然,两位小姐突然就落水了。”

吕颂梨脚抽筋没法自救,一察觉有人来救,便死命地抱住前来搭救的救命稻草,她是很惜命的,不管目前是梦是真,总得脱离了险境再说。

等秦晟低头看到她的脸,顿时脸色大变,惊道,“怎么是你?”

察觉到救命稻草要抽身,吕颂梨死命地抱住他。

“放手!”

我不,就不!吕颂梨心说。

“吕颂梨,放开点,我是秦晟,不是谢湛!听到没!”秦晟看到湖边那些人,眉头拧了起来。他只是想放她放开一点,别扒得那么紧,并没有不救她的意思。

吕颂梨闻方动作一顿,脑子里火花带闪电,一段段记忆倒灌而入,她抓着秦晟的力道松了些许。

秦晟认命地拖着她往湖边游去。

那边,赵郁檀在谢大公子游近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整个人死死地扒着来人,等快到岸边时,她像是支撑不住陷入了昏迷。

无法,谢湛只能任由她抱着,往岸边游去。

“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啊。”

“等等,谢大公子救的人是赵大小姐?”

“那秦晟救的是我们家二小姐?”婢女的声音难掩惊恐。

“这这——吕家二小姐怎么穿了赵大小姐的披风?”

他们并不知道两人刚才在湖心亭赏月的时候,赵郁檀赵大小姐发现湖中的风有点大,不顾吕颂梨的拒绝,主动将披风解下来系在吕颂梨身上。

“搞错了搞错了。”

“完了完了,救——救错人了。”

这这这,救人的时候又搂又抱的,可咋整?

湖边顿时鸦雀无声。

吕颂梨是被秦晟拖着上岸的。不等他有动作,吕颂梨率先甩开了他的手。

她一上岸,侍女就赶紧用干爽的披风将她团团裹住。

“二小姐,你没事吧?”

吕颂梨摇了摇头,她没什么大碍,就是觉得冷,但这会她顾不上这个。

余光看着周遭人的穿着,吕颂梨再琢磨谢湛、赵郁檀、秦晟这几个人的名字,总觉得耳熟。然后她突然想到什么,身形一顿,她觉得自己大概、也许、可能穿书了,而且是穿到了同名同姓却不同时空的原主身上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主要还是过年那会,她小表妹来家里做客,骂骂咧咧了一个星期。期间逮着她就和她吐槽她追的一本小说《权臣的娇美继室》。她也因此听了一耳朵,她这人记忆力超好,这会略一想就想起了小表妹的话。

这本书的男主是谢湛,女主是赵郁檀,原主吕颂梨是炮灰原配。

原文中,吕颂梨和闺蜜赵郁檀同一日出嫁。赵郁檀嫁给一门忠烈的将门秦家的嫡幼子秦晟,吕颂梨嫁给了清贵的书香门第谢家长房嫡长子谢湛。

婚后,两人的境遇截然不同。

赵郁檀嫁进去之后不久夫家就获罪流放。流放路上,秦家死了不少人,她在流放路上吃足了苦头。吕颂梨所在的夫家谢家,却不管时局如何,门楣一直屹立不倒。

后来秦家在流放地起兵夺取天下,夫家大伯哥秦珩荣登至尊之位,赵郁檀也一起回到京中,彼时她丈夫秦晟已死,她是遗霜,身份因夫家水涨船高。

赵郁檀回长安后,看望好友时,接触到了而立之年儒雅非凡的谢湛。两人暗生情愫,暗中你追我赶,终于在一次情不自禁时,被吕颂梨撞见奸情,大受打击之下离世了。因为吕颂梨在此之前已经缠绵病榻三年,她死亡的真相被遮掩。加上本人没法生育,没有给谢家留下任何子嗣,她的痕迹很快就被谢家抹去了。

书中很大篇幅描写了两人眉来眼去暗通曲款的过程,小表妹是一边大呼过瘾一边骂两人渣男贱女。

谢家因主动打开长安城城门立了大功,未因皇朝交替而遭到冲击。

在吕颂梨死了一年后,赵郁檀嫁给谢湛这位首辅为继室,并为其生了一对龙凤胎。期间,新皇秦珩病重驾崩,他的身体在流放和打仗中已经透支完了,他传位给了身体同样不太好的儿子。据说婚后,赵郁檀这个前婶婶还很关心照顾前前夫家的皇帝侄儿,时常抽空进宫探望呢。

