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蜡油,低声道:“奴婢不敢。”
宋清歌刚入宫那天,我醋意滔天又忍不住地委屈。
不但拒绝和季望南亲近,还将他从前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扔了出去。
季望南气不过,将我送到教养嬷嬷那里学习伺候帝王的规矩。
嬷嬷看着我不肯认清现实的样子只是轻轻叹气。
她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要想在宫里活下去,就只能舍弃尊严。
起初我不信,毕竟我已经跟了季望南十多年。
其中的情分,怎么可能被轻易割舍。
可后来。
宋清歌吃醋,我便从御前管事姑姑变成了浣衣局最下等的宫女。
宋清歌害怕我报复,季望南就替她废了我全身的武功,挑断我的手脚筋。
宋清歌水土不服,季望南便听信太医的话,用我的血入药,只为让她吃下一口饭。
我伤痕累累,终于认清了所谓的爱情。
借着月光,我看向深情注视着我的季望南,语气恳求。
“如果陛下还满意的话,不妨调我出浣衣局,去哪里都好。”
“若是陛下担心皇后娘娘不悦,求您允我出宫。”
我抬起软弱无力的手,“还请陛下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