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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是作者 “尼古拉斯狗蛋”的倾心著作,陈墨孟一凡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住,那放着干啥?“老人家,这房子之前没有租出去过吗?”我又问。老太太摇头:“没租出去过,一直都是空着的,年轻人,那房子没啥好住的,早点回去吧。”说完,老太太就走了,进了四单元的电梯。这种加装的电梯,都是在楼体外围加装的,是透明的升降电梯。我一直在楼下看着,发现这老太太也是住五楼。她进了四单元,我进了三单......
《畅读佳作我,房产中介,卖凶宅好评如潮》精彩片段
我叫陈墨,两年前我失业后去了我发小的门店上班。
我发小是做房产中介的,他开了两家门店,我就在其中一家门店工作。
由于我能说会道,在这一行混得也算是不错,第一年就全款买了辆三十几万的车,第二年又存下来不少钱。
我心想我要是再干个十来年,那不得走上人生巅峰吗?
但就在前些日子,门店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是我经手卖出去的一间房子,还不到半年时间,买方夫妇就来找我退房,说我卖给他们的是凶宅。
何为凶宅?
一般来说,有非正常死亡的房子,才叫凶宅,比如凶杀、自杀,还有意外死亡。
而对于买房的人来说,只要那房子死过人,不管是不是正常死亡,他们都认定为凶宅。
在我们这一行,对此又有明文规矩,如果挂出去的房子是死过人的,也不管是不是正常死亡,都一定要在合同里面给客户注明,不能在客户不知情的情况下卖出去,否则就是有违行规,也是在破坏整个行业的名声。
虽然时常还是有不守规矩的人在乱来,但我这个人是很守规矩的。
我再三向买方夫妇保证,说那间房子不可能死过人,我甚至还当着他们的面,给卖方打了个电话,向卖方求证。
人家卖方也说了,那房子不是凶宅,里面没死过人。
可这买方夫妇像是精神有问题似的,非说里面肯定死过人,说他们在主卧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搞得他们这半年来每晚都做噩梦。
这夫妇每天都在我们店里闹,严重影响了我们店里的生意,最后逼得我们只能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后来我跟我发小孟一凡,还有那对夫妇,一起去了警局。
警察在知道事情的原委后,也是有些无语。
毕竟这对夫妇根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那房子死过人,只说睡觉的时候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由于门店被影响了生意,孟一凡也很火大,说这两口子精神有问题,应该去精神科。
结果双方又在派出所大吵一架。
警察也是很负责,专门派了两名警员去那附近走访,调查一下那间房子是不是死过人,而且还在内部系统里面查阅了那片区域有没有发生过命案。
结论是,那间房子没有死过人,那片区域更没有发生过命案。
我算是沉冤昭雪了,警察也警告那对夫妇,以后不要再去我们门店闹事。
原以为这场闹剧可以就此结束,但不到两天,那对夫妇竟然又来了。
他们直接耍起了无赖,非逼我们退房,并且还要补偿他们相应的精神损失费。
“绝了,真的绝了,摊上俩精神病!”
孟一凡气得想打人,把我们全都叫了过来:“大家都想想办法,照他们这么闹下去,我们就不用做生意了,下个月大家都得吃土。”
门店的同事也都很无奈,毕竟连警察都调解过了,他们又有什么办法?
也就是这年头打人犯法,要不然这两口子早进医院挂骨科了。
我说:“他们既然说那间房子是凶宅,那咱们就进去住两晚,如果我们都觉得正常,那就不是房子不正常了,是他俩自己不正常。”
众人听我说完,纷纷表示赞同。
“还是二当家的有办法。”
“到时候看他俩还怎么闹!”
孟一凡也赞同我的建议,拍着我肩膀道:“既然房子是二当家卖出去的,主意也是二当家想出来的,那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二当家。”
我当然是不置可否,没觉得有什么。
别说那不是凶宅,就算那是凶宅,我也不怕。
最后孟一凡把那两口子请了进来,好说歹说,最终这两口子也同意了,让我们门店的人进去住两晚。
他们好像很自信的样子,说如果房子有问题,我们就必须把卖方请来,然后商量退房的事。
我们这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最后真的要退房,我们大不了就是退一个中介费,我那一万提成也不要了,毕竟让他们这么闹下去,我们损失的只会更多。
只是有一点我很不理解。
这对夫妇自信得离谱,那样子就好像我们进去睡两晚,肯定会遇到不正常的事似的。
我心说,即便我们真的会遇到不正常的事,但我不说出来,我撒谎,那房子他们不就不能退了吗?
