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精品篇
  •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精品篇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铆钉
  • 更新:2024-03-25 23:35:00
  • 最新章节: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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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铆钉”,主要人物有和宛海宋晓亦,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这种力量,道家称之为灵能,是一种看不见却实质上存在的力量。黑麒麟压住我,凶猛的摇头摆尾,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我就是一声咆哮。它的咆哮也是以灵能的方式传递,外面的人听不到,可传到我耳朵里不亚于晴天霹雳,震得我耳膜生疼,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但好在它没有实质的本体,看似锋利的牙齿落到我胸口,我只是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刺穿,不会危及生命。否则它......

《生逢洪水?水官送妻解厄精品篇》精彩片段


不过就在这时,刚才扔进来的石头在瓷砖上动了一下,不等我过去查看,瞬间就释放出一大团黑雾,化作一头黑麒麟。

都说麒麟是瑞兽,可黑雾所化的黑麒麟却阴冷无比,透着一股邪气。

黑麒麟出现得突然,我毫无防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它一个虎扑摁在地上。

刚一触碰,我就察觉那不是实质的东西,而是一股力量,就像站在风口上,强劲的风把你吹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一样。

这种力量,道家称之为灵能,是一种看不见却实质上存在的力量。

黑麒麟压住我,凶猛的摇头摆尾,张开血盆大口对着我就是一声咆哮。

它的咆哮也是以灵能的方式传递,外面的人听不到,可传到我耳朵里不亚于晴天霹雳,震得我耳膜生疼,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但好在它没有实质的本体,看似锋利的牙齿落到我胸口,我只是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刺穿,不会危及生命。

否则它一口落下,我一条小命就交代了。

该死的黄九,迟不走晚不走,偏偏夜里走。

我心里大骂,用力的挣扎,奈何上半身被压制,根本使不出力气。

这时黄九要是在,不说指望它能完全拦住这邪恶的黑麒麟,至少也能给我争取一点时间,不至于会陷入如今这个境地。

黑麒麟在我身上一阵撕咬,剧烈的疼痛很快就消耗了我的大部分体力。

见我不再挣扎,黑麒麟停了下来,窗口传来一个不屑的声音道:“我还以为是个厉害的角色,原来是个棒槌。”

话音落,窗子上的玻璃渣被人清理掉,紧接着钻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穿着一身军绿色衣服的男子。

看他穿着土气,衣服上还沾着一些泥土,但皮肤却很白,手指修长,一看就是不干粗活的人,跟身上的衣服格格不入。

中年男子进来后,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嘿嘿冷笑了几声。

这还真是现世报,昨天才破了压胜术,今天鲁班门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这黑麒麟,应该就是班门的兽甲术。

兽甲术是机关术和阴阳术的结合体,以机关术制作出兽甲,再用阴阳术赋予它灵能,两者相辅相成,可以让灵能被人操控,随意的变化。

刚才砸玻璃的东西,应该就是麒麟兽甲。

那玩意现在就在我一米开外,只要破了它,身上压着的黑麒麟就会随之消失。

而二叔给我的凿子,就是这玩意的克星。

奈何现在被完全压制,别说一米,就是十厘米我也够不到。

见那人蹲下来,我急忙道:“大哥,我们做局解局无非就是图财,要是闹出人命,对你对我都不好。”

中年男子笑着摇头道:“不,不,不,你死了只是对你不好,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意思是除了要我的命,别的都没得谈了。

术士想让一个人死得悄无声息,方法实在是太多了,我自己都会好几种。

一时间,我害怕得大脑都有些空白。但我知道现在不说话,死得只会更快。急忙道:“二十万,王家给的二十万我一分不少如数奉上,从此大路朝天,咱们各走半边,如何?”

我不提钱还好,一提钱,中年男子眼里顿时冒火,啪啪给了我两耳光,怒道:“二十万,二十万你妈个X,几百万的生意,你他妈就换了二十万!”


“嗯!”我翻着一堆零食,应了一声。

苏一媚脸上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高兴的拿着工具,开始收拾店里的卫生。

看到前台上四仰八叉的黄九,苏一媚好奇的用手戳了戳,问我道:“这是你二叔养的宠物?”

