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全本小说
  •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全本小说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烽火尽染
  • 更新:2024-04-18 23:00:00
  • 最新章节: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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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烽火尽染”,主要人物有秦晟吕颂梨,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时候医馆还没送到,孩子就咽气了。“这女娃真有本事啊。”周围的人佩服地看着吕颂梨。吕颂梨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海姆立克急救法、心肺复苏术等一些急救手段都是她在大学参加社团时学的,本着技多不压身的想法,她学得很认真,毕竟她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增强自己实力的机会的。只不过没想到后世学了没用过一次的急救法,来到古代却用上了。......

《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后来吕颂梨才知道,是七岁的堂哥徐荣得了几粒花生,吃的时候,本着好东西要分享的原则,分给了两岁多的徐晧两粒。

徐老太太没反应过来,欸了一声,被她带着往前了。

吕颂梨到时,徐大嫂正抱着孩子,又急又怕。

徐老爷子在一旁也是无措极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上前就想抱过孩子,嘴里还喃喃地道,“把花生仁抠出来就好了。”

他这是想想用手去抠孩子的喉咙!吕颂梨一见,连忙道,“不可!”吕颂梨一眼就认出,出事的是她最后分给糖葫芦的那只三头身的小豆丁!

徐老爷子和徐大嫂都转头看向她,仿佛在问为什么。

吕颂梨一边跑过来一边解释,“不能这样去抠孩子的喉咙!”

她注意到孩子呼吸困难,脸色青紫,已经在翻白眼了。

“他小姨,借用一下马车啊。”一见吕颂梨,徐大嫂就大声道。

“马车随便用!可孩子情况危急,怕是等不及送到医馆了。”

“那怎么办?”徐大嫂急得快哭了。

“把孩子给我,让我试试。”情况紧急,顾不上什么了,吕颂梨说话间就上前将孩子抱过来,然后采用海姆立克急救法。

她双手环抱着孩子站定,然后用手在孩子胸前找准了位子,用左手拇指掌指关节顶住孩子脐上两横指,也就是脐与剑突连线的中点位置,紧接着右手按压在左手的拳头上,向上向内快速冲击。

她的动作是有规律的。

徐家人尽管着急,还是没敢打扰她。

“这是干什么啊?赶紧把孩子送医馆啊!”

“对啊,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救人,简直胡闹。”

徐家的动静很大,周遭的邻居听到孩子出事了,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当他们看到徐家人不赶紧把孩子送去医馆,反而任由一个姑娘施为,都觉得徐家在胡闹。

徐老太太拦着明显因为周围人的话而内心动摇了的丈夫和大儿媳。

前院出了那么大的事,吕颂芸也坐不住了,穿上一件厚外衣就出来了,看到妹妹似乎是在救人,心里也是急死了。

徐老太太也看到三儿媳出来了,但此刻她也顾不上她。

当吕颂梨的额头上沁出了细汗时,孩子哇的一声,指头大小的花生仁从他口中掉了出来。

众人:“出来了出来了!”

小豆丁将卡在喉咙的花生仁吐出来后,像是吓坏了,本能地抱着眼前人的脖子放声大哭。

吕颂梨僵着身子,任由小家伙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哭泣着。

“晧晧!”被人通知,一路小跑回来的徐二嫂原本一副天踏下来的样子,当她一踏进家门刚好就看到儿子被救回来的这一幕,当下喜极而泣。

她上前,将小家伙从吕颂梨怀里拔z出来,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儿子放声大哭。

“哇,真的救回来了?”

“这这是什么法子?”

周围的邻居不敢置信。这么小的孩子被异物卡住喉咙,送去医馆也不一定能救得回来,很多时候医馆还没送到,孩子就咽气了。

“这女娃真有本事啊。”

周围的人佩服地看着吕颂梨。

吕颂梨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海姆立克急救法、心肺复苏术等一些急救手段都是她在大学参加社团时学的,本着技多不压身的想法,她学得很认真,毕竟她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增强自己实力的机会的。只不过没想到后世学了没用过一次的急救法,来到古代却用上了。



赵文宽怒气冲冲地带着另外两位同样遭了弹劾的盟友回了赵府。他一脸沉凝,他绝对没想到招惹吕德胜会招致如此强烈的报复。

“吕德胜这老东西,绝对是蓄谋已久了。”赵秩闷声指出。

“是的,鬼知道他哪来的这么些证据!”史丹青也郁闷。有些事他们犯了,都已经抹除了证据了,甚至都不记得了,还被翻出来了。

“有些证据应该是他早早就收集了的。”赵秩说完,和看过来的史丹青对视一眼,这是显而易见的,之前赵家大小姐和吕家的二小姐交好,吕德胜纵然拿到了这些证据,都押箱底了,并没有拿出来攻讦赵家。