当然,他们既然亲口承诺了,这对我们是十分有利的。
我还真就不信这世上有什么封建迷信的事。
当晚。
孟一凡带了几个高清摄像头来门店。
我们既然要证明房子没问题,自然是要有证据来支撑。
这些高清摄像头拍下来的视频就是证据,不止高清,还能把声音给录下来。
“辛苦了,我的二当家。”
孟一凡把摄像头交给我,开玩笑说:“要是闹鬼你就给我打电话,最好是个女鬼,老子连夜去把她办了。”
我跟孟一凡的关系,比孟一凡跟他女友的关系还要好,所以我俩经常开玩笑。
而且这哥们也没拿我当他员工,不然店里的人也不会叫我二当家。
“行了,有啥辛苦的,就当休两天假呗。”
我提着一口袋摄像头,开车前往那间房子。
买方夫妇夫妇已于半个月前从那间房子搬了出去,已经半个月没回去住了,今天临走前把钥匙交给了我们。
半小时后,我到了那个小区门口。
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是二十年前建的大平层格局。
这在当时也算是比较好的房子了,虽然是步梯房,但在前几年又加装了电梯,整体装修了一下,小区看起来还是比较不错。
我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这才进了小区。
那间房子在三单元五楼二号,我正走到三单元楼下时,发现有个老太太一直盯着我看。
这老太太岁数挺大了,杵着拐杖,对我好像很好奇的样子。
“年轻人,你不是我们小区的吧?”
“啊,对,我不是这里的。”
出于职业习惯,我乐于跟人攀谈,便跟老太太聊了起来:“这里有间房子是我卖出去的,买方非说房子有问题,我来住两晚,看到底有没有问题。”
老太太顿时一愣,问我:“哪间?”
我抬手指着:“就这栋,五杠二。”
老太太脸色明显一变,退后了一步,看着我:“五杠二……是不是半年前卖出去的?”
我忙点头:“对,您是一直住在这小区吧,您知道那房子?”
老太太也很健谈,说:“这小区刚建成的时候,我和我老头就搬进来了,我在这住了二十年。”
看来是老住户。
我又问:“那您知道这小区……有出过什么事吗?比如五杠二……”
老太太抬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看五楼,随后说道:“这房子一共卖出去两回,一回是你卖出去的,一回是十五年前卖出去的,第一回卖出去之后,那房子就一直没人住过。”
我闻言一惊,这房子已经卖过一回了?
之前卖方根本没跟我提起过这回事。
当然,人家提不提是他的自由,毕竟房子卖过几回,都不影响后续的买卖。
只是,为什么这房子第一回卖出去之后,一直没人住过呢?
买回来不住,那放着干啥?
“老人家,这房子之前没有租出去过吗?”我又问。
老太太摇头:“没租出去过,一直都是空着的,年轻人,那房子没啥好住的,早点回去吧。”
说完,老太太就走了,进了四单元的电梯。
这种加装的电梯,都是在楼体外围加装的,是透明的升降电梯。
我一直在楼下看着,发现这老太太也是住五楼。
她进了四单元,我进了三单元。
刘哥又给我们说了一个案子,但说得没头没尾。
我们哪猜得出来?
“这个案子,最开始我们都没当回事。”
刘哥说:“起因是这个小青年的母亲来报案,说他儿子被人杀了,这种命案我们自然是要重视,可你们猜怎么着?”
“这小青年的母亲,是做梦的时候梦见她儿子被人杀了,而且正好她那段时间联系不上她儿子,于是她就来报案了。”
我和孟一凡听得啧啧称奇。
我问:“这种事,不好立案吧?”