黄九被戳,一下惊醒,一骨碌翻爬起来,张口就要骂娘,还好我手疾眼快,一把捏住它的嘴,对苏一媚道:“婶婶,它是我的宠物,从山里带出来的。”

苏一媚一听,给黄九撕了一袋薯片,黄九吃得嘎嘣脆,也顾不上说话了。

正所谓爱屋及乌,经过我的点拨,苏一媚是开窍了。

我帮着她收拾卫生,顺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聊下来我也是吃了一惊。

二叔真是撞大运了。

这条街上,有一半的门脸都是苏一媚家的,妥妥的小富婆。

不过聊天中我也找到了二叔拒绝她的原因,都说豪门眼高,苏一媚的父母对二叔不太满意。

简单来说就是嫌弃二叔没本事,是个穷小子。

苏一媚自己不在乎,也不怕家里人反对,可以二叔的心气,自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冷眼。

不过这个问题不难。

昨天一早上就赚了二十万,现在又搭上了王树坤的人脉,相信以后大生意会有不少。

只要二叔有了钱,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人情欠多了,王树坤家里的那事爆发,二叔抹不开面子会接下来。

想到这,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得找个机会提醒一下二叔。

那个层面的事,不管是谁接手,放在圈子里都绝对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到时候先不说事情本身就凶险万分,崂山的人也会找上门来。

但有些事,迟来早来都要来。

那女尸也一样,她说会来找我,那就一定会来。

不是初一就是十五,肯定躲不过去。

不过以我那天看到的情形,王树坤家的事至少还有两个月才会爆发。

趁着这段时间,我得尽快把小腹内的那团气弄大一些。

二叔今天有些反常,一早上都没来店里。

好在有苏一媚,黄九和我才没有饿肚子。

二叔没有给我留店里的钥匙,走不开去吃饭,苏一媚就给我和黄九叫了个“啃得起”。

我听着这么个名字,心里还有些嘀咕。

什么样的东西,还得起个啃得起?

东西送来,看到包装上的字,我才庆幸当时没有多嘴问,不然就闹笑话了。

东西很好吃,我以前从没有吃过。

一时间,我对苏一媚的印象更好了。

黄九也是眉开眼笑。

吃完饭,苏一媚有事就走了,留我和黄九守着门脸。

好在这种门店,十天半月也未必进一个人,所以说这一行就是一个小圈子,没名气,没人脉,基本上就是看脸吃饭了。

过了午时,二叔还是没回来。

一点多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带孩子的中年妇女。

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很瘦。

看母女两的穿着,是乡下来的。

我这样说并不是歧视她们,而是乡下人的穿着和城里人的穿着基本上是一目了然。

毕竟我就是乡下来的,心里最清楚。

中年妇女有些拘谨,看了好几眼才忐忑的进来,在门口问了句:“小师傅,这里是问事的吗?”

刚才隔着玻璃,我看不细。

母女两一进来,我眉头就皱了起来。

老话说男怕初一女怕十五,十二生肖轮流转,女子千万别属羊。

大概的意思是男子赶上初一出生,命大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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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了工人一番后,那奇怪的小男孩又潜回了水里。

事情传开,工人都说那就是吃了尸体脑肝的怪物,这一唬,人也跑没了。

工地上的安管总监陈凯讲起这事,也是心有余悸。

讲完,他看向二叔道:“张总说了,只要解决了这事,钱不是问题。”

未了,陈凯还暗示二叔,事情能不能解决不要紧,要紧的是让工人相信没事了,愿意回来开工就行。

我和二叔都懂他的心思,不过我觉得这事要是忽悠过去,恐怕还得死人。

因为根据陈凯的描述,那赤红色的三岁小孩,很像是《周礼》里记载的一种怪物魍象。

那是一种水兽,喜好吃死人的脑肝。

也正是因为魍象的存在,古代的墓穴里才会摆上各式各样的镇墓兽,以此来驱赶魍象。

《周礼》里记载了魍象,同时也记录了它的克星,神兽方相氏。

传说方相氏有黄金色的四只眼,穿着红衣黑裤,乘马持戈,到墓室内以戈击四角,驱逐魍象。

所以古墓里的镇墓兽,大多都是按照方相氏的模样打制。

不过这些传说中的妖兽、神兽,就算在上古真的出现过,现如今也是早已绝迹。

否则遇到真的魍象,这个工地上的几百人早就没了。

陈凯带着我们停在工棚门口,问我和二叔要不要去看看出事的工人。

我不等二叔开口,抢先就道:“尸体就不看了,你带我们去基坑看看。”

