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我双腿发软,十几米的路硬是花了十分钟才走完。身后的人不耐烦地将我从门后推出,台上的祁深也正好说完最后一句话。“这次为晚晚举办的接风宴我还特地邀请来了沈初夏的家人,让他们来见证沈初夏的忏悔。”祁深的话音刚落,聚光灯落在我身上,各大记者的长枪大炮也全都对准了我。闪光灯晃得我睁不开眼,努力想把不堪的一面藏起来。祁深的声音依旧好听,可我却觉得整个人都落入冰湖。浑身冰冷,溺水的窒息感紧紧将我裹住,这些闪光灯没闪一次就像是一把刀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划了一刀。不见血,但痛进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