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自打那次跳河后就不一样了。”
“对对对,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注意她的。”
有个织毛线的女的挪到李春莲家这边,小声问道,“你们两家离得近,他俩现在咋样?听说陆营最近都在这里留宿?”
李春莲轻笑,“你这话说的怪,他俩是两口子留宿不很正常?”
“不是以前陆营都不在这里住的吗?我这几天听人说的嘛!”
李春莲,“他们从老家回来这两天,陆营长倒是在家住着的,只是。”
女人跟小声了,“只是咋啦?”
李春莲朝楼下看了一眼,压着声线生怕那边几个女的听到,说:“晚上,静悄悄的。”
“噗~”
“噗呲”
俩女的不约而同笑了,笑的暧昧且都心知肚明的脸红了。
“你说那丫头真的会看病吗?”
李春莲说,“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完全跟之前不一样了,想多问她两句话都没的机会。之前,虽然一副邋里邋遢的穷酸样子,可好歹和咱们一起煮饭一起聊几句吧!就是不说话也会站在咱们一起听咱们说话吧!
自从那次跳河救回来后就不跟我们来往了,要么就闭门不出,要么就不着家。我上哪里打听她会不会看病的事情去呀!”
织毛衣的女人轻笑一声,说:“也能理解她,跳河本就很可怜了,好在被发现的及时救下来了,可陆营当着那么多人面骂的那句话,放谁受得了?”
李春莲点头,“也是,放我估计会来个二次自杀。”
“听说,她在县医院的工作是有人给牵了线的。”
李春莲,“那肯定的有人啊!不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进医院?”
“听说不是陆营找的人,小丫头有能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