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捡啊。”
相机对准我的头顶,闪光灯刺痛我的眼睛。
身体上的疼越来越厉害。
我的膝盖一点点弯下去,恶臭的气味直冲我的鼻腔。
没人会来救我。
“顾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在这里抹了一层粪便。”助理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分毫不差的传进我的耳朵。
条条杠杠在我眼前重影。
我努力的伸手去摸,那张薄薄的卡片,却被我越推越远。
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默默放下了相机。
却收到了解雇的电话。
冷汗浸湿额头,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分不清是焦急还是疼痛难捱。
“陈安,你还真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干。”
“北淮,别闹了。”沈薇薇提着裙摆慢慢走过来。“哪怕她敲诈咱们,那也是因为救过你的命。”
沈薇薇将厚厚的纸袋塞进我的手里。
“陈小姐,你拿着。”
她的以德报怨,迅速的激起了人们的声讨。
他们说我不配,他们说我恶心,他们让我跪下磕头。
沈薇薇笑着摇了摇头,将高脚杯递到我的手里。
“为表示我的感谢,我敬您一杯。”