目前的形势,纵然赵文宽没说,但他们有眼睛,会看。表面上看,赵家和吕家因为双方女儿闹掰一事而反目了。可实际上,牵扯到赵家对姻亲的选择,对盟友势力的更换。赵家弃秦择谢,已经是很现形的做法了。就看接下来,赵家能不能成功了。

赵文宽咬着牙说道,“无论如何,先扛过这一波再说,皇上不会放任他继续乱来的。”

赵秩和史丹青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无奈,这话一听就知道赵大人对吕德胜不了解了吧?外行了吧?抓大放小,进退有据,分寸拿捏得死死的,这才是吕德胜可怕之处,也是他上位之后,一直深得圣宠的原因。

也就是说,接下来一段时间,赵大人根本不用担心他们赵家一系再次被吕德胜弹劾了。因为那些小虾米,他不感兴趣啊。

赵文宽和赵秩、史丹阳又聊了一会,将他们安抚住了,才将他们送走。将人送走之后,他想了想,转身去了后院。

赵府后院

“娘,马车备好了吗?吕颂梨今天真会去徐家吗?”赵郁檀问。

罗氏答道,“放心,娘都安排好了,她肯定会去的。”

赵郁檀低头盘算着一会见到了吕颂梨她该怎么说怎么做。

就在这时,她爹被吕德胜弹劾官降半级留用的消息最先传回府中。赵郁檀先是一呆,怎会如此?!她爹可是正三品掌实权的鸿胪侍卿啊,吕德胜呢,御史台里的一个小小的五品御史,他这样的御史,在御史台里有好些个。可偏偏事情就是发生了,吕德胜弹劾一次,她爹就掉了半个品级!

直到此时她才真正体会到惹到一个受宠的御史有多恐怖。

赵郁檀刚回过神,又听她娘一脸沉痛地说道,“除了你爹,还有两位叔伯也被他弹劾了。”

赵郁檀一听就急了,“吕家真的太过分了,我去找她!”

来到后院的赵文宽正好听到女儿这句话,当下就道,“去,必须去!”他们赵家和吕家,注定是无法化干戈为玉帛了。且看这次吕德胜对他们赵家可是一点都没有手软,是真刀实枪地给他们赵氏放血啊。

反正都这样了,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赵文宽恼火地道,“和谢家结亲的事一定要办成!”否则,偷鸡不成还惹了一身骚!太亏了。

父女俩的目光相对,赵郁檀沉沉地点了一下头,她豁出去了。然后她心里却并不觉得高兴,走到这一步,动用那样的法子,让自己退无可退,其实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失败?同时也意味着这场交锋,他们输了。

“娘,我这就出发了。”其实去早了也没用,他们接到的消息是吕颂梨下午去看望她大姐,现在很大可能还没出发。但是赵郁檀宁愿去等着,这样心里还好受一点。

说完事,赵文宽就想回前院了,“去吧,早去早回。”临走前,赵文宽又问,“吕家可有什么把柄?”

赵郁檀摇头,吕德胜就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最近休息得好吗?”

赵郁檀摇了摇头,她知道她爹问的是她最近有没有做预知梦。

赵文宽是带着失望走的。

赵郁檀咬唇,她爹何必那么烦恼?他们只需要想法子将吕颂梨和秦晟凑成一对,吕家就绑在了秦家身上,等三四个月后秦家犯事被收押被流放,吕家亦不能幸免。说到底就是她爹并没有很相信她的预知梦。

******

午时初,比起早就到家的赵文宽,吕德胜乘坐的马车才晃悠悠驶进崇文街。吕德胜回到家时,刚掀开马车门帘,就看到妻子正站在大门处迎接他,心里可高兴了。

一看到她爹红光满面的样子,吕颂梨就知道稳了。她颠颠儿地跑上前,仰着头问他,“阿爹,搞赢了?”

吕德胜闻言,也不着急下车,“当然!赵家那些人都是土鸡瓦狗,不敌我一合之力!”

吕颂梨朝他竖起大拇指,“阿爹厉害。”

“一般一般啦。”说完这句,他示意女儿往旁边站过去一点,他要下来了。

就在这时,情况突变,吕颂梨眼神好,一眼就看到有什么不对,她下意识就将伸手她爹重新推回马车里,“爹,小心!”

同时,一声大喝如惊雷响起,“吕德胜,你这个残害忠良的狗官,去死!”

