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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重生《重生鉴宝录》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金元宝本尊”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金锋徐文章,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小平房就三间小得不能再小的蜗居房,一个弱弱瘦瘦、满脸污垢的小男孩站在门口,迟疑的看着金锋。“锋哥,我打你电话打不通。”“被人撞了。”放好板车,金锋把板车里收的破铜烂铁、塑料瓶、纸箱子、旧主机、显示器搬了下来。瘦弱少年一瘸一拐的拖着一条腿过来,默默地将这些破烂一一归类码放在不大的院子里。瘦弱的男生叫周淼,是金锋从帝......
《重生鉴宝录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咣当!”
一声闷响!
电三轮陷进了泥泞的路面,任凭中年大妈再怎么用力扭油门,电三轮发出悲惨的呜呜哀鸣,却是无法再前进分毫。
“金锋!”
“你回来得正好。”
“说,你们什么时候搬?”
金锋皱了皱眉。
这个王大妈就是这块地的主人。
王大妈的老公以前成绩不好,改革之后包产到户,因为这个原因,分到的田土自然是最差的。
这里地理位置偏远,又是沼泽地,俗称的烂包田,种庄稼肯定没戏,种其他的产出投入比例太差,久而久之,这块地就闲置荒废。
很多年前,王大妈就把这里租给了第一任的租客。
那就是金锋。
随着锦城一天天的扩张长大,好些个行业都被赶出三环四环,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很多无家可归、特殊职业的聚集地。
前些年地产疯狂的时候,这片地也被大老板看中,想要买下来建房,前前后后来了不下一百波老板,打桩一查地质,最后全都放弃。
“金锋,我告诉你啊,这回是动真格的了啊。”
“环境保护事关百年大计,我身为土地庙居委会二组组长必须以身作则,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
“咱们这里可是土地庙的一大毒瘤……”
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堆,一干老少噤若寒蝉,聆听着包租婆的训示,酷热到爆的天个个冷汗长流。
“我知道你们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难处,可你们也得理解我的难处……”
面对包租婆王大妈,金锋眉头皱了皱,静静说道:“要搬可以,退房租。”
一听这话,王大妈的跋扈啰嗦顿时戛然而止,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直视金锋。
没过几秒便指着金锋破口大骂:“你还好意思跟我提房租!?”
“你小子当初三百块钱一年就租了这五亩的地,八年了,到现在你还是只给三百……”
“你个臭小子……”
金锋淡淡说道:“那怨不得我,当初是你硬逼我签的十年合同。”
王大妈呆了呆,气结恼怒,指着金锋恶狠狠的骂了半天。
“臭小子翅膀长硬了啊……敢这样跟大妈说话了……”
“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的你……”
“你小子刚来的时候还没拖把高,连自行车都是大妈借给你的,现在长大了,敢跟大妈横了是吧!”
“车,是我五十块买的!”
“你,骗走了我们兄弟最后的五十块钱。”
金锋不轻不重的回应,推着板车往前走,进了一个铁栏杆院子。
“还是那句话,要搬可以,把大伙儿今年的房租都给退了。”
王大妈半晌没做声,周围的租客们看自己的脸色都不对了。
灿灿的冲着金锋背影骂了句臭小子。
“臭小子,告诉你,只有十天时间,你自己看着办……”
“你在我跟前拽没用!”
“能耐的,你把这地给买了,再建个大棚,随便你怎么玩……”
低头看看满是泥浆的道路,再看看自己白白的凉鞋,大声喝骂。
“三娃子,还不快过来给老娘推车。”
三娃子嗳嗳的叫着,一脚插进一尺多深的淤泥中,嗨嗤嗨嗤的推起了电三轮。
在众多人的努力下,土皇帝包租婆王大妈的銮驾开出厂房,众人不由得长长吁出一口大气。
相顾苦笑,下一秒都从彼此眼里看见了深深的忧虑。
天慢慢暗了下来,一团团黑云在西边的天空上汇聚,组成一个个诡异的图案。
破院子外的一盏桔灯如豆在将夜未夜的时分点亮起来,一片惨淡。
院子里的各种废品堆得有五六米高,各种破烂垃圾的气味在空气里弥散,一阵阵恶臭扑面而来。
金锋却是早已习惯这种味道,甚至有些亲切。
“锋哥!?”
