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嗓子叫，“黎九！黎九！黎九！！！！”
“黎九！”
黎九：“……”
黎九拿了个帽子戴上，出门。
顾兮催促声又传了过来，“快点，快点，快点！”
“黎九！你是不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黎…”
顾兮没听到回应，心中怒火噌噌直冒，又准备踹门时，门一下子打开了。
“你……”她愤然抬头，准备找黎九麻烦，可她一抬头看到黎九那张脸，整个人一愣。
这…黎九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她印象里的黎九一直是脏兮兮的，脸上，手上都是灰，有点脏，有点恶心。
刚才她一个劲儿想着大哥的事，也没太去注意黎九的脸。
黎九见顾兮目不转睛的瞧着自己，她问，“有问题？”
顾兮话脱口而出，“我怎么感觉你不一样了？”
黎九眉头一挑，“美到你了？”
顾兮：“…”
顾兮翻了个白眼，“再美也是傻子，好看也当不了饭吃。”
黎九笑道，“比你好看就行。”
顾兮气急，张口想要反驳，“你……”
她又想到现在的黎九也确实比她好看，顾兮沉默了。
黎九看着突然沉默的顾兮，声音淡淡，“走吧。”
“哼！”
顾兮冷哼一声，跺了跺脚，转身走在前面。
黎九锁门，跟在其后。
…
顾兮说的谈话地方是在部队。
部队又在郊外。
黎九跟着顾兮坐公交车，倒拖拉机，又走了一截路，才到了部队。
当然，坐车费用都是顾兮出的，问就是没钱。
快到部队时，黎九突然注意到顾兮视线一直盯着道路右边看。
道路右边有荒草也有小土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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