吕颂梨把她爹推进马车后,就看到有东西从好几个方向朝他们这边袭来,她当下一个侧身,躲在马车侧边,同时冷着声音下令,“去追!”

她话音一落,吕家门口好几个男仆就已经朝那些可疑人士追了上去。

其实在事故刚发生时,已经有好几道矫健的身影从各个方位追了上去了。

砰!吕颂梨定睛一看,原来那些不明物体只是臭鸡蛋,它们如今砸在了马车车壁和车顶等处,散发着消魂的味道。她刚才躲闪得够快了,却被砸在马车上的臭鸡蛋液给溅到了衣裙上。娘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一波攻击之后,她等了一会,又看了看四周,确认再没有东西朝他们这边砸来了,她走到马车前,替她爹掀开了门帘子,“阿爹,已经没事了,下来吧。”

这时蒋氏也冲了上来,“老爷、阿梨,你们没事吧?”

吕颂梨给她娘让了让,她对一旁的车把式说道,“李叔,你今儿辛苦了,一会去账房多领一个月的月钱。告诉账房那边,就从我的月例里出。”幸而驾马车的老李头是个老把式,那些臭鸡蛋砸过来时,由他控制着马,马儿只是受了一点点惊吓,扬了扬蹄子而已

“啊哦好。”老李头没想到自家二小姐会记得他的名字,还叫他李叔。他现在整个人还有点懵,刚才也是下意识地控着马儿。

她对老李头点了点头,转而对陈管家吩咐道,“人抓到后,先把手给我打折了!”

面对这突发情况,陈管家刚才明显有些左支右拙,吕颂梨能理解,这本来也不是他擅长的,就不必过于苛责了。但她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

吕颂梨冷肃的声音让陈管家瞬间找回主心骨,忙应道,“是,二小姐!”

想到刚才的事,陈管家额间汗水都要下来了,早上二小姐问他要几个身手矫健跑起来速度快的男仆,他没问是要来干什么的,只是挑了四五个人给她送过去了。没想到二小姐用在了这里。

吕颂梨没多说什么,她这一早上可不是在干等她爹回来。没想到,只是预防万一,随手布下的人竟然就派上了用场。


“你的事,他也是前儿个刚听说,然后就让田安回来了—趟,我和你爹的意思是让田安回去告诉他,让他安心且在他岳母家将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你的事且由我和你爹操心着呢,用不上他。”

吕颂梨点了点头,田安是她大哥的长随,相当于左右手。

“亲家母摔得很严重吗?”

“听田安说挺严重的。”

“娘,不然我去平安镇看看大哥大嫂?”吕颂梨盘算着,她大嫂娘家是个药材商,她想亲自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机会,—来是想给家里赚点钱,二来也是想充实—下自己的小金库。吕家家底薄,尽管她爹经常有皇上赏赐,但花销也大,又不像其他官宦世家,有族里有长辈贴补。具体怎么操作还未定,先去看看沈家药材铺的规模再说。

蒋氏想了想,道,“也可以,权当出去散散心了。不过得看看哪天天气好,你再出门。”

“行,听娘的。”

翌日,吕家就收到了赵郁檀在早晨醒过来的消息。吕颂梨听过便罢,她见天气晴朗,决定拉着她娘出门逛街。

近日来,因为赵家的搅和,她爹娘的精神都很紧绷。

她想带她娘出门散—散,本想将她爹也—并带上的,但她爹—听出门逛街,连忙罢手,说他要在家休息,顺便好好陪陪他那两只宝贝黄鹂鸟儿。

吕颂梨能理解男同志对陪女同志逛街避之不及的心理,也不勉强。

—开始蒋氏并不太想出门,近日关于他们闺女和赵郁檀两人的流言蜚语很多,吕府的人出门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她纵然不甚在意,但也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阿娘,你就放心吧,今天保证没几个人还敢对咱指指点点。”吕颂梨保证。

出来之后,蒋氏确实没有明显感觉到先前那种压抑的氛围了,她对吕颂梨点点头,“确实好多了。”

“是吧。”她就知道会这样。昨儿个赵府自刀了—下,再经过昨天长安府衙役抓人—事,连老百姓们都静音了,之前关于她们落水后的流言蜚语再无人提及,今日的长安城可清净多了。

蒋氏心情—好,便有了逛街的心思。

连逛了三条街,各种老字号以及热闹的新店都逛了,两人给自己给家人都添置了不少东西。

蒋氏最后在锦绣阁给吕颂梨订做了—条来年春天穿的百花曳地裙方尽兴了,她们从锦绣阁出来后,看到不远处的三味轩,打算过去歇歇脚顺便吃点东西。

就在这时,她们所在的这条街尽头传来—阵骚乱声,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惊叫以及马蹄嘶鸣声。

“让开!”

