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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当今太子宽严并济,贤名远播,洁身自爱,貌美心慈。



我若要寻个得宜的男子做靠山,他再适合不过。



那天,在萧卿堂回宫的路上,我佯装被马车绊倒。



马蹄高扬,差点将我踩碎在铁蹄之下。



我做好被人臭骂一顿的准备,谁知太子的车夫竟也是个谦和之人。



他安抚好马儿,下车立在我跟前,眼神低垂,客气道:「姑娘可伤到了?」



我咬唇,滚下一颗晶莹的眼泪,「民女……有冤情要申,可否上车……」



他略一迟疑:「来人,将姑娘抬上马车,去慈恩堂看郎中。」



车内弥漫着淡淡的冷兰香,一男子锦衣华服,侧倚软榻,仿佛仙人下凡。



这便是当朝太子。



以宽和名扬天下,脾性好得很。



传闻只要成为他的座上客,他必定以礼相待。



如果成为床上宾,他是不是也会对我厚待几分?



暑夜的风闷热,穿过窗帘,吹动了我身上的薄纱。



嫡姐说我长得媚俗,为男子不喜。



我小娘却说我该多的地方不少,该少的地方不多,体态匀称,骨肉婀娜,眼神似勾,神态似妖。



媚俗也有媚俗的好。



马车内,太子萧卿堂捏着一本《策论》,俊眉一挑,目光温润。



「谁叫你将衣裳扒了的?」



声音清爽悦耳,一瞬间差点让我心房失守。



我的小衣前绣了萧卿堂最爱的莲,用他喜爱的香熏染一夜。



伏在他膝头,乌发浅披,目光楚楚,「求殿下垂怜。」



萧卿堂并没有传闻中的敬而远之,反倒用干净的食指刮过我的腮,仿佛在思考什么,眸色深沉道:「可有所求?」



「有。」



之后他便带着我回了东宫。



我只当萧卿堂是君子。



可一进屋,事情就开始不对了。



东宫的夜晚尤其静谧,服侍的婢女通通撤走,只留下我和他。



他坐在床边,也不言语,静静盯着我。



我咽了口唾沫,当先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殿下,我不想在家中待着了,求您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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