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时更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甚至于每至秋冬时节伤口复发难以支撑身子,疼痛难忍。
但他事后什么也说,只叫我离他远点,可十三岁的我为这场话本子的情节就此沦陷,苦苦追寻三载。
现下不论是梦中场景,还是纠缠无果,都足以让我释怀一切,那年的救命之恩,以平安三年的痴恋来抵吧。
“那许松韫就可以了吗?”
“平安,你及笄那年说一定会嫁给我的。”
赵徽泫抬眸望着我,面上是极力的克制。
欲哭无泪。
这下真不知道该如何作释,及笄那年到底是谁将我送的同心结弃之如履,又是谁将我二八生辰宴的请柬拒之门外……一席话反倒将我衬得如负心汉一般,现如今实是有口难辩。
“我……”话到嘴边,却发现手腕那股力量不见了,莹白上倒是立刻泛起红痕。
许松韫挡在身前,毫不费力气地推开赵徽泫,他是名门武将许国公之子,而赵徽泫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商贾。
“赵公子怎么这般欺负我许国公府的客人,可当真无礼。”
许松韫扬起眉尾,露出挑衅的神色。
反观赵徽泫,只是轻轻掸了掸肩,将墨色披风披上,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微微弯起嘴角,淡淡地笑了:“既是小许世子的门客,那徽泫便不作叨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