“孩子,我的孩子,救命啊!”

“趴下,快趴下!”

“我的李子!坏了,全坏了!”

“别踩,我的馒头喂!”

有人当街纵马?意识到这点,吕颂梨连忙拉着她娘靠边站着。

她们刚站定,就看到—人—骑从街尾疾驰而来。

吕颂梨紧紧盯着那—人—骑,这人够嚣张,当街纵马,造成街道这么混乱也丝毫不减马速,这是完全不拿普通老百姓当—回事啊。

像是察觉她的目光,那人直直朝她看来,来人看到她的脸像是认出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寒光闪烁。

“这不是赵四郎吗?”蒋氏拧眉低喃。

吕颂梨挑眉,赵四郎赵彬,赵郁檀的弟弟?

就在这时,—个三四岁大的孩子迈着小短腿横穿街道,冲着对面—个担着箩筐的瘦小男子冲去,“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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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

正院的静室里,谢家父子二人在对弈,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来。

谢明堂和谢湛对坐,一人执白子,一人垫黑子。整个静室里,除了落子声,再无其他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谢明堂将一枚白子落下后,问对面玉树临风的大儿子,“你怎么看今天早朝的事?”

谢湛执着一枚黑子看着棋盘的三个适合落子的位子,不语,他眼睛看着棋盘,像是被什么困扰着。

谢明堂也不催促,耐心等待着。

谢湛脑海中所有的画面最终定格于那天吕颂梨一巴掌甩在赵府的传话管事脸上那一幕,他也终于决定好了落子的位子了。他落子时还有有点不确定,但当棋子离棋盘越近,他落子的力道也变得越来越坚定。

子落定,谢湛道,“赵家是顺风顺水太久了,过于轻视敌人。”

谢明堂点了点头,确实,以前吕德胜这个大喷子怼天怼地怼空气,就是没动过赵家一系的人,当然,也没动过谢家的人。这是赵文宽第一次直面吕德胜的攻击,可谓惨败。

“赵家轻敌是一方面,但吕德胜这个人是不是太危险了?”

按理说,姻亲实力越强,他们会越高兴,而不是担忧。谢明堂这话实际却是在试探,也是在担忧有一天吕家站到了谢家的对立面时,面对如此不可控的人谢家该如何应对。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以往,面对自己父亲类似的问题,谢湛通常都是沉默不语的。因为他觉得没有讨论的必要。因为吕颂梨原先的性子,吕家愿意退亲的可能性很低。既如此,吕家会是他的岳家,他不会让吕家和谢家有倒戈相向的可能。

面对大儿子的沉默,谢明堂已然习惯了。他那老父亲在离世前的后面几年常和他说,谢湛这个大孙子在他所有的子孙里是最像他的一个。拥有很多优质的品质,见微知著,心思缜密,谋定而后动,实乃谢家麒麟儿矣。如今的他,博览群书、学富五车,封侯拜相,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谢家有谢湛在,至少三代以内无忧矣。这话不止在他跟前说过,谢家如今主事的几位族老也都听说过。因为这句话,家族对谢湛的培养是不遗余力的。

这么好的一个人,却有那样一门亲事,族里不少人对此是不满意的。但碍于这门亲事是他爹定下的,才没说什么。

作为家族的主事人之一,谢明堂知道的更多,对这门亲事更不满。儿子如此优秀,他希望将来儿子也能生一个优秀的嫡子。他知道当年父亲给儿子定下吕家这门亲事也有迫不得已的因素,未必真心满意吕家。

其实他们谢家有的是法子逼迫吕家主动退亲。但大儿子谢湛在察觉这一点后,一再阻拦并告诫他,让他约束族人,不要对吕家出手。说吕德胜这人灵敏得很。雁过留痕,只要动过手,难保不会被人查到。这些话他都听进去了,这些年也是这么做的。

如今赵家横插一杠子进来,倒让他们谢家有了另外的选择,并且无损名声。赵家找来的时候,他都意动了,唯独儿子仍是一副无法撼动的模样。

就在谢明堂以为这次又像以往那样不可能等到儿子开口时,谢湛说话了,“父亲不必过于忧虑,吕德胜说白了也就是圣上手中的一把刀而已。吕德胜这次弹劾之所以效果那么好,显然是圣上对他们赵家早有不满,不过是圣上借着吕德胜的手顺势而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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