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本来还在笑话男人,直到刀尖从男人的后脑勺窜出,鲜血喷了身后人一脸。
地下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我嫌弃地擦擦脖颈上的血,那个领头的男人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我,用不甚流利地华语大吼:
“你的脖子!上次我不小心割到了动脉!那么长的时间,那样的出血量,你不可能还活着!”
“沈寒柏,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朝他露出阴森森地笑容:
“这个问题,等你死了,留着去问阎王吧。”
话落,一刀封喉。
其他人彻底傻了,有人壮着胆子吼道:
“兄弟们,别怕,他就是个瘦弱的菜鸡,咱们上都能给他上死,还怕他不成?丹尼尔说了,弄死他,每人五百万!上啊!”
巨大的利益面前,那些人恶向胆边生,纷纷举着刀向我走来。
可我说过,我是天生的怪物和嗜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