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次想了想,从靴里抽出匕首来,旋即笑意盎然居高临下道,“小子,既是奴隶就先来画个“妆”吧?”
这怕不要给我脸上添个刺青?
美貌已经没了,在填个妆那岂不是一辈子就毁了!
前皇后也是要脸的啊!
我噗通一声跪了过去,嚎啕大哭道,“爷爷爷爷,不要哇!
我还没娶亲呢!”
那黄次再次噗嗤笑了,“好小子。
大爷变成爷爷。
你倒会捧臭脚。”
他忽而低下了头亲昵道,“丑成这样也是独一份了。
难得机灵点。
这样,我同你做个交易吧?”
3“太黑,不要。”
白绸轻漾的凉亭内,一位相貌清隽入骨的白衣男子在案桌上拿笔挥毫,瞥我的一眼里尽显嫌弃。
“这样啊……”那衣着华丽的黄次侧过身,转头在我耳畔,好心好意解释道,“难得我将你打扮的人模人样。
可你这‘机会’还是不要你。
强扭的瓜不甜,你既无法说服他……那只有随我去烙印了。”
我的脸白了。
那黄次掩着扇子,替我惋惜道,“可怜你无父无母,颠沛流离了半生连奴婢都没资格。
却只得去宁古塔大西北戈壁滩做奴隶了。
这只能怨自己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