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品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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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骑着猫的小鱼干
  • 更新:2024-05-10 21:01:00
  • 最新章节: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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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关礼礼褚景知,《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留下三万。要想还清欠关家的抚养费,光卖符显然是不行的。……关礼礼是一名符师。玄门有五术,分别是山、医、命、相、卜。符便是山一门里的其中一术,也是玄门中最神秘且难以精通的一门。关礼礼虽然五术皆有涉猎,但她最擅长且最专注的还是符术。除了特殊符篆,一般符篆皆是用黄符纸写就,画符在符术里属于最基础的,除此之外,还有刻符,如她给褚景知的玉牌,以及虚空画......

《摊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门大佬!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关礼礼离了宋家别墅区,没有回姜家,而是打车去了自己先前租的房子。
一个八十平的两室一厅,是关礼礼两年前租的。
客厅用屏风隔开,是胡漂亮的活动区域,角落搭着的小帐篷,里面堆着它的各种玩具。
另外一间主卧一间书房,书房里摆着两条长桌,一边用来摆放着各种雕刻原料和工具,另一边则摆着黄纸朱砂和各类古书法器,两边泾渭分明,风格各异。
关礼礼上前,简单收拾了几样东西。
她去姜家的时候没带行李,身上的护身符都用完了,既然要给宋雨梨换回一智,也得提前准备起来才行。
正收着,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响起,关礼礼眼角余光瞥过,看到来电显示是清风观观主,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老者的声音。
“关小友,之前问你的事你考虑好没有啊?京市道教学院客串讲师,你不是想考京大么?京大和道教学院有合作,就算分数不够也可以直接保送,但是要我说你去大学也是浪费时间,道教学院客串讲师两年,就是名誉导师,相当于硕士学位……”
老者苦口婆心地叭叭,关礼礼也不嫌啰嗦,换了个耳朵听完,这才道,
“分数我应该是够的。”
关礼礼说,“但是我还没想好去京市还是留在海市。”
之前想考京大,完全是想要远离关家,但现在既然已经离开关家,她倒不是很想离开海市了。
老者听说她要留在海市,倒是忘了先前劝她去京市道教学院的事,笑呵呵道,
“海市好啊,海市人杰地灵,海大那边我也说得上话,那老夫替你回绝了道教学院那边,对了,关小友考不考虑直接来我清风观?以你的资质……”
眼见老者还要叭叭,关礼礼忙干脆拒绝,“不去,我要上大学。”
电话那头的老者顿时有些可惜地一叹,但很快又接着道,“观里的平安符都用完了,小友什么时候再送些过来?还是老规矩,三千一张……”
关礼礼听到“生意”,脸上都跟着精神了些,低头看了看自己抽屉里的存货,点点头,“可以,我先送二十张过去。”
二十张,就是六万。
捐出一半,她还能留下三万。
要想还清欠关家的抚养费,光卖符显然是不行的。
……
关礼礼是一名符师。
玄门有五术,分别是山、医、命、相、卜。
符便是山一门里的其中一术,也是玄门中最神秘且难以精通的一门。
关礼礼虽然五术皆有涉猎,但她最擅长且最专注的还是符术。
除了特殊符篆,一般符篆皆是用黄符纸写就,画符在符术里属于最基础的,除此之外,还有刻符,如她给褚景知的玉牌,以及虚空画符,后二者所倾注的心力也不可同日而语。
将桌案上的黄表纸和朱砂展开,关礼礼提笔凝气,随后落笔,笔走龙蛇,一笔画就,收尾时笔锋隐约能见一点灵光,如此一张平安符便算是成符。
关礼礼又一口气画完二十张,前后不过十五分钟。
画完给清风观的平安符,想到哥哥和爸爸对她的回护,想了想,又拿出一块成色极佳的原石,开始动手雕刻护身符。
在出租屋待了整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渐晚,关礼礼才将东西都收拾好,带着小漂亮打车回了姜家。
进门上楼,关礼礼刚刚打开房间准备进去将东西放下,突然,一个小小的身影便哒哒哒冲她跑了过来。
扭头,却见六岁的堂妹姜滢冷不丁地先她一步跑到门内,伸手就推她,脸上气冲冲的,边推边嚷,
“这是我的房间,不许你进我的房间!!”
关礼礼一懵,看了一眼姜滢身后,确实是她房间没错。
就在这时,姚琳匆匆赶过来,见着姜滢的动作,忙低声指责,“滢滢,不许这么没礼貌,还不快跟堂姐道歉?”