皇帝侄儿感激她,自己身体又不好,爱屋及乌之下,渐渐地把国家重事托付给谢湛。谢湛也由此变成了新朝权柄在握的权臣。

最后,男女主恩爱相守到白头,儿孙满堂,幸福一生。

这本小说之所以让小表妹这么意难平,主要有两点,一是赵郁檀的丈夫秦晟的死。

秦晟此人能征擅战,在文中是个能与西汉霍去病相媲美的少年将军。可以说,秦家最终能反攻长安,秦晟得占一半多的功劳。也是他,在大黎王朝后期外族入侵山河飘摇百姓狠遭蹂躏之际,带兵征战四方,打得外族节节败退。所有人都觉得,假以时日,秦晟必能驱除鞑虏,令山河无恙,百姓安康。

可惜,这样一个人物,却因伤口感染而死,死得意外又突然。

他的死亡,让兄长秦珩心痛,令百姓惋惜,也让外族们得以喘息,为男主谢湛后期摄政埋下了伏笔。

第二个让小表妹不爽的点就是,书里面和她这表姐同名同姓的女配结局太惨了。小表妹说她一点也不像吕家女,对其软弱包子的性格是怒其不幸恨其不争。

当时她还抱着自己的手臂说,如果书里的吕颂梨真是她表姐的话,以她姐的心狠手辣,哪容得了他们这么欺负,早把他们给弄死了!

小表妹说完这话,就被她敲了两个瓜蹦子,这是骂她呢还是骂她呢?

然后小表妹就躲到了一旁拿起手机去评论区大战渣男贱女,一边打字一边和她说,她这名字那么特别,女配都能和她重名,如果哪天她不小心穿了,让她一定要出手给她好好教训一下这对渣男贱女,她会好好出个同人文的巴拉巴拉……

吕颂梨当时并未放在心上,没想到,如今小表妹一语成谶。还有,现在是什么情况?



吕颂梨不觉得有什么好谈的,现在明摆着,赵郁檀想让谢家负责,而谢家方面不知是不是真介意昨晚的事,对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有了微词,可能还兼杂了一些其他的原因,总之谢家有了退亲的想法。而且谢赵两家有可能已经达成了某些共识。

这在原书里没有的吧?吕颂梨若有所思地看着谢湛,谢湛察觉到她的目光,平静地与她对视了一眼。

她猜测着,昨晚恭王府夜赏昙花原主和赵郁檀双双落水却被对方未婚夫所救一事,在书中应该没有发生。不然,男主女主女配之间的婚事起了那么大的波折,婚事都快要吹了,小表妹怎会提也不提呢?这不像小表妹的风格。

吕颂梨不知道的是,这一切的发生都是有原因的。一切皆因赵郁檀前些日子做了一个预知梦,梦中她们二女顺利出嫁,她嫁入秦家,吕颂梨嫁入谢家。她嫁进去之后不久秦家就获罪流放,流放路上,夫家死了不少人,她在流放期间吃足了苦头。而谢家的门楣,却是一直屹立不倒。即便梦中吕颂梨一直无所出,谢家仍旧让她稳坐谢大少夫人的位子。醒来后,她心乱如麻,后面决定这回换条路走,绝不走回老路!

而赵郁檀自己也不知道,她那梦只梦到了一半,后半段,她是一点也没梦到,也就不知道是她原夫家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吕颂梨心想,如果,这是变化,那就有意思了。蝴蝶效应有多厉害她是知道的,如今一切都变得不可控起来。但她有股很强烈的直觉,谢湛和赵郁檀应该会提前走到一起。因为她相信渣男贱女之间,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谈话到了这里,谢大夫人是不大满意的,因为目前这进度离她想要的结果相去甚远,可她也不好逼迫太过。好歹吕家的态度已经试探出来了,和预想中的那样,对解除婚约一事很是抵触解除。

谢大夫人已经不想待在这里了,她看了儿子一眼。

就在这时,他们吕府的陈管家领着两个中年男子匆匆进来。

“什么事?”吕德胜问。

“老爷,是谢家那边的管事说有急事找谢大夫人和谢大公子。”