“是你不?”
矮矮的平房下,一个略带喘息的声音低低响起。
小平房就三间小得不能再小的蜗居房,一个弱弱瘦瘦、满脸污垢的小男孩站在门口,迟疑的看着金锋。
“锋哥,我打你电话打不通。”
“被人撞了。”
放好板车,金锋把板车里收的破铜烂铁、塑料瓶、纸箱子、旧主机、显示器搬了下来。
瘦弱少年一瘸一拐的拖着一条腿过来,默默地将这些破烂一一归类码放在不大的院子里。
瘦弱的男生叫周淼,是金锋从帝都山里带出来的伙伴。
当年金锋的老爹和周淼的老爸以及其他几个人都是死党好基友。
某一天,几个好基友欢聚一堂祭天祭地喝血酒结拜兄弟,为此还宰了一头八年多的老母鸡。
结果真应了几个人发的毒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吃了老母鸡的几个好基友一起组团见了阎王爷。
一死死八个!
八口棺材,村子里的老人把自己存着的棺材全拿了出来,都还差两副。
家里没了顶梁柱,几个好基友的老婆撑不住纷纷改嫁远走。
包括金锋的老娘在内,带走了尚在襁褓中的妹妹走得无声无息,丢下了半大小子的金锋。
带着男娃,再嫁人很困难。
剩下的几个半大小子也就相依为命直到现在。
十二岁那年,在山里活不下去的金锋带着三个人来到了锦城,第一落脚点就是这里。
周淼就是其中之一。
山里太艰苦,在城市里,总有条活路。
让几个兄弟都出人头地,就是金锋最大的希望。
还有自己的妹妹,金锋发过誓,一定要找到她。
周淼默默地给金锋端来几个馒头外加一盘卤猪头,低低说了一句。
“傲哥给你留的。”
金锋抓起半冷不热的馒头轻轻咬了一口,看也不看卤猪头。
“我不吃他的东西。”
伸手将喷香诱人的卤猪头端走,看着在垃圾堆里翻翻拣拣的周淼,轻声说道。
“他什么时候来的?”
周淼将一堆易拉罐挨着踩瘪,轻声回应。
“下午……傲哥说……”
“他说了什么?”
“傲哥说,最近环保查得严,生意不太好,一天纯利润也就三百块。”
“他问我,我们的收入有多少?”
馒头塞在金锋咽喉,金锋闭上眼,端起五斤重的太空杯猛灌一口,费了老大的劲慢慢咽下馒头,沉声说道。
“他还说了什么?”
周淼背对金锋,期期艾艾的说道:“傲哥还说……混不下去就去找他。”
“他……那里还缺一个洗碗的,一个打杂的……”
金锋身子僵硬,鼻子里哼了一声。
“出息了!龙二狗!”
就着三块一斤的冷土茶咽下馒头,疲惫虚弱的身子骨慢慢有了一丝力气。
周淼轻轻说道:“锋哥,刚王大妈的话我都听见了,你说,咱们搬到哪儿去?”
“我看了新闻,查得好严。”
“东城陈胖子的收购站交了十万才开的门。”
金锋轻声说道:“不搬!”
短短两个字从金锋嘴里出来,说不出的坚定。
周淼弯曲的背微微一震。
“我听你的。”
踩完了易拉罐,称了重量,周淼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端着一锅废品放在金锋跟前,喘着气不停咳嗽。
“锋哥,你看看这些都是铜不?”
“早上老袁头拿过来卖的,我照铜的价格给收的。”
金锋低头一看。
这是一堆铜钱!