姜滢却不管不顾,指着她身后的那个房间,反倒冲姚琳嚷嚷起来,
“妈妈你明明说这个房间要留给我的!为什么让她住进去?你说话不算话!我不管!这是我的房间!”
姜滢嚷嚷的动静不小,原本在房间里的姜溯和另外的兄弟都走了出来,恰好便听到了姜滢的话。
关礼礼一听那话,哪里还不明白。
为什么二婶一开始给准备的是另一个房间。
敢情是要把这个梦幻的公主房留给自己的女儿。
姚琳此时也是一脸尴尬,根本没想到女儿居然直接说了出来,只能讪笑着解释,
“不是……因为滢滢喜欢那个房间,我之前不知道礼礼会回来,就哄她……”
“不管礼礼回不回来,那都是她的房间。”
姜淮的声音忽然从走廊另一边传来,显然刚才也听到了动静过来。
他面上是一贯的温雅和煦,但一双桃花眼淡淡扫过时却带着丝丝凉意。
看向姚琳,不冷不热地反问,“二婶难道不清楚么?”
别说礼礼已经被认回家里,就算礼礼不在,那个房间也不允许任何人霸占。
姚琳面色一僵,红唇嗫嚅着,有些窘迫的样子。
二房的姜瀚看着大哥对自己母亲的态度有些不满,上前一步道,“淮哥,我妈妈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一个房间,那房间风格本就是给小孩子准备的,滢滢喜欢让给她不行么?”
说着,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一旁的关礼礼,不满似的,“好歹是个成年人了,难道还跟孩子抢房间?”
这话说的,仿佛她才是抢房间的那个人。
关礼礼微微挑眉。
她不喜欢和人争论,但有人cue她,她也不会装作没听见。
“你的意思是,因为她年纪小,她喜欢我就应该让出来,我要是不让,那就是跟她抢?”
“难道不是吗?”姜瀚一脸的理所当然。
关礼礼一脸了然,“那这样,我喜欢国家博物馆里的那幅千里江山图,你要是能说服博物馆把图让给我,那我就把房间让给她,怎么样?”
她说着一摊手,面无表情强调,“毕竟我年纪小,我只是想要一幅国宝罢了。”


“你说什么?!”
关保成听到白淑琴的话简直要气炸了,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因为过于气怒,连声音都变了调,眼底更是骇人的怒意。
白淑琴顿时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又捂上自己的嘴,一脸痛苦,“老公,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她想解释,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我说你没用,只有没用的男人才会对着家里人怒吼,你真那么能耐,刚刚怎么不冲着关礼礼那贱丫头去?还不是看她成了姜家的大小姐,不敢跟她撕破脸,可惜人家根本看不上你,恨不得一脚把你踢开!”
“妈!”
关启深都要疯了,他妈什么时候跟爸爸这么说话,不都是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出去一趟,她是疯了不成?
白淑琴也觉得自己要疯了。
从在姜家开始,她就不受控制地想往外冒真话。
不止是真话,而且还是她潜藏在心底深处的心里话。
再看关保成那几乎气成猪肝一样的脸色,白淑琴觉得自己可能要完了。
几人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原本缠在关蕊蕊身上那道黑影身上不断伸出丝丝缕缕的黑气,那些黑气一点点钻进关保成的身体里,无声无息,却叫关保成的脸色变得越发骇人可怖。
他就那样死死瞪着白淑琴,指着她,手指颤抖,
“你你、你……”
他气得说不出话,心里却有一股怒火翻涌,让他叫嚣着想要发泄。
忽然,他的视线落到玄关处放着的高尔夫球棍,当即上前,二话不说就抽出其中一根球棍。
关启深看到他的动作瞬间变脸,白淑琴和关蕊蕊更是脸色都白了。
还不等关启深扑过去阻拦,关保成已经抓着棍子狠狠挥出。
哐啷哐啷!
玄关处摆放的摆件瞬间被他一棍子扫得摔碎了满地,白淑琴更是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救命!”
关蕊蕊也跟着呜呜大哭,“啊啊呜,爸,我们知道错了……”
“啊啊老公我也知道错了,你冷静点!”
场面一片混乱,关保成却还在疯狂挥舞着手里的高尔夫球棍,好在他没有真的追着白淑琴打。
反倒是将家里玄关客厅摆的一些个花瓶摆件通通砸碎。
白淑琴看得心都要滴血了。
那被砸坏的好几个都是古董啊!
