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说视我为珍宝、爱人、知己。
如今,身着龙袍的他只是站起身,凝视着不着寸缕的我。
“知错了便好。”
“阿遥,朕要你记住。无论生死,这辈子你都是朕的人。朕不许,你便永远也不能离开。出宫的事,你想也不要想。”
我低头应是,心中却满是凄凉。
从前季望南从一次次的许诺总会让我感到安定,
甚至他略显强势的话语都会让我无比安心。
可如今,我只觉得一颗心坠到谷底。
天下之大,去哪里都好,我只想逃离。
看着我呆滞的神情,季望南并不满意,却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默默扯过锦被盖住我,安抚地拍拍我的头。
“等过些日子你生辰,朕便寻个由头将你调回身边,这样可好?”
对他的话,我已经不抱希望。
今夜跪在地上等了季望南太久,现下只觉得头昏脑胀,许是感染了风寒。
季望南从不允许我在这里过夜,担心宋清歌看到会伤心。
甚至不会为我叫一次沐浴的热水,
每次侍寝结束,我只能自己打井水洗澡。
井水寒凉,我已经许久不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