这些铜钱时间放置太久,长期没有得到保护,通过自然氧化和遇水凝结,牢牢死死的粘在一块,有的像是砖头,有的像是筒子。
铜钱上有不少的铜绿铜锈,有些铜钱死死的黏在一起,早已锈死。
有几个铜钱上隐约能看见乾隆、顺治和康熙几个楷体字。
“铜肯定是铜的,在清朝,各个省局都有铸币权,每个省局铸造的铜钱比例都不一样……”
顿了顿,周淼又说。
“傲哥会炒菜做饭,做得又好吃,夜排档生意火爆。”
“你人聪明,比我们谁都懂得多。”
“我,我连小学都没念完……”
“从帝都山出来到现在,我连春熙路都没过去几次,天天跟废品破烂打交道……”
“废品站不开了,我不晓得,我还可以干什么?”
金锋仰望着破烂的天花板,静静说道:“你想开,那就接着开。”
周淼低低说道:“我是残废,没多大的奢望。我就只想跟破烂候那样,收破烂收起了一栋楼。”
“到时候我挣到了钱,回老家,给我们几兄弟一人盖一栋别墅,再把娅娅和贝贝找到。”
“我们几个天天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
臭气熏人的潮湿房间里,金锋静静的躺着不动,眼眶里有些湿润。
周淼的话自己没法回答。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淼转过身,背对金锋,嘴里轻声呓语说道:“锋哥,我想丹哥了。”
“我想娅娅……”
“我想贝贝……”
“我想帝都山,想我们的家……”
周淼的呓语缠缠绵绵,越来越低,终至不闻,发出匀称的呼吸,进入梦乡。
周淼的话却像是一把刀子捅进自己胸口,痛得发抖。
闭上了眼睛,紧紧的咬着牙。
这一晚,是金锋重生的第一晚,这一晚金锋一夜没睡。
原本在心里的计划随着周淼的梦话全部打消。
所有的计划,全部打消!
“一百年前,为了那片破碎山河,我,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和希望……”
“谢谢你把我带回现在,如今山河依旧,国泰民安,时逢千古未有的梦寐盛世……”
“我,不用再背负那些虚无缥缈的责任……”
“我,要好好的,活一次!”
凌晨三点,周淼就悄悄爬起来,开着废品站唯一的一辆电三轮出门去赶早市。
早市说白了,就像是民国年间的古玩鬼市,都是见不得光的。
周淼干这一行快十年,路子比金锋还摸得熟络。
当初几兄弟一起出来,流浪街头,什么都干过,最后金锋选择了收破烂。
这,是唯一不需要本钱的行当。
辛辛苦苦好些年,也是因为这个废品站,四个兄弟各自分道扬镳,只剩下周淼跟金锋还在坚持。
天刚麻麻亮,东边翻起了鱼肚皮,哐当当熟悉的声音响起,周淼的电三轮回来了。
加大的货箱里上拉着十几圈的五芯电缆,有拳头粗。
周淼拖着一条废腿跳下车,麻利的关闭大门,在大油桶里点上火。
吃力的的从车上拖下电缆,熟练的将电缆锯成一米一节,随即丢进大油桶里。
大油桶里的火加了废机油和柴油,燃得很旺,一股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塑料的焦臭铺满四周。
金锋静静的看着周淼老练的动作,轻轻的将烟蒂踩在地上,狠狠的搓。
时间指向七点,油桶里只剩下澄亮亮的铜芯。
周淼早已煮好了稀饭,端了一大锅出来,冒出腾腾热气。
就着咸菜和馒头,呼哧呼哧的大口吞咽。
八点多钟的时候,满空的焦臭还残留在半空,王大妈带着一帮子人到了废品站,前前后后走了一圈。
废品站临时关停。
如果要再开,必须先补办好手续,按照程序走。
“锋哥,现在怎么办?”
周淼站在五米高的破烂山上,看着堆满的破烂,静静的问金锋。
金锋换了身最干净的衣服,拎着一个塑料包,淡淡说道:“天塌不了!”