加起来快上千万了!
白淑琴真的心疼坏了,张嘴就来,
“你还不如打我呢呜呜呜……”
关启深:……
这家疯了。
……
姜家宴会过去两天后,姜礼礼终于跟宋夫人约好了上门的时间。
收拾好东西下楼,花园里,姜溯姜瀚和姜澄三兄弟被逼着做俯卧撑。
而他们面前,姜淮一派优雅地坐在一张藤椅上,手边摆着点心和花茶,一副悠闲享受下午茶的样子。
姜礼礼看到这情景微微挑眉,“这是?”
“没什么,爷爷说他们最近缺乏锻炼,趁着现在暑假,好好锻炼一下身体。”
姜淮笑眯眯地说着,又道,“知道你要出门,车子已经给你备好了。”
姜礼礼点头,短短几天,她已经快要习惯姜淮的无微不至了。
也没有理会还在死死支撑的三兄弟,姜礼礼朝姜淮说了一声便径自出门。
姜淮笑着目送她出门,这才重新转回三人身上,嘴角的笑意愈发温和,“坚持住,今天至少做够一百个,要是中间没坚持住垮了,三个人一起清零重头做起。”
这话一出,三人几乎瞬间垮了脸,纷纷叫着,
“大堂哥,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我这两天都没有找姜礼礼麻烦,我们很乖了!”
“姜淮哥,你不能有了妹妹就不要弟弟,我们也是你的亲人。”
对于三人的话,姜淮面上不为所动,依旧是那矜贵优雅的笑,“嗯,做完一百个才算亲人,今天做不完,你们的游戏,手办,就还是由我替你们代管。”
三人顿时又是一阵哀嚎。
自从上次宴会,家里对姜礼礼简直是把她当祖宗供着。
原因是宋永铭夫妻后来宴上特意对姜老爷子表示了感谢,因为姜礼礼替他们救回了自家女儿的命,同时不忘感慨,
“礼礼是个有真本事的人,我们家是真的很感激她,小小年纪,不禁这么厉害,还能自己赚钱还关家的抚养费,实在是了不起。”
姜家人一听额角就觉得突突跳,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姜礼礼在关家那么不受待见,关家不可能给她那么多的零花钱,那么那五百万又是从哪来的?
这会儿被宋永铭一提醒,他们总算知道了。
她自己赚的!
姜家人第一反应倒不是觉得礼礼能干,而是觉得羞愧。
就连姜溯都一脸的复杂。
他之前还觉得姜礼礼弄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丢人,可人家完全是为了挣钱啊。
同时又不理解姜礼礼既然已经回了姜家,为什么还要费那个劲。
五百万抚养费而已,直接跟大伯张口就是了,居然还巴巴地自己赚钱去还。
当晚,姜禹城就直接给姜礼礼转了一千万。
五百万是替她还关家的,另外五百万是给她的零花钱。
姜礼礼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上次她刚刚转了一百五十万出去,扭头姜淮就给她转了双倍的零花。
这回她五百万刚还回去,扭头钱又翻了一倍给她送了回来。
姜礼礼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随时都不缺钱的感觉。
但进了她口袋里的钱,她也不会矫情地非要还回去。
有了这笔钱,她正好可以把她之前想要的那个东西拍下来。
正翻着手机找出某个拍卖会的消息,车子已经停在了宋家门口。
宋永铭和宋夫人早早就等在了家里,她刚下车,两人就直接迎了出来。
“姜大师,你来了。”
宋夫人在姜家的时候虽然为了表示亲近直接喊她礼礼,但私底下还是坚持喊她姜大师。
前者是为了给她撑腰,但后者就是纯粹的恭敬。
想到今天终于可以让她家小梨儿恢复正常,宋夫人昨晚就激动得一整晚没睡着。
不只是她,宋永铭和宋遇礼同样一夜未眠。
为着今天,他们特意将公司的工作全部推掉,就为了亲眼见到小梨儿恢复的那一刻。
姜礼礼对上宋家人热切的目光,只安抚一笑,也不寒暄,径自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一个纸包。
宋家人只见那纸包里,是几根用黄符包裹着的头发。
那就是换走她家小梨儿一智的那人的头发!
