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眼神都不曾落在我身上。
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当长姐的大丫头香雪从我身体穿过去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没有活着,而是离魂了。
我看着香雪匆匆跑进来,站在架子床边,安静听着母亲和游医的话。
“大小姐无碍了,不出一日便会醒来。”
游医手中还拿着那盛了我血的碗,这是里面已经空了,唯余鲜红贴在碗壁,显得刺目。
母亲很高兴,先合手拜佛,方转而道谢。
接着吩咐房中的人要好生伺候长姐,又叫人去厨房吩咐备些长姐爱吃且清淡的菜肴。
忙忙碌碌半晌,她停下来后似乎想起什么。
“轻轻如何了?”
轻轻是我的名字。
她安排完长姐的事,终于想起了我。
“二小姐她……”游医有些迟疑,但还是想说我的情况,“二小姐只怕情况不……大小姐!”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游医的话,那原本安静站着的香雪紧张地扑到长姐床边,眼中带泪喊着长姐。
“轻婉,轻婉怎么了!”
母亲一听便慌了,也不管游医的话,马上去看长姐。
“太太,大小姐的手……”香雪撩起长姐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