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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娘信以为真,挺着八个月的肚子,屁颠屁颠就进了皇宫。

她进玉阶宫时,正巧遇上我出来。

哪怕温行年死了,她还是下意识朝我炫耀起她的肚子。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双生子,前世她凭着这对双生子,还未成婚,就做了温府的主人。

我病重到后期,眼睛都半瞎了,她的儿子在我的药碗里撒尿,她的女儿让人抓了死老鼠扔进我的饭里,等我吃出不对趴在床上作呕时,这双儿女就在床榻边拍手喊:

「坏女人,跟娘抢爹爹的坏女人!活该!活该!」

后来我被折磨死,身后事是贺云娘操持的。

也不算操持,她让人用一卷草席裹了我的尸身,扔去乱葬岗了事。

我身边的丫鬟看不下去,偷偷给我立了牌位,摆在陆家的祠堂里。

贺云娘知道后,便日日喊着心口痛,说是我做鬼不肯放过她,撺掇着温行年去陆家祠堂烧了我的牌位,那把火没放好,最后陆家整个祠堂都被烧了。

可没有人为陆家做主,因为陆家唯一能申冤的女儿陆安宁,已经惨死。

此刻,贺云娘依旧如高傲的鹅:「国师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二品,可诰命夫人,可是能封上一品的。你以后见了我,得行礼!」

我淡笑,只问了她一句:「那株安胎的千年鹿茸好吃吗?」

贺芸娘以为我在吃醋:「行年就是对我好,把你的家传之宝给我当安胎药!你嫉妒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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