毕竟做个梦就要立案,警察没这么闲啊。
刘哥点点头:“我们都觉得很无厘头,怎么可能立案,但她又确实联系不上她儿子,其他人也都联系不上,为了安抚她,我们只能先立成一个失踪案,帮她寻找她儿子。”
“可是你们也知道,成年人失踪,哪有那么好找,我们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她儿子。”
“后来过了一个多月,她又来报案,说她儿子又给她投梦了,梦里面,她儿子带她去了一个地方,指着一个土堆,说自己的尸体就埋在那里面,然后又告诉她自己是被谁杀的,让她去报案,把自己的尸体挖出来,带回老家安葬,不然他投不了胎。”
我和孟一凡瞪大眼睛:“然后呢?”
刘哥点了支烟,吸了一口才说:“当时我们还是没当回事,不可能就因为一个梦,浪费人力去帮她找尸体。”
“当时有一个老警察,这老警察也是我师父,在我们所有人都不信的情况下,我师父却信了,并且带着我们,愣是跨省跟着那阿姨去了她梦里那个地方,帮她找尸体。”
“你们猜怎么着,我至今都忘不了那么邪门的事,我们真在那地方挖出了一具尸体!”
“而且事后经过生物比对,证实那就是她儿子的尸骨,然后我们又按照她儿子梦里的指引,成功抓到了凶手,根本没费什么精力就侦破了一起命案!”
刘哥说完,一番感慨:“后来我把这事说给很多人听,根本没一个人信我,还嘲讽我,说要真这么邪门,为什么古往今来被害死的人这么多,他们却没有变成鬼,然后去告诉自己的亲人,说他们是被谁害死的。”
孟一凡一脸好奇地问:“刘哥你既然接触过,懂的肯定比我们多,你说那为什么其他人被人害死,没有像这个小青年一样,给自己的亲人投梦?”
刘哥摇摇头,叹气:“我怎么说得清楚这些事,但这起案子确实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没有半点添油加醋。”
“可能就像我师父说的,我们这地方,几千年历史了,有些东西你可以不信,但也要保持敬畏,人的见识终究是有限的,你看不清这个世界的全貌。”
我和孟一凡听完这故事,自然是信的。
因为我们刚刚经历过。
但就像刘哥刚才所说,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真的不会信这些东西。
“其实我今天看你们两个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刘哥意味深长道:“你俩的脸色太差了,我还寻思你俩是不是嗑药了呢,说真的,这种事你们得重视,要想办法解决,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我和孟一凡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忙恳求道:“刘哥,我俩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些事,你给指条明路,救救兄弟这条小命。”
刘哥点点头,这人虽然贪财,但人还是不错。
他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个人,这人叫赵老七,我们都管他叫七爷,以前我那个单位,不止一次遇到过这种事,都是他来帮着处理,这老头有点道行。”
我赶紧向刘哥打听这位高人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刘哥给我们说了,说完又叮嘱:“这位老爷子是东北那边的人,性格豪爽,脾气暴躁,吃软不吃硬,所以你们各方面的,对人家客气点。”
我说那是自然的,求人帮忙,而且还是救命,那自然是当祖宗一样供着。
这顿饭吃完,我们得到了不少线索,饭没白请,钱也没白花。
临走前我差点忘记一件事,连忙问刘哥有没有李秀梅的照片。
但是刘哥说,李秀梅是农村出来的,那个年代农村娃很少拍照,她也很多年不回老家,家里人更没有她的照片,但她以前办理一些证件的时候,肯定留有照片,不过刘哥得花点时间才能给我搞来。
最后从饭店里面出来,我和孟一凡把刘哥送上车,这才算完事。
“陈墨,刚才刘哥说的,那间房子的第一任户主,真是咱叔?”孟一凡皱眉看着我,一脸担忧。
我们两家关系好,他自然也担心我爸。
这件事要是弄不好,我爸可能会摊上事。
“我不知道,但八九不离十了。”
我说我刚给我爷爷打过电话,听老爷子的语气有点不对头,恐怕刘哥说的那个陈国文,真是我爸,但我爸肯定不可能杀人。
孟一凡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不过千万不能让刘哥知道陈国文是你爸,否则他肯定不会再给我们提供线索了。”
我点点头,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最后我跟孟一凡约好,明天一起去找那个赵七爷。
这事不处理好,小命危矣!
由于我和孟一凡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便一人叫了个代驾。
孟一凡不敢回家了,他直接去了洗浴中心,准备在洗浴中心睡一晚。
而我,准备先回家一趟。
我得找我爸问清楚,他跟李秀梅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