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才是哪种口音,因此憋了许久才压着嗓子说,“皇后怕是在碎觉。”
“你怎知道的?”
“……我听说有钱人都会午睡。”
那大汉满脸怒容,“黄次!
你找的什么玩意!”
却听那拎着我的黄次抖了抖,忽而闷声笑起来,“似乎只是个没脑子的乡下人。
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低头,蚊子哼的道,“伙房。”
“看样子什么也不知道。”
那黄次兴趣缺缺转头,语调漫不经心道,“你便自己找吧!
皇后一介娇弱女子,向来娇蛮惯了,必然不会跑远。”
那糙汉啐了一口,“他奶奶的如此狡猾,叫我找到了定叫她好看。”
另一彪悍副军嘿嘿笑了,“听闻这后宫女人如花似玉,兄弟找到了可是福气。”
我打了个寒噤。
那黄次打了个哈欠,懒散而无奈道,“虽说谁找到了就归谁,可不要玩的太过分。
好歹还是宫廷之女。
或许可以当做人质换些钱。
我可警告过你了。
别等宁阙来了再教训你。”
“那这小子呢?”
那彪悍男子走了过来。
“啊……咱们后备军不是死了两百个新人?
就让他替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