听着他描述我就毛骨悚然,哪还敢去看。

何况我又不是法医。

工地上已经停工,坑洼的场地里各种机械设备散乱的停放,扎了一半的钢筋笼张牙舞爪,犹如钢铁巨兽。

可见那小男孩出现后,工人一呼啦就跑了,都没来得及收拾。

靠近基坑,陈凯有些害怕,尴尬的说他就不过去了,让我和二叔自己去看。

我抬头看了眼天空,太阳当头阳气正旺,于是和二叔朝着出事的基坑走去。

基坑直径两米左右,里面的水已经漫到了洞口,旁边还放着三台抽水机。

只是里面的水浑浊不堪,说是泥浆都不为过,肉眼什么都看不到。

二叔敲了敲猫包,问黄九道:“黄仙,你有没有感觉到兽类的气息?”

我和二叔师出同门,我能想到的,他应该也猜到了。

黄九似乎刚睡醒,打着哈欠道:“没有,要是有兽类的气息,九爷我早就出来收拾它了!”

它也是不怕把话说大,闪了舌头。

我开了灵眼,朝着基坑看去。

奈何地下水含阴太重,又浑浊粘稠,我的灵眼还练不到家,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把情况和二叔一说,他道:“马上就正午了,阳气会减弱,先去吃饭,吃完让陈凯叫人来把水抽干。”

我早上吃了苏一媚带来的早点,这会儿倒也不是很饿。

不过饭点不吃饭,好像有些对不起老板。

而且正午阳气盛极而衰,也是一天里阴气最重的时候,不管水坑里有什么,我们都最好离远一些。

回到工棚区,二叔简单和陈凯说了一下情况,提到了魍象。

本以为需要解释一番,结果陈凯是个大学生,知道这玩意。

只是他那圆墩圆墩的脸,听完就更加难看了,问二叔道:“李大师,你看这事一天能解决不?工程部催得太紧,加上这么多设备停一天,损失不小。”

二叔没有给答复,只是道:“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吃完饭你叫人来把基坑里的水抽干,看看下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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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不好说的,黄九都替我说了。

我笑了笑道:“下去说!”

王总王树坤见到黄九,也是嘴巴张得老大,原本萎靡的人都精神不少,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拉着二叔的手,生怕我们跑了一样。

等王树坤接受了黄九的存在,我才把具体的情况说了。

陈伯对黄九是敬重有加,真的弄了一只鸡来,可惜炖得太熟,黄九不太满意,不过它还是蹲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吃得满嘴冒油。

王树坤听完我的话,眼神有些迷离,自言自语的道:“我这些年生意做开了,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可也还没到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的地步。”

我有些无语,因为这件事其实很简单,把当年的施工队找来一问就知道。

不过我只负责解决压胜,人和人之间的恩怨并不想掺合,只是提醒了王总一句道:“压胜得有胜物,能把这东西放进来,要么是施工的时候,要么就是王总身边的熟人。”

我这样一说,陈伯就有些不自在了。

他不会干这种事,只是我说的情况和他的身份很吻合,搞得他很是难为情。

我提示下,王总眼睛一亮。

我一看就知道这其中水深,把话挑明了道:“王总,算盘珠子上下打,咱们也是一码归一码,拿什么钱干什么活,厌胜术的事我会解决,至于别的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爷爷常跟我说,阴阳两界各管半边。我管了半边,另一边就不能插手了。

何况人心叵测,我斗得过厉鬼阴邪,却未必斗得过人。

王总也不想我们深究,闻言拉着二叔的手,看着我道:“两位大师,只要能解决了小女的事,二十万酬金再翻一倍。”

我装逼的本事再高,听到二十万酬金的时候也是坐不住了。

二叔一直没提钱这事,我以为就几千块的活,想不到有这么多。

而且现在还翻了一翻。

有钱人的钱,是真的好赚。

不过他从港香请大师,估计不止这个数。

二叔还是人穷志短,裤腰不高显矮,昨天谈事的时候没敢狮子大开口,二十万就被打发了。

好在王总海量,翻了一番,也不算亏。

然而二叔却摆摆手道:“王总,出来做事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昨天说好二十万,那就是二十万。”

说着,二叔看了我一眼:“阳阳,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做事。”

我心里正暗骂二叔愚蠢,这时候他诚信个屁,这一诚信,二十万没了。

二十万!