“看着家。”
走出废品站,金锋骑着板车去了草堂。
草堂的名气极大,这里是诗圣流寓成都时的故居。
杜甫先后在此居住近四年,创作诗歌两百多首。
唐末诗人韦庄寻得草堂遗址,重结茅屋,使之得以保存,宋元明清历代都有修葺扩建。
挨着草堂的旧货市场名气虽比不上诗圣,原先地方极小,后来经过扩建,面积颇大,每一间门面都得有送仙桥的两倍。
草堂、送仙桥和文殊坊并称锦城三大古玩城,草堂的设施最完善,摊位最多,还建得有大棚区,不用遭受日晒雨淋那份罪。
人气虽然比不了送仙桥跟文殊坊,但靠着草堂的名头,接待些五湖四海的游客,光是卖纪念品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一千五百万的准一线大城市,每一处地方都是人山人海。
大棚区里摊位很规整,摆放的工艺品跟送仙桥的差不离,大多都是文玩类的手串,文玩核桃以及烂大街的车珠子。
木雕、竹雕、漆器好些个都是大件货,有一排摊位是专门的玉石区。
金锋也就远远的望了一眼,没有过去。
站在十几亩的大棚区中央,金锋微微失神。
这是自己从来没想过的真正繁华盛世,就算是做梦也未曾梦见。
一百多年前,随便一个弹丸小国开着一艘战舰,轰上两炮就能割地赔款,只有真正生活在那个年代,才会懂得什么叫做屈辱。
大棚区过去,是整齐划一的门脸楼,门脸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招牌,楷书、行书、隶书、篆书。
门脸内的装潢也是古色古香,各有特色。
奇石斋过去,金锋进了一家叫做三苏收藏的古玩店。
这家店由两个门脸组成,面积得有八十平米,分上下两层,装潢带着明清风格,博古架和一些家具的摆设布局也有些考究。
凉悠悠的冷气迎面扑来,刚进门脸的左侧,摆着一盆富贵竹,右边是一个仿古的鱼缸。
这是典型的风水招财摆设,金锋暗自在心里点头。
随眼一打,店铺里博古架上摆着的一些瓷器尽收眼底,正面挂着四幅装裱好的字画,梅兰竹菊四君子。
落款是近代的一个人,金锋自然不了解。
角落里放着一块长两米多的功夫茶茶桌,直径一尺的树墩做的天然圆凳上,坐着两个人,悠悠闲闲的品着茶,低低的细语。
金锋站在门口没几秒,门口的红木仿太师椅上站起来一个少妇。
少妇三十来岁,身材倒也没走样,穿着一件黑色露肩长裙,妆化得很浓,一张猩红的大嘴如同鲜血一般,红得吓人。
两只眼睛上下一打量金锋,撇撇嘴,不冷不热的说道。
“你干什么的?”
虽然自己换了最干净的衣服,最好的鞋,但在对面少妇眼里,自己依然不过是区区不入流的一个路人。
这让金锋有些不舒服。
“收东西不?”
金锋淡淡说道。
冰冷冷的话让女人微微一愣,说道:“当然收。”
“你有什么?”