宋家人眼神里瞬间仿佛冒了火。
姜礼礼看着几人,想了想,道,
“在开始之前,有件事我还需要向你们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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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和姜禹城今天不在家,晚上回家时听说关启深来找礼礼的“麻烦”,当即吩咐管家,
“以后只要是关家的,一个人都不许放进来。”
然后就准备去看看礼礼。
就怕关家人又给他家女儿(妹妹)受委屈。
结果刚要上楼,就见姜礼礼抱着小狐狸从楼上走了下来,身后难得的竟还跟了个尾巴。
姜溯气呼呼地跟在她身后,叭叭质问,
“刚刚我那胳膊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对我做什么了?姜礼礼,我劝你老实交代!”
“今天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关家的欺负死了,之前冲着我们不是挺能怼的么?对上关家那个就说不上话了?你这是给我们姜家丢人!”
姜禹城看着姜溯缠着姜礼礼,下意识拧眉,以为这小子又在找礼礼麻烦,刚要张口,却被一旁的姜淮拦了拦。
姜禹城一顿,却见姜淮只是饶有兴趣看着。
姜溯没注意楼下的两人,直到姜礼礼终于停下脚步,他扭头一看,脸上顿时闪过一瞬的心虚,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乖乖叫人,
“大伯,淮哥,你们回来啦?”
“嗯,在说什么呢?”姜禹城沉声问。
姜礼礼刚要开口,姜溯怕她又开口告状,忙不迭快走两步抢先道,
“大伯,我们在说今天关家那个养兄上门的事,你不知道,那人今天张口闭口拿哥哥的身份和关家的养育之恩来压人,给我骂走了。”
姜淮挑眉,“哦?你还挺厉害。”
姜溯听姜淮夸他,当即骄傲地挺起胸膛,“那是,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在我姜家的地盘欺负人,也不看自己什么身份!”
姜溯说着又看一眼姜礼礼,见她神色如常听他说着,脸上没有露出半点感激之色,心下又有些不爽。
他今天好心给她出头撑腰,她一下午连声感谢都不说,跟她说话也不搭理,简直是没良心!
难怪雪溪姐说他不该多管闲事。
这人就不值得帮。
气不过,姜溯决定换个方式告状,“大伯,淮哥,你们不知道吧?姜礼礼跟她姜家那个养兄关系还挺好,她还给他亲手做了个什么玉牌!”
听到关系挺好,姜禹城下意识看向姜礼礼。
姜礼礼摇头,言简意赅,“不好。”
姜淮只笑,“玉牌?是说护身符吗?我也有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调又带点炫耀地从自己领口处抽出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的赫然是个刻着符文的玉牌。
姜礼礼看到他脖子上挂着的和他贵公子气质毫不相符的红绳玉佩,眼睫微动,杏眸似亮了一分,面上却是依旧如常。
姜溯没想到自己难得搞个挑拨居然还当场失败,眼睛瞪着那玉牌,莫名还有点酸,又巴巴望向姜禹城,
“大伯,你也有啊?”
姜禹城抿了抿唇,看看儿子脖子上的玉牌,又看看礼礼,声音沉敛,“我没有。”
姜礼礼却有些意外,“你有,我给了的。”
姜禹城一怔,眼底划过一瞬高兴,又很快凝起眉心,“我没收到。”
“嗯,您那块在我这儿。”一旁的姜淮接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礼礼托我转交,我没给。”
姜禹城闻言,面色一沉,板起脸就想教训人,就听姜淮不紧不慢道,
“因为那会儿父亲犯了个错,所以我替礼礼暂时将那个护身符扣下了。”
至于具体是什么错误,他不说,姜禹城也能想到,眼底闪过心虚,又很快恢复如常,端起威严,板着脸道,
“礼礼既然让你转交,就算你有意见也不能瞒着私自扣下,赶紧的交出来!”
姜淮耸肩,“在我房里呢,待会儿拿给你。”
“不行,现在就去拿!”
老父亲发威,姜淮也不再反抗,径自上楼拿玉牌,不多时就拿了下来。
玉牌依旧是用福袋包着,并未拆开,姜禹城直接当着姜礼礼的面拆开,看到里面果然是和姜淮一样的玉牌,眼底闪过一丝高兴,面上到底还是克制着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拿在手上摸了又摸,
“这是你自己刻的?手艺上佳!没想到礼礼还有这种手艺,爸爸收到了。”
他的玉牌没有红绳,姜禹城便又珍而重之地将东西收回福袋中,仔细揣进上衣的口袋里。
姜溯看着姜禹城那动作,眼睛里都有些嫉妒。
却不知是嫉妒大伯居然那么喜欢姜礼礼送的东西,还是嫉妒姜礼礼光送了自家两人没送他……
另一边。
在姜家碰了一鼻子灰的关启深回到病房,就看到依旧等在病房里的父母和关蕊蕊。
见到他,关父忙问,“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关启深摇头,“礼礼现在真的变了。”
白淑琴闻言当即骂出了声,“那丫头就是个白眼狼!我早就说过了!要我说求她还不如求当年给咱们蕊蕊批命的那位大师!”