我爹妈在地里刨一辈子的土,恐怕也见不到这么多钱。

一时间,我心疼得无法呼吸。

不过我也明白,二叔看中的是王总背后的人脉,想借这个机会博取一些好感。

所以心有不满也没有说什么,一把薅起还在啃鸡脚的黄九,把气撒到它身上,像布娃娃一样抓在手里甩了甩道:“吃吃吃,一天到晚就知道吃,不用干活吗?”

黄九叼着鸡骨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这一幕,看得陈伯和王树坤目瞪口呆,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毕竟在他们眼里,黄九才是大仙。

厌胜术和风水局类似,所以镇物所在之地必是中枢,寻着气息的源头就能找到。

我用灵眼的话基本上能一目了然,但爷爷说过行走阴阳生死难料,只有懂得藏锋于胸才能走得长远。

加上我得罪了崂山的人,将来必会在这城里相遇,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展示出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寻尸盘从字意上理解,应该是用来定位僵尸的法器。

我爬起来,拿着寻尸盘朝着女尸的位置走去。

随着靠近她,盘面的光就越亮,都快照得能够看清周围的山石了。

我虽然一直称她女尸,但打心眼里,我还是希望她不是。

其中情愫,我也说不清是什么。

黄九瘸着腿跟上来,“还好我们抢了这玩意,不然真躲不过那老道。”

我没有搭话,盯着手里发光的寻尸盘问:“她真的是僵尸吗?”

黄九察觉我的心思,说道:“今晚一过就只有四天了,你急个啥,到时候她醒了不就知道了。”

也是。

我看着黄九,心里一下就舒畅了不少。

这是个无利不早起的主,相信不会蠢到跟一具僵尸要人情。

为了让自己心安,我把寻尸盘放在女尸的脑门上。

除了发光,寻尸盘并没有别的不良反应。

看来是我多虑了。

要是僵尸,她也不可能那么软乎。

想到软,我眼睛就不受控制的落在她的心口上。

不过很快,我就把帮她测心跳的想法摁了下去。

今晚能不能躲过老道还是个未知数,不该沉迷于这种小事。

黄九把包里的东西整理出来,道家物品它用不上,我也不客气,全都收了。

至于那块刻着“崂山”的木牌,还有小道士绣着阴阳鱼的黄色挎包,我全拿到山洞深处,挖个坑埋了。

弄完这些,我去洞口看了下。

佛骨舍利不愧是佛门至宝,丹香都被拦住,没有泄露。

见丹香散不出去,我索性在洞口扫了一块平地,把女尸背了出来。

正在吸丹香的黄九不解,问我道:“小子,你这是要干啥?”

说着,它也一瘸一拐的跟了上来。

“洞内没别的出口,老道要是找到这里,我们就成瓮中之鳖了。”我把自己的担忧说了。

黄九用爪子拍着胸口道:“放心好了,这山洞的位置隐秘,村里的人知道的都少,更别说两个外乡人了。”

话是这样说,但小心一些总没错。

四天,可不是那么好挨过去。

黄九也走出了山洞,确定尸香没有溢散,这才回来找了个角落盘膝打坐,继续吸收丹香。

折腾了一天,我也有些疲惫。

坐在女尸旁边,透过洞口树枝缝隙观察着外面,余光却盯着黄九,它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有一团拳眼大小的绿光跟着忽暗忽明。

那就是丹田?

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回想着下卷书里的内容,学着黄九吐息。

然而尝试了很多次,体内都没有变化。

就在我准备放弃睡觉的时候,突然发现吸入体内的丹香又和上次一样,变成了一股暖流。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身体不能动,只能任由它在体内乱窜。

但现在我的身体能动,欣喜之下,急忙憋了一口气,想把那股热流逼进丹田里。

按照下卷里关于练气部分的说法,只要气息能够在丹田内聚而不散,那就完成修炼的第一步聚气。

聚气以后,我就随时可以调动那股气,用来催动符箓道器,可以做非常多的事。

然而我憋了半天,眼看着气息都凝聚在了小腹,可就在这时,那股气突然失控,拼命的往下蹿。

我猛地夹紧双腿,可还是来不及阻止,只听一声尴尬的声音响起,体内顿时变得空荡荡。

终归,还是个屁!