金锋将塑料袋掏出来,轻轻一抛,稳稳的落在方形茶几上。
少妇捡起塑料袋凑近了一看,咦了一声。
伸手招了招,叫学徒工送来手套,将塑料袋里的铜钱取了出来,挨着挨着放在方桌上。
随后又拿来了游标卡尺,先量了每一枚铜钱的尺寸。
少妇有些意动。再次大咧咧的招招手,又叫学徒工取了独眼放大镜,就是戴在眼睛上的那种。
这种放大镜金锋早已见过,那时候天都城跟大魔都钟表匠戴的就是这个。
少妇在测量过铜钱尺寸之后,又拿了高倍放大镜仔细看完,足足花了半钟头。
这个时间段,少妇也没叫人来招呼金锋,金锋就只能站着。
好不容易鉴定结束,少妇却又做出了一个令金锋想不到的事来。
叫学徒工拿来平板电脑,调开一个图片文档,将每一枚钱币挨着跟图片上的钱币相对比。
一来二去,大半钟头没了。
这边少妇在看钱币,另外一头角落里,两个男人里的其中一个叫了声小宋。
专家都不敢鉴定的东西,买家打死也不会买这方印玺。
在锦城,敢给孙林国做鉴定的,掰着手指都数得清。
孙林国也有些老同学的关系,人托人找到了两个人。
一个人就是刘教授,一个则是覃允华。
刘教授的水平金锋没有见过,金锋相信那人的水平也不会有多高。
覃允华……
虽然覃允华的为人还算公正,但他的水平,金锋真的看不上眼。
“金大师,您一定要帮帮我,一定要救救我……”
孙林国几乎就要给金锋跪下了,声音呜咽。
“我孙家也算是书香传家,出了这事是我自己没把小畜生教育好,但钱我不在乎……”
“小畜生犯的事,自然有律法收拾他,人家姑娘我得把她医好。”
“多少钱我都不在乎……”
“请您一定要帮帮我。”
金锋将烟蒂丢在地上,淡淡说道:“印玺肯定是真的。不过,我就一收破烂的,谁?会相信我说的就是真的?”
孙林国顿时愣住了。
金锋说的没错。
自己拿不到印玺,找不到专家鉴定,肯定就卖不掉印玺。
金锋说他是真的,以金锋的身份,谁会相信?
谁能相信?
谁敢相信?
遇见金锋惊为天人,同时也让自己看到了唯一的希望,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毙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然而随着金锋一句话,这根稻草却变成了一把钢刀,直戳自己的心窝。
最后的希望,完全破灭。
孙林国一下子觉得天都塌了。
连知道自己孙家所有历史的神人都无能无力,那天底下再没人可以帮到自己。
一瞬间,孙林国老泪长流,几十岁的人就跟个孩子似的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就在这时候,耳边传来金锋的声音:“印玺你要卖多少钱?。”
孙林国抬起头来,傻子般的望着金锋,呜咽说道:“贷款公司的钱我已经结清,就剩下那女孩,也治得差不多了……”
“就是他们家里要一百万的赔偿……”
“我,我只有十三万……”
金锋静静说道:“印玺,我买!”
孙林国慢慢站起来,颤声说道:“你买!?”
金锋深吸一口气,面色平静,平视孙林国,肃声说道。
“我买。”
“一百万!”
“你敢卖吗?”
孙林国整个人都懵了,看看金锋的衣着打扮,再看看金锋踏着的板车,还有板车上的塑料瓶和废报纸。
“怎么?”
“怕我没钱?”
“还是,我给低了。”
孙林国双手摇着,大声说道:“金大师,我找了无数专家,花了几十万鉴定费,他们都说是假的。”
“直到遇见你,你不但救了我的命,还帮我解了这个劫,按理说,这方印玺我送你都行……”
“但我还得给我儿子还账,这是本分。你说一百万,我要不了那么多。”
“我只要八十七万。”
“只要能给这个小畜生赎罪,我……”
金锋再没说话,左脚一勾,踩住踏板,右脚一点,板车滑溜的飚出两米。
“后天。典当行。”
“等我。”
孙林国呆呆的望着金锋走远,浑身瑟瑟发抖,泪水长淌。
来这里的第二天,金锋就要找一百万现金。
一百万。
对于自己来说,那就是一笔天文数字。
从山里到锦城十年,几个兄弟收了整整十年的破烂,到现在包里也就一两万的现金。
最近环保大检查,各个废品站手续不全的全都关闭,上一级的废品公司也暂停了收货,家里的废品全都堆在手里。
这些废品大概能卖个两万多,但是没法变现。
卖了五帝钱,买了一些自己需要的药材,包里还有一万出头,把家里和自己所有的钱全加起来,距离一百万依然差得天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