谢大夫人疑惑地看了自家管事旁边身穿褚衣的中年男人一眼。

谢湛的目光在触及两人时,微微一顿,思索片刻便对吕家人说道,“既是家人来寻,恐是家中有急事,那么伯父伯母阿梨,我和母亲就先行告辞了,下次再来叨扰。”

“回吧。”吕德胜挥手。

尽管两家这次谈话不甚愉快,但吕父吕母见谢府管事都找来了,也能理解谢家母子二人问都没问发生了何事就想立即回家的急切心里,之所以不问,只因是家事嘛,不便在外提及,挺正常。

“等等!”吕颂梨将人叫住,眼睛盯着那褚衣中年男子。

谢湛回首,看到她的反应,脚步微移,正好挡住了她看向褚衣中年男的视线,“阿梨还有什么事吗?”

“左边那位大叔,不是你们谢府的管事吧?”吕颂梨有些似笑非笑地说道。

原主和赵郁檀交好,对方也经常邀请她去家里玩,故而她对赵府的人事还是比较熟悉的。这位身穿褚衣的中年男子一出现,她就觉得眼熟。再者,若是谢家有急事派人来叫谢湛母子的话,也不会同时来两位管事吧。

这一点,在吕颂梨将人喊住的时候,吕德胜夫妇二人也反应过来了。是了,他们刚才也觉得纳闷,只是没想那么多。当然,管事带个跑腿的小厮也是可以的,但这褚衣男子的年纪看着也不像是当跑腿小厮的啊。

对上吕颂梨的眼神,谢湛只觉得头疼。同时心里也觉得纳闷,他这未婚妻何时这么敏锐了?她不是一向都挺胆小怕事安静寡言的吗?而且说话也挺咄咄逼人的,带刀子似的,让人极不适应。

这会,谢大夫人也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对。

“怎么回事?”吕德胜眯着眼睛看向那褚衣中年男人。

还没等谢湛作出应对,那名褚衣中年男人扑通一下就朝谢湛和谢大夫人的方向跪下了,口中哀求道,“谢大公子,求求你去看看我们大小姐吧,我们刚才自戕了,呜呜……”

闻言,吕德胜站了起来,“你是赵府的人?”

“你说赵郁檀自戕?死了吗?”蒋氏直接问了出来。

吕颂梨早有预料,即便听到这话也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

褚衣中年男不满地道,“吕夫人,你怎么如此恶毒?你们吕家就盼着我家大小姐出事对吧?!”

啪!吕颂梨一个箭步上前,直接给了那男子一巴掌,“放肆!谁给你胆子来我吕家撒野的?!”

场面顿时一静,大家都被她这霸气的举动给镇住了。连被打的中年男子都有一瞬间的懵逼,等他回过神,立即恶狠狠地看向吕颂梨。

吕德胜直接上前一脚将人揣倒,“来人!”

花厅里的动静那么大,早有仆人等侯在门口,如今主子一声令下,他们立即上前将人制住。

谢湛瞬间头疼了。

吕夫人蒋氏率先回过神来,定了定心,问那中年男子,“你就说她到底死没死?!”

吕颂梨心说,娘啊,肯定没死呗。只是她没想到赵家是真不要脸,竟然舞到她这个正牌未婚妻的跟前来了。

中年男子不想回答。

“赵郁檀她到底有没有事?”这人一直说不到重点,谢大夫人也不耐了。

中年男子低头回道,“幸亏发现得早,人救回来了,请了大夫,只是人到现在还没醒,大夫说大小姐万念惧灰,一心求死,情况很危急。我们老爷夫人想请谢大公子过去看看我们大小姐,兴许……”

啪!一只杯子直接朝那中年男子砸去,被他侧头一避,只擦着他的头皮过去,然后落在地上,碎了。

吕德胜砸完杯子,指着门口冲着这些外人道,“赵家欺人太甚!滚,都给我滚!”

谢湛叹了口气,道,“那伯父伯母,我们先告辞了。娘,走吧。”

谢大夫人动了动嘴,然后叹息一声,率先迈步出去。

吕家对此视而不见,连送客都是陈管事去的。

总而言之,这场会晤很不愉快,双方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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