不过我也看到了希望,不想就这样放弃,最后和爷爷一样,一辈子都活在别人的嘲笑中。

山中草木又如何,一样能成长为参天大树。

然而就在我给自己加油打气,信心满满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道:“蠢货!”

“谁!”

我猛地睁开眼睛,汗毛倒竖,全身紧绷。

扫视一圈,黄九依旧在角落里吞吐,两耳不听周围事。

我目光落到女尸身上。

回想起来,那声音略带冰冷,却柔软甜盈,是个女孩子。

而这山洞里,就只有她一个母的。

只能是她了。

但骂我蠢货是几个意思?

看不起我?

我有些难过,不过更多的是不爽。

她就是典型的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我要是同那小道士一样有个师父引路,用得着在这里折腾?

见她眼睛还睁着,我生气了的摸出两个铜钱盖在她眼皮上。

想想还是不解气,又捡了两片叶子揉碎,把她耳朵也堵上。

让你偷听,让你偷看。

我让你变成瞎子聋子,你又能把我咋样?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的气消了不少。

跟我斗,你也不想想现在是谁当家做主。

得意一笑,我继续盘膝打坐。

天快亮的时候,体内的气息还是乱蹿,我一松,顿时烟消云散。

不过就在我失落的时候,发现小腹里留下了少许的气息。

虽然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对我来说无疑是看到了曙光。

丹香散去,黄九也长吐一口气,睁开眼睛站起来。

我发现经过一晚,它脑袋上的血痕都已经结痂,挂着的小胳膊也能动了。心里震惊不已。

看来体内有气,连伤口的恢复速度都加快了。

黄九走到洞口,看见女尸的眼睛上盖着两个铜钱,耳朵还被堵了。震惊的看着我道:“我滴个活祖宗,这是你干的?”

我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怎么了?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有意见?”

黄九表情怪怪的看了一会,感慨的道:“后生可畏啊!”

黄九说话的时候,我眉头突然一皱。

它的头顶,盘旋着一股死气。

我能看到别人身上的气息,却看不到自己的气息。

这和医者不自医是一个道理。

但现在黄九和我在一起,它头上有死气,我身上恐怕也有。

而且这股死气昨天还没有,现在出现,恐怕是跟昨晚的事有关。

我紧张的道:“老黄,你出洞外,离我远一些。”

黄九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照我说的朝着洞外走去。

一出山洞,黄九头上的死气一下就散了。

我脸色大变,急忙爬起来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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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香散开已经有五六天,时间是有点久了,但我想着有黄九在,还能拖几天。

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想起它曾经吹过的牛,我忍不住质问:“你前天不是牛哄哄,说这方圆百里都你说了算?”

黄九搂着小黄皮子,眼里露出老父亲的关爱,尴尬的道:“这不是我家婆娘不在,要是她在家,这方圆百里谁敢进来。不过李小哥,这次来的是山里的东西,你得留心。”

黄九说着,小眼珠子看向铁丝扎紧的铁笼子。

这家伙,一看就是个耙耳朵。

难怪第二次来的时候,看女尸的眼神幽怨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老婆快要回来,不敢瞎搞了?

还好我没有一时冲动,不然就是杀了公的来个母的。

而且听它的意思,它老婆的道行似乎比它高不少。

不过畜生本事再大,有些人能做到的事,它们却做不到。

就比如打开眼前的笼子,它就没有这个能耐。

我看在它老婆的面子上,也不为难它,拧开铁丝,放了里面的小黄皮子,问道:“能跟我说说来的是什么玩意不?”

然而笼子一开,黄九的态度就变了,人立而起,拱着爪子道:“李小哥,咱们青山不改,后会有期。”

我眉头微皱,有些不悦。不过还是喊住它道:“把镯子拿回去。以后这里只要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黄九小眼睛滴溜一转,看着我道:“李小哥,山里来的是什么我真不知道。”

我道:“那你以后都不用来了,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黄九一听急了。

“哥,你别这样啊,要不你重新提个条件?”