关保成沉着脸,也有些不高兴,“要是能找到我早就找了,还用得着你说?”
可是自从姜礼礼车祸后,他就再也联系不上那位了。
也不知道那位大师是怎么了。
白淑琴被怼了一下,不敢再跟关保成抬杠,于是转移话题,“那死丫头不肯帮忙,那她别想要老太太留下的手镯!”
又问关启深,“那手镯呢?”
关启深面上闪过一瞬尴尬,半晌开口,“手镯,她拿走了。”
“什么?!”白淑琴忍不住拍桌,“她不办事还好意思拿老太太的镯子!这小贱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躺在床上的关蕊蕊也是一脸气愤,暗骂哥哥没用,居然让姜礼礼把镯子拿走了,那不是让那贱人如愿了嘛?!
关蕊蕊气得一锤手,却忘了自己还在输液,那针头瞬间往她皮肉里扎,连血液也开始倒流,当下忍不住痛呼出声。
“好痛……”
几人一听她喊痛,瞬间齐刷刷往她床边凑去,又是紧张又是查看她的手背,混乱中也不知是不是谁压到了床板,原本半摇起的病床竟冷不丁地塌了回去,关蕊蕊猝不及防摔回床上。
这本不该如何,偏偏关蕊蕊哭着喊腰痛,关家人又是按铃又是喊医生,一通检查下来,说是腰也给扭伤了。
白淑琴当即大怒,斥责医院基础设施出问题导致病情加重,吵吵嚷嚷地闹了好大一通,关蕊蕊被一刺激,原本只是轻微脑震荡的脑袋头痛无比,扭头又是一通干呕。
关保成站在边上冷眼看着这混乱的情景,面色愈沉,心下笃定蕊蕊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明天还是得想办法,让蕊蕊亲自见一见礼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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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嫂先前也没反应过来,是后面才明白那关太太和关小姐的意思,这会儿正好给关礼礼污蔑自己这事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果然,她这话一出,一旁的姜溯听说居然还真有前情,看向关礼礼的眼神简直是厌恶了,
“你这人也太小心眼了,吴嫂又没怎么你,至于么?这才刚回来第一天就搞事,你简直就是……”
搅家精三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旁边一道不冷不热的嗓音,透着些威压,淡淡朝他压来,
“姜溯。”
只两个字,就叫他成功住嘴,再看向自家大堂哥,发现那脸上的笑都冷了几分,顿时暗暗瑟缩了一下,没再开口。
只是眼底对于关礼礼的不满依旧没有半分减少。
吴嫂有了姜溯给自己出头,这会儿整个人底气十足,更是挺直了腰板,面上满是被冤枉的愤慨,
“大小姐不信我,可以让人搜我的房间!我行得正坐得直,不怕搜!我虽然是做阿嫂的,可也不能让人这么平白冤枉了去!”
这边的动静闹得有些大,别墅里的佣人管家自然都聚集了过来,只是不敢靠近。
远远听了个大概,心底对于这位刚刚回来的大小姐也生出了几分芥蒂。
听说大小姐也是有钱人家教养出来的,如今瞧着也是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们这些做保姆佣人的类型呢。
没有人会喜欢看不起自己的人,心里对于这位刚回家的大小姐印象自然就好不到哪去。
姜禹城自然注意到周围佣人看待礼礼的目光,此时绷着一张脸盯着关礼礼,正要开口阻止这场“闹剧”,却听关礼礼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不徐不疾,
“我什么时候说她偷钱了?”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都愣了愣。
姜溯最先忍不住开口,“你刚才自己说的吴嫂偷钱,这会儿就不认了?”
关礼礼瞥他一眼,“我说的是她偷了姜家的财气。”
偷钱这话,是旁边这位路雪溪说的。
也不知是为了误导旁人还是无心总结,但显然,所有人都被她的话给带歪了。
“偷财气和直接偷钱,那是两码事。”
至少,直接搜是搜不到的。
也是有这样的仪仗,对方刚才才能那么肆无忌惮地张口让搜。
姜溯听着却是云里雾里,只觉得她是在狡辩,“财气能怎么偷,你不要整这些玄乎的东西,一听就是唬人的。”
姜淮闻言又朝他淡淡瞥去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
就算礼礼是唬人的,以她的身份,唬一唬人又怎么了?
而且不知是礼礼这态度过于淡定沉静,姜淮隐隐有种感觉,礼礼说的是真的。
豪门圈对于这类玄学命里或多或少是有些推崇的,甚至姜海集团也有那么几个相熟的风水大师。
只是自家妹妹……才十八岁,能懂这些?
姜淮心里抱着怀疑,却不似其他人一样觉得关礼礼是在胡说八道。
关礼礼却是懒得再搭理旁边那应该是自己堂弟的少年,转而重新看向吴嫂,忽然又抬手指着某一处,
“你在那边埋了什么东西?”
她手指的方向,正是花园角落的一个花圃,也是先前吴嫂心不在焉工作时眼神下意识瞟去的地方。
吴嫂原本就忐忑不安,此时看到关礼礼精准指着的方位,心下顿时咯噔一跳,额角的冷汗几乎滑落。
不会的,不会的。
她居然真的知道……
怎么会这样?
姜禹城看到吴嫂的反应,心里已经肯定了什么,扭头,朝着一旁的管家示意,“你去。”
管家本就好奇,这会儿得了示意,立即快步朝关礼礼手指的方向走去。
原本围观的几人也跟着管家的动作移动,来到花圃边。
其他人是好奇,姜溯则是完全不信,一副看你能搞出什么的表情跟着过去。
就见关礼礼指着某株花的花泥,管家没有二话,蹲下身子拿着小铲子便将花泥挖开。
而随着管家的动作,一旁的吴嫂已是脸色发白,脚下发软。
但这会儿,所有人的注意都在管家那边,倒是没人注意她的脸色。
花圃的花泥都是定期翻新,管家挖起来并不费劲,只几下功夫,就挖了个小坑,紧接着,铲子底下像是碰到了什么,顿时眼睛一亮。
“挖到了!”
管家说着,小铲子将一个黑色塑料包挖了出来,塑料包裹得严实,他伸手将那外面包裹的塑料层解开。
也就是解开的那一瞬间,周围围观的几人只觉一股恶臭自那塑料包裹的一个纸包传出。
管家忍不住变了脸色,忍住恶心的冲动,抬手还要去拿那纸包,却被一旁的关礼礼突然叫住,
“别碰。”
几人扭头,就见关礼礼上前,手上不知从哪翻出一张黄色的符箓,却是将符箓贴在了纸包上。
不知是不是众人错觉,只觉那符箓贴在那纸包的瞬间,纸包上的纸张迅速变得暗沉老化。
管家又看一眼关礼礼,见她点点头,这才伸手,隔着手套轻轻打开那纸包。
只见那纸张内里是红色的,似是寻常寺庙写生辰测算用的红纸,而随着红纸展开,那上面确实写了几个生辰八字,只是那字仿佛像是用血写的,此时干涸发黑,明显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除此之外,纸包中似乎还有几根头发,以及一张画着诡异符号的符箓。
这么邪门的东西,一看就是刻意埋在这里的,再结合刚才关礼礼的话,众人哪里还猜不出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只是不相信,这样的东西,真的能偷到财气?
姜溯眼看到真的挖出了东西,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扭头就看向吴嫂。
吴嫂嘴唇颤抖,一脸冤枉,“不、不是我埋的,我真的没见过这些东西……小少爷,表小姐,你们要相信我……”
姜溯张了张口,还要说话,关礼礼已淡淡开口,
“是不是你埋的,别墅外围监控一查就知道了。”
她刚才已经看过,姜家别墅外围的监控几乎覆盖到每个角落,想要查清楚并不难。
“窃运符必须用转运人也就是你的血写就,而包裹的头发是姜家人的,通过姜家的血脉窃取姜家的财气,我没说错吧?”
吴嫂听到这话,整个人浑身一颤,顿时脸色惨白地跌坐在了地上。
她这副模样,在场的哪里还看不出来,这纸包肯定是她埋的没错。
至于头发,吴嫂在姜家帮佣多年,想要拿一两根姜家人的头发简直轻而易举。
只是不晓得这头发是哪个倒霉蛋的。
“就、就算是她埋的,那也不能说她偷了那什么财气,说不定……”姜溯还在死鸭子嘴硬,一旁姜淮一双桃花眼已经凉凉朝他扫了过去。
“闭嘴,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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