我一想黄九老婆可能真是方圆百里的草头王,消息灵通,退而求次道:“我也不为难你,最近几天有什么风吹草动,你第一时间知会我一声,如何?”

这要求对它来说简单,它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黄九走后,我心里沉甸甸的。

山里的东西进了百里内,有可能今晚就会找来,得做一些准备。

中午我回去了一趟。

我妈眼里全是担忧,不过什么都没问。

吃完饭,我收了点大米和红薯,背着爷爷的箱子出门。

我妈没忍住,追出来拉住我问:“阳阳,那个姑娘是死人吗?”

是死是活,我也没弄清楚。

但不想我妈担惊受怕,笑着道:“喘着气呢。”

这种话,我妈自然不会信。

毕竟那棺材都放家里十五年了,里面的人还能喘气?

不过人在走投无路,又无可奈何的时候,谎言也会成为希望。

我妈听了,让我等等,她转身回里屋,不一会拿着一个小包出来,塞到我手里道:“家里也没啥值钱的,这是妈昨天上街买的几件衣服,你拿去给她凑合着换洗。”

我拿过衣服,有些想哭。

或许在每个妈妈的心里,想的都不会太多,唯一的希望就是孩子能过得好。

我不太会表达感情,拿过衣服,埋着头说:“我这两天就不回来了,你们别等我吃饭。”

走出几步,回头看见我妈在门口偷偷的抹眼泪,我心里也是越发的沉。

农村人是没见识,但农村人不傻,有些事我妈心里清楚着。

回到老宅,我把背来的干粮整理了一下,收拾出锅灶。

弄完这些,我才把爷爷的箱子拿回屋里,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在道袍下面找到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几张黄符。

单独存放,应该很宝贵。

我数了下,有七张。

看到八卦镜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

心想摸不出死活,这东西总该能测出她是人还是僵吧?

想法是有了,但我有些害怕。

因为她会动。

操作不当,会不会当场被她掐死?

纠结了好一会,我还是决心试一试。

蹑手蹑足的走过去,掀开黑布,我小心翼翼的把八卦镜放在她脑门上。

几分钟过去,镜子没有反应,我用手试了试,镜面也没有发热。

看样子不是僵尸。

不过我不死心,把桃木剑、黑狗血泡过的麻绳试了一遍,都很正常。

最后,就是黄符了。

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沾了点口水,然后贴在她脑门上。

见符也没有反应,我深深的松了口气。

不管她是什么,至少不是僵尸。

因为刚才那些都是用来对付僵尸的东西。

看着她的心口,我吞了口吐沫,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试一试她的心跳。

为了求个心安,我没有把黄符拿下来。

半个多小时过去,还是没有摸出心跳。

但不知道为何,我心里反而有些开心。

这样,我就每天都可以试一下了。

蛮好。

傍晚,我随便吃了点东西,找了个铁桶生了火。

爷爷说阴邪的地方,电灯这种东西靠不住,还得是人间烟火。

弄完天还没黑,我又把女尸身上掉下来的书拿出来翻看。

我虽然只上过初中,但识字量很大,很多古字都认识。只是按照书里面说的去做的时候,根本就做不到。

特别是里面提到的气,我憋了半天,除了差点憋出一个屁来,什么收获都没有。

天色渐黑,我才把古书收了起来,起身把铁桶里的柴灰掏出来,均匀的洒在屋内。

这世上,有些东西肉眼看不见,用草木灰或是香灰,可以让这些东西的脚印显化出来。

弄完草木灰,我把柳枝编的鞭子缠在腰间。

这鞭子是我和爷爷一起做的,泡过桐油,韧性好,用来对付阴邪的东西效果最好。

当然,腰间少不了桃木剑和金钱剑。

全副武装起来,我稍微安心了一些。

而就在这时,尸香又散了出来。

我忍不住对着女尸骂道:“就你事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香喷喷的一样,水性杨花。”

后面一句话我觉得有些不妥。不管怎么说,我和她拜过堂,她怎么都行,就是不能水性杨花。

心里想着,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再试一试她的心跳。

然而我才走到床边,窗户就传来响动,我警惕的回头,看见黄九穿着花裤衩,贼头贼